区公安局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王强和白玲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样家常小菜,一盘焦熘丸子,一盘醋溜白菜,还有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这不是什么正式宴请,更像是两个忙碌之余凑在一起解决午饭的工作伙伴。
白玲扒拉了两口饭,脸上带着一丝案件取得进展后的轻松,但眉宇间依旧残留着熬夜审讯的疲惫。她放下筷子,看着王强,语气带着点汇报工作的意味:
“阎解旷的案子,基本算是捋清楚了。他承认了所有指控,利用放映员身份,多次窃取轧钢厂部分非核心但涉及生产流程、人员调动内部文件的内容,通过微型相机拍照,制成胶卷,然后利用那个树洞进行死投传递。根据他的交代和我们截获的情报比对,基本吻合。”
王强点点头,夹了一个焦熘丸子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后才不紧不慢地问:“他背后的上线呢?揪出来没有?”
提到这个,白玲的神色凝重了些,摇了摇头:“这就是麻烦的地方。阎解旷交代,他一直是通过死投方式接收指令和传递情报,从未见过他的直接上线。指令通常是用密码写在普通的报纸或者商品包装纸上,混在树洞的其他‘垃圾’里。他按照指令行动,完成后将情报放入树洞。对方是谁,是男是女,他一概不知。”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排查了所有可能在那个时间段接触过树洞的人,范围太广了,收垃圾的,路过的小孩,甚至院里其他无意识靠近的人,都有可能,根本无法锁定。对方非常狡猾,用的都是无法追查的单向联系。”
王强并不意外。敌特要是那么容易被挖出老底,也就不叫敌特了。他喝了口茶水,问道:“那三个冒充公安的家伙,还有那个杀手‘黑狐’,有什么新线索?”
“那三个家伙,嘴巴比死鸭子还硬!”白玲有些气恼地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除了冒充公安和绑架,别的死活不认。那个代号‘刀疤’的头目,更是块难啃的骨头,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说是看阎解旷有钱,想绑架勒索。至于‘黑狐’,人已经死了,线索也断了。”
她叹了口气:“虽然我们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但现有的证据,很难把他们和阎解旷的敌特案直接、铁证如山地联系起来。司法程序讲究证据链完整。”
王强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知道白玲说的都是实情,敌特斗争往往就是这样,即便抓到了人,也很难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不过,我们也并非全无收获。”白玲话锋一转,眼神里重新透出光来,“通过对阎解旷窃取情报内容的分析,以及‘刀疤’他们冒险冒充公安也要抢回情报甚至灭口的举动来看,他们背后组织所图不小,很可能不仅仅满足于窃取一些工厂的普通信息,而是在策划更大的破坏行动。我们这次行动,等于打乱了他们的步骤,至少短期内,他们不敢再轻易动用这条线了。”
王强看着她因为专注工作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忽然笑了笑,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后靠,用一种略带调侃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语气问道:
“怎么样?比你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处理那些小偷小摸的案子,刺激多了吧?”
白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这种战斗在隐蔽战线第一线的工作感受。她想起那天晚上在四合院的惊险搏杀,想起追击杀手时的紧张,想起审讯时的斗智斗勇……确实,比起按部就班的日常警务,这种直面危险、与隐藏的敌人周旋的工作,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巨大的压力,但也……确实更让人血脉贲张,更能感受到自己工作的价值和意义。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回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迎上王强带着笑意的目光,很坦率地点了点头,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
“是挺刺激的。压力也大,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生怕漏掉什么线索,或者哪个环节出问题。但是……”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而有神,“这种感觉不坏。就像猎人终于闻到了猎物的味道,虽然知道对方也很狡猾,甚至更危险,但这种追逐和较量本身,就让人……嗯,很有干劲。”
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混合着紧张、兴奋和责任感的复杂心情。
王强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心里暗暗点头。这才是他欣赏的白玲,不是那种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的文职干部,而是有胆识、有魄力、敢于直面危险和挑战的战士。
“有干劲是好事。”王强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但也要记住,我们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刑事犯,他们更阴险,更不择手段。这次我们算是小胜一局,但也暴露了我们的一些能力。他们接下来只会更加小心,行动也会更隐蔽。后面的斗争,恐怕会更复杂,更艰难。”
白玲深以为然:“我明白。我们已经加强了内部的排查和保密教育,同时也加大了对辖区内重点区域和人员的监控力度。他们不动则已,只要再动,我们就有机会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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