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王强欣赏的就是她这股不服输的锐气。他拿起茶壶，给两人的杯子都续上水。
“对了，”白玲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关于你厂里的安保问题，我整理了一份详细的建议报告，回头拿给你。尤其是涉密文件的保管、人员进出的管理，还有像放映员这种流动性大、接触面广的特殊岗位，都需要加强监管和审查。”
“好，谢谢。”王强真诚地道谢。白玲的专业建议，对轧钢厂来说非常宝贵。
这顿饭，就在两人关于案件和后续工作的讨论中接近了尾声。没有风花雪月，没有儿女情长，只有基于共同目标和信任的工作交流。但正是这种并肩作战、相互支撑的感觉，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又拉近了一层。
吃完饭，两人走出小饭馆。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回去吧，注意休息，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王强对白玲说道。
白玲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恢复了干练的样子：“没事，习惯了。你也一样，厂里一大摊子事，还要操心这些，更辛苦。”
两人在路口分开，一个回公安局，一个回轧钢厂。
走在回厂的路上，王强心里还在琢磨着白玲刚才的话。敌特组织的上线没有揪出来，始终是个隐患。但他们这次行动，也确实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沉重打击了对方的嚣张气焰。
而白玲……王强想起她谈起工作时那双发亮的眼睛，心里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者，甚至可以说是……战友。
他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目光变得深邃。平静的天空下，暗流依旧在涌动。但他相信，只要像白玲这样的同志还在坚守，只要自己保持警惕，任何想要破坏这份安宁的魑魅魍魉，最终都只会是自取灭亡。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依旧不会太平静。但他和王强，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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