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小队在丛林中亡命奔袭,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他们不仅要与时间和体力赛跑,更要像真正的幽灵一样,不留下任何痕迹,不让敌人察觉到一丝风声。这意味着,任何可能暴露行踪的日军前哨或通讯节点,都必须被悄无声息地“抹去”。
第一次遭遇发生在离开野人谷的第二个黄昏。张三如同融入了暮色,突然停下,举起拳头——前方不到五十米,一棵大树的枝桠间,隐约可见一个用树枝伪装的日军观察哨,一名哨兵正懒散地靠在树干上。
队伍瞬间凝固,所有人伏低身体,呼吸几乎停止。
林晓看向张三,用眼神询问。
张三微微点头,示意只有一人。他如同捕食的猎豹,无声无息地卸下背囊,只携带匕首和一根细韧的绳索,借助灌木的掩护,向侧翼迂回。他的动作慢得令人心焦,每一步都确保踩在松软的腐殖质上,不发出丝毫声响。
几分钟后,树上的哨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疑惑地向下张望。就在他探头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侧后方猛地窜上树干,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精准地切断了喉管。哨兵的身体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便软了下去,被张三轻轻放倒在树枝上,用原有的伪装稍作覆盖。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寂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张三滑下树干,对林晓点了点头。队伍再次启动,如同水流绕过礁石,继续向前。
这只是开始。随着越来越深入日军控制区,这样的“清除”行动变得频繁起来。他们避开大路和主要据点,专挑偏僻小径和结合部穿插,但即便如此,仍不可避免地会遇到日军的巡逻队、小型通讯站和前沿警戒哨。
每一次遭遇,都是一次生死考验,也是一次对林晓所倡导的新型作战模式的实践。他们绝不恋战,追求的是“一击必杀,远遁千里”。
一次,他们需要穿过一条日军架设有电话线的小路。查理监听后发现,这里有一个两人值守的通讯节点,每隔半小时会与上级通话一次。必须在下次通话前解决掉他们,并伪装成线路故障。
张三和另一名擅长格斗的战士再次出动。他们利用夜色,如同壁虎般攀爬上通讯节点所在的竹楼。解决哨兵的过程干净利落,但更关键的是后续处理。查理迅速跟进,小心翼翼地切断电话线,并按照日军维修手册上的常见故障模式,对线路接头进行了伪装处理,使其看起来像是被野兽咬断或因风雨老化所致。他们甚至留下了几处无关紧要的“破坏”痕迹,以误导可能的检修人员。
还有一次,他们发现了一支五人的日军巡逻队正沿着一条溪流巡逻,恰好挡住了必经之路。强攻会暴露,绕行则要浪费数小时。
林晓观察了地形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分段伏击。他在巡逻队的前进路线上选择了两个相距不远、且能形成交叉火力的伏击点。张三带两人负责第一波突袭,力求瞬间放倒前三名日军;林晓亲自带其余人负责第二波,清除剩余两人并补枪。
当日军巡逻队毫无防备地走入伏击圈时,张三的无声手枪(系统出品,数量极少)和弩箭(自制品)几乎同时开火,三名日军一声未吭地倒下。几乎在同一瞬间,林晓等人从侧翼跃出,手中的加装消音器的冲锋枪(同样来自系统,经过伪装)喷射出短促的火舌,将另外两名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举枪的日军击毙。
整个战斗过程不到十秒,枪声被消音器和丛林背景音所掩盖。队员们迅速将尸体拖入灌木丛隐蔽,并清扫了现场的血迹和弹壳。队伍再次无声地消失在丛林深处,只留下溪水潺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些零星的、精准的清除行动,不仅保证了“飞刀”小队行踪的隐秘,更在实践中不断完善着他们的战术。他们像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张三负责侦察和无声清除,林晓负责战术决策和指挥,查理负责通讯监听和技术支持,其他队员则根据指令执行突击、掩护和扫尾任务。
一种超越这个时代普通步兵作战模式的、“特种作战”的雏形,在这支小小的队伍中逐渐显现。他们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士兵,而是更接近于后世的特种部队——强调隐蔽、精准、高效和远距离奔袭,执行的是常规部队难以完成的战略性任务。
然而,随着一次次成功的清除,他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风险也在指数级增加。日军的后方基地,警戒等级绝非外围哨卡可比。他们能如此顺利地渗透至此,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日军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了野人谷方向。但谁又能保证,在他们看不见的暗处,没有同样精锐的日军特工或反渗透单位,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飞刀”已近靶心,但弓弦也绷到了极致。下一次出手,是雷霆一击,还是自投罗网?隐藏在寂静下的杀机,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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