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到最佳的融合点,林晚星和安娜在录音棚里泡了两天。第一天,她们尝试用桑巴鼓直接搭配古筝,结果发现 “节奏太乱”;第二天,林晚星提议加入巴西传统乐器 “卡林巴琴”,用它的 “清脆音色” 连接古筝和桑巴鼓 —— 当卡林巴琴的旋律响起,古筝的温柔与桑巴鼓的热情瞬间融合,安娜激动地抱住林晚星:“就是这个感觉!像月光下的里约海滩,既有安静的海浪,又有热闹的派对!”
舞台表演时,安娜穿着缀满月光石的长裙,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身体。主歌部分,她轻声吟唱,身后的大屏幕播放着中国水墨画风格的月亮;副歌部分,桑巴鼓突然响起,她的舞步变得欢快,大屏幕切换成里约热内卢的夜景,古筝手从舞台侧面走出,与她即兴互动。台下观众跟着节奏拍手,不少人站起来跳舞,整个演播厅变成了 “全球音乐派对”。
“这是我第一次在舞台上同时感受到中国和巴西的音乐魅力。” 安娜在后台采访时说,“林导师不是‘改变我的音乐’,而是‘扩展我的音乐边界’,让我知道桑巴可以和古筝这么美。”
挪威歌手埃里克选择演唱孙燕姿的《逆光》,这首充满力量的中文歌曲,对母语是挪威语的他来说,最大的挑战是 “发音和韵律”。“中文的声调很复杂,比如‘逆光’的‘逆’是第四声,我总是唱成第二声,听起来很奇怪。” 埃里克苦恼地说。
林晚星没有让他 “死记硬背” 发音,而是从 “韵律逻辑” 入手。“中文歌曲的旋律和声调是匹配的,第四声的字适合配下降的旋律,第二声的字适合配上升的旋律。” 她拿着歌词,逐句标注声调,“比如‘逆着光’的‘逆’是第四声,对应旋律的‘5-3’,你可以想象‘从高处走下来’的感觉,自然就能唱出第四声。”
为了让埃里克更好地理解中文歌词的情感,林晚星还给他讲了《逆光》背后的故事:“这首歌讲的是‘在困难中坚持’,就像挪威的极光,虽然出现在寒冷的黑夜,但能照亮整个天空。” 埃里克听完后,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挪威有首民谣叫《极光之下》,讲的也是同样的情感,我可以在演唱时加入一点挪威民谣的腔调吗?”
林晚星立刻同意,并帮他调整编曲 —— 在《逆光》的前奏部分,加入挪威传统乐器 “哈丹格尔小提琴” 的旋律,埃里克用挪威语轻声吟唱两句《极光之下》,再自然过渡到中文的 “也许我一直害怕有答案”。这种 “挪威民谣 + 中文流行” 的改编,让《逆光》有了全新的生命力。
录制当天,埃里克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站在舞台中央。前奏响起时,哈丹格尔小提琴的旋律带着北欧的清冷;当他用挪威语吟唱时,台下观众安静地倾听;而当他唱到 “我要逆光而行”,中文发音标准,情感饱满,不少观众感动得眼眶泛红。“我以前觉得中文歌曲很难,但林导师让我明白,只要理解情感,语言就不是障碍。” 埃里克说,“现在我每天都在学中文,希望以后能唱更多中文歌。”
印度宝莱坞歌后莉娜的想法更大胆 —— 她想把宝莱坞歌曲《Chaiyya Chaiyya》与中国京剧融合。“我去年在印度看过京剧表演,那种‘唱念做打’太神奇了,我想知道宝莱坞的‘拉格’(旋律框架)和京剧的‘西皮二黄’能不能一起唱。” 莉娜说。
这个想法让不少工作人员担心 “太冒险”,但林晚星却觉得 “很有潜力”。“宝莱坞的拉格注重‘情感表达’,京剧的西皮二黄注重‘叙事性’,两者都有‘旋律华丽、节奏多变’的特点。” 她找来京剧琴师和印度 tabla(手鼓)演奏家,一起研究融合方案,“我们可以在《Chaiyya Chaiyya》的主歌部分用拉格旋律,加入 tabla 伴奏;副歌部分加入京剧的西皮流水节奏,让莉娜学唱京剧的‘韵白’,同时用京剧的京胡搭配印度的 sitar(西塔琴)。”
为了让莉娜掌握京剧的韵白,林晚星请来了京剧名家教她 “咬字发音”。莉娜一开始很难把握 “抑扬顿挫” 的感觉,常常把 “韵白” 唱成 “宝莱坞腔”。林晚星没有着急,而是用 “比喻” 帮她理解:“京剧的韵白像‘印度的孔雀舞’,动作要‘收放自如’,声音要‘高低起伏’;宝莱坞的唱腔像‘印度的卡塔克舞’,节奏要‘明快活泼’,情感要‘直接热烈’。”
经过一周的练习,莉娜终于找到感觉。舞台表演时,她穿着融合印度纱丽和京剧靠旗的服装,一开口就是宝莱坞的欢快旋律,tabla 鼓的节奏让观众跟着点头;副歌部分,京胡突然响起,她用标准的韵白唱道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随后又切换回宝莱坞唱腔,京胡与 sitar 琴的旋律交织在一起,惊艳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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