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急忙上前搀扶。
傻柱双眼肿得睁不开,疼得直哼哼:“沈为民这孙子怎么变这么厉害?”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挑衅?我单只手就能摆平你。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果然人如其名,够傻的!”沈为民指着傻柱鼻子训斥。
傻柱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这时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赶到。见到傻柱鼻青脸肿的模样,聋老太太怒喝道:“哪个混账打我孙子?”
“是沈为民和许大茂。”易中海答道。
聋老太太冰冷的目光扫过二人:“凭什么打我孙子?不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吗?”
沈为民本不想理会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太太,若不是看她家满门忠烈,早就不给好脸色。
“棒梗来我家偷东西被鹦鹉啄伤,傻柱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我能忍吗?老太太您阅历深明事理,我和贾家素无往来,棒梗上门不是偷窃是什么?鹦鹉见生人啄咬实属正常,原本要送棒梗法办,是秦淮茹登门道歉才作罢。”
“我已经够让步了,可傻柱还拎不清,以为我欺负棒梗,居然还动手。今天不把他揍到求饶,我就不叫沈为民!”
沈为民语气强硬。
老太太自知理亏,加上沈为民表面憨厚、口才却好,说也说不过他,只好转过去说傻柱:“柱子,你这办的什么事,还不快回家去,别在这儿现眼了!”
傻柱见有台阶下,赶紧溜回家去了。
秦淮茹在旁看得直咬牙。本来指望借傻柱的手教训沈为民出口气,谁想到傻柱反被揍了一顿,这下得养伤到年后才能上班,以后谁给她带饭盒?
……
转眼到了除夕。
沈为民一个人过年,屋里虽冷清,但他家是院里唯一有电视的。他把音量开得很大,添点年味儿。
院里鞭炮声声,小孩穿着新衣跑来跑去,家家都端出珍藏的好菜。就连常被接济的贾家,也摆出了红烧肉、香肠和几样素菜。
沈为民桌上最丰盛,鱼肉俱全,还有水果、罐头和零食。他拿出存了好久的茅台,自斟自饮。
这年头茅台不便宜,六块一斤。粮食紧张,酒自然也贵。一口酒一口肉,这日子也算惬意。
虽然冷清,但沈为民心想,等年后娶了于莉,再生几个孩子,家里就热闹了。到时候再跟厂里申请换个大点的房子,日子就更有奔头了。
这晚,傻柱兄妹和老太太都到一大爷家一起过年,图个热闹。傻柱掌勺,做了一桌好菜。
一大爷和老太太都不差钱,傻柱要是不贴补贾家,光凭工资也能过得不错。可谁让他迷秦淮茹呢,甘愿被占便宜,也是自找的。
一大爷和老太太各出了几十块买菜,食材丰富,傻柱才能施展手艺。
“柱子,来,咱爷俩喝一杯。”易中海举杯对傻柱说。
“大家一起喝一杯吧,愿明年丰收,家家发财!”傻柱边吃花生米,边举杯和大家一一相碰。
正当几人吃得高兴,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来串门了。
秦淮茹嫁入贾家,生下棒梗后,每年除夕夜都会带他挨家拜年,为的是讨些压岁钱。
等小当长到两岁,她也带上小当,多一份压岁钱。如今槐花也出生了,又多一份收入。
“祝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过年吉祥,财源滚滚!”棒梗和小当齐声说着。槐花还小,不会讲话。这话是秦淮茹提前教好的——不说祝福,别人不会给钱。
傻柱听了很满意,摸摸三个孩子的头,每人给了五毛。这在院里算很大方,一般也就一两毛。聋老太太原本不讨厌秦淮茹,但见傻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劝也不听,只能叹气。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各给了每人三毛。
秦淮茹脸上漾着收获的笑容。
只剩沈为民家没去,虽然两家有过节,但大过年的,拜年总不好拒绝。何况沈家有钱,说不定能给更多。秦淮茹嘱咐棒梗和小当进门就说:“沈叔叔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发大财,结大婚!”——沈为民正打算娶于莉,这话他肯定爱听。
到了沈家门前,门却推不开。重重敲门也没人应。秦淮茹气得咬牙:“哪有除夕夜锁门的?沈为民,你故意的吧?”
她不便大声喊,只好带孩子们回家,心里愤愤:“沈为民,我秦淮茹不报复你就不算人!”
其实沈为民并非故意不开门。他电视声音开得大,没听见敲门。而秦淮茹不敢喊,自然没动静。至于锁门,他是怕院里人来打扰,只想安安静静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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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为民家里回来,秦淮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好心好意去给沈为民拜年,结果连门都没进去。
沈为民简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沈为民还想娶于莉?秦淮茹打定主意要搅黄这件事。她就是要沈为民打一辈子光棍,到头来还得回头求她。
原着里,秦淮茹就三番两次搅黄了傻柱的相亲,可见她心机深沉。
既然有过那么多成功的经验,这次破坏沈为民的婚事,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心里已经有了个阴损的主意。
回家后,她把想法告诉了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都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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