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苦肉计”大获成功之后,陆允城对苏挽月的照顾更是变本加厉,几乎到了事无巨细、滴水不漏的地步。
他仿佛要将那晚的亏欠连本带利地补偿回来,也更坚定了要将这株依赖他生存的娇花,呵护得更加离不开他的念头。
早晨,苏挽月赖床,哼哼唧唧地不想起。陆允城已经穿戴整齐,无奈又宠溺地坐在床边,耐心地哄:“小月儿,再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不要嘛……再睡五分钟……”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含糊,带着浓浓的睡意和耍赖的意味。
陆允城看着她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后颈,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好俯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像抱个大型玩偶似的往浴室走:“懒虫,我真是把你惯得没边了。”
苏挽月趁机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声音娇憨:“就是你就是你!都是你惯坏的我!我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啦,都怪你!”
她这话半是撒娇,半是陈述她想要他认定的“事实”。
陆允城被她这倒打一耙的赖皮样逗笑,心里却受用无比。
他将她放在洗漱台前,挤好牙膏,语气带着纵容的调侃:“是是是,都怪我。看来真得给你请个保姆了,不然哪天我出差,你岂不是要饿死在家里?”
“保姆?”苏挽月刷牙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吐出泡沫,用水冲干净,转过身,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带着明显的抗拒,“不要!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晃来晃去,不自在。”
这是实话,这个公寓是她和陆允城的“爱巢”,是唯一完全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她绝不允许有第三个人长期侵入,那会破坏她的掌控感和精心营造的氛围。
陆允城挑眉:“那怎么办?我的小月儿连泡面都煮不好。”他指的是上次她试图给他做夜宵,结果差点烧了厨房的壮举。
苏挽月撅起嘴,扯着他的衬衫袖子轻轻摇晃:“我可以学嘛……而且,你不是会照顾我吗?”她眼神依赖,带着全然的信任,“我只要你照顾。”
陆允城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心尖都酥了。
但他毕竟理性,考虑得更周全:“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在。这样吧,”他沉吟片刻,提出一个折中方案,“请一个不住家的保姆,像钟点工一样,只负责每天过来做两顿饭,打扫一下卫生,做完就走,绝对不会打扰到你,怎么样?”
苏挽月歪着头,假装思考。
她知道这是陆允城的底线了,他不可能真的放任她“饿死”。而且,一个定时来、定时走的保姆,既能解决她的基本生活需求,避免陆允城出差时她真的陷入窘境,又不会过多侵占她的私人空间,影响她和陆允城的二人世界。
“那……好吧。”她终于“勉为其难”地点头,但立刻追加条件,“不过人要我来挑!要看起来干净利落、话不多的!”
她要确保这个“外人”是完全可控的,不会多嘴多舌,更不会对陆允城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好,都依你。”陆允城刮了下她的鼻子,眼底是年上者特有的、看着自家任性小孩般的宠溺笑意,“你呀,就是被我惯得越来越挑剔了。”
“哼,反正你惯的,你负责到底!”苏挽月扬起小脸,一副“有恃无恐”的骄纵模样,转身又蹦蹦跳跳地跑去挑衣服了。
陆允城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嘴角却始终噙着笑。
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甚至是被“赖上”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和保护欲。他喜欢她这副被他娇惯出来的、带着点小任性却又离不开他的样子。
最终,一个四十多岁、面相和善、做事麻利且沉默寡言的阿姨被雇用了。
她每天准时出现,做好营养均衡的饭菜,将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在苏挽月的目光下,安静离开。
表面上看,这只是陆允城解决苏挽月生活自理能力的合理方案。
但实际上,苏挽月通过这次“协商”,再次巩固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地位(即使只是地下的),并且成功地将外部介入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她依然牢牢掌控着这个爱巢的绝对私密性,也继续维持着那个“离不开陆允城”的娇弱人设。
生活的细节,处处是心机。
甜蜜的宠溺下,是步步为营的算计。这场由谎言和欲望编织的梦,在看似日常的烟火气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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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洒下满室暖融。
陆允城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处理邮件,神情专注。
苏挽月则蜷缩在旁边一张舒适的单人沙发里,腿上盖着柔软的薄毯,捧着平板电脑安静地看着小说,像一只陪伴主人的乖巧猫咪。
气氛宁静而温馨,只有陆允城敲击键盘的轻微声响,和苏挽月偶尔翻动“书页”的触屏声。
这种彼此陪伴却又互不打扰的默契,是陆允城在冰冷的婚姻里从未体验过的松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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