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冯?波美拉尼亚,德国纽伦堡人,出身于曾经的容克贵族家庭,身材高大挺拔,一头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冰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疏离。
奥托的家族是勃兰登堡乡间真正的“遗老”。他们的庄园占地广阔,森林与湖泊环绕,主宅是一座几个世纪以来不断修缮扩建的巴洛克式建筑。
尽管二战给世界造成了巨大的创伤,战后的社会也经历了天翻地覆的变革,但奥托的家族凭借着深厚的底蕴和精明的资产管理,依然保有惊人的财富,并在当地经济和政治层面保持着不容小觑的隐性影响力。
但也许是命运为了彰显“公平”,这个显赫的家族有一个延续数代的“诅咒”——遗传性的妄想症,给家族成员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奥托的爷爷,一位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德军高级军官,在战争结束后,不知是祖传的妄想症发作,还是接受不了战败的结果,他的精神世界逐渐扭曲。
在晚年,他一直向奥托的父亲还有小奥托灌输一个荒诞不经的观点:“二战”是一场神灵之间的“代理人”战争,自己一方失败的原因是身后的神灵战败了。
而奥托的父亲则在爷爷日复一日的灌输和日益严重的妄想症的双重影响下将这一切信以为真。
最终,他在这种虚幻的信念驱使下离家出走,踏上了寻找 “战败后下落不明的神灵” 的荒诞之旅,将整个家族丢给了当时才15岁的奥托。
得益于现代医学,奥托的病情由于干预得早,通过药物治疗和定期的心理疏导得到了有效控制。
在日常生活中,他几乎与常人无异,甚至比许多同龄人显得更加沉稳和理智。
但只有奥托清楚,他的妄想症从来没有缓解过——他能感觉到自家的庄园及其周边领地游荡着看不见的“东西”。
穿过古老长廊时颈后的寒意、深夜某个家族藏室若有若无的叹息、卧室里书本无故的轻微移动、窗外森林里一闪而过的苍白身影……虽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症偶尔发作时产生的幻觉,但却依旧深受其扰,痛苦不堪。
直到几天前,“幽暗圣堂”的消息被匈牙利官方披露,迅速成为热议焦点,无数人通过网络直播、视频发表看法。
奥托家境优越,外形出众,在网络上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意见领袖。
一次与粉丝互动直播时,他不意外地被问及对“幽暗圣堂”的看法。
由于父亲为了追随“神灵”离家出走,丢下了自己和更年幼的妹妹孤苦伶仃,奥托对与“神灵”类似的“幽暗圣堂”没有丝毫好感。
他在直播间里直言不讳地表示:这些超凡势力只会给普通人带来苦难。
为了增加说服力,奥托还拿自己父亲举例——他没提家族遗传的妄想症,只说父亲被“神灵”蛊惑,抛妻弃子。
然后,就在他滔滔不绝地发泄着这些年对父亲积攒的怨恨,他那没多少人的直播间里飘过一条弹幕让他瞬间呆愣。
“纽伦堡?姓波美拉尼亚,是恩斯特的后代吗?”
恩斯特?冯?波美拉尼亚,奥托向上推第九世的先祖,生活在200年前。
奥托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不是因为他对族谱耳熟能详,而是这位先祖是家族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位妄想症患者,被视为家族“诅咒”的源头。
这条留言让他震惊的原因在于,这位恩斯特先祖实在是平平无奇,平凡到连奥托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整个家族文献里关于他的记载一共加起来也没有三行,其中有一行还是关于他发病时间和症状的描述。
这样一个人,还是生活在信息闭塞、人类活动范围普遍不超过方圆100公里的区域的年代里,他是凭什么被家族之外的知道并被记住了整整200年?
“你是纽伦堡人?”奥托推测道,“我们认识吗?”
然后,那个名叫“传火者”的ID添加了他的WhatsApp,把一个清晰的“倒悬蔷薇窗”图案的徽章发了过来,并留下了一句话:“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
那时,蒂豪尼修道院的一幕还没发生,“幽暗圣堂”独角兽还无人知晓。
在那之后,不明所以的奥托在互联网上查找过这个古怪徽章的信息,但一无所获,连与其类似的图案都没有。
而当他询问这个名叫“传火者”的陌生人时,对方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了他很多问题。
当听到第一个问题时,奥托愤怒不已——对方问了一个关于他的家族遗传疾病的问题。
这让他确信对方是纽伦堡当地某个了解他背景的人,甚至很可能与他相识。
要知道,在他爷爷之前,奥托的家族对这个困扰家族几百年的遗传病讳莫如深,只有某些长辈在日记等私密文字中留有零星记录。
而到了他父亲和他的时候,为了得到更好的治疗,同时也是出于在纽伦堡当地继续保守秘密考虑,他们是在苏黎世大学医院接受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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