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扫过两人，语气转冷：“那便是新的违法行为。之前的旧账未清，又添新罪，数罪并罚，后果你们清楚。”
“你！”刀疤脸气得脸色发青，却不敢真动手。林凡身上那股诡异的“法威”和条理清晰的威胁，总让他们心底发毛。
“我们走！”刀疤脸最终咬牙，狠狠瞪了林凡一眼，带着黄毛悻悻离去。
林凡关上门，回到直播光屏前。
【散修王五：哈哈哈！痛快！依法据理，恶煞退散！】
【落魄书生文夫子：善！以约止争，以法御恶，此乃正道！】
【收获来自[散修王五]的畅快值+40】
【收获来自[落魄书生文夫子]的赞叹值+30】
【收获来自[刀疤脸]的憋屈值+99】
【收获来自[黄毛]的憋屈值+99】
直播间气氛达到高潮。林凡顺势总结：“由此可见，契约不仅用于互利合作，亦可作为维护自身权益、明确责任边界之利器。望各位道友能善用之。”
这场现实与直播交织的“普法课”效果显着，在线人数一度冲上九百，情绪值收获颇丰。
结束直播后，林凡心情舒畅。不仅是因为再次击退了催债的，更是因为他感受到自己对法律知识的运用越发纯熟，甚至能无形中影响现实。
他清点收获，情绪值再次突破一千大关。
他没有犹豫，首先花费数百情绪值，兑换了数张最低级的“控温符”和一份“基础药材处理要诀”。这些都是为尝试炼制“蕴气散”做的准备。
剩余的几百情绪值，他仔细浏览商城，最终选择兑换了“《刑事诉讼流程精解》”和“《证据法学》”知识卷轴。他意识到，未来若要更好地“普法”乃至运用法律，程序法和证据规则至关重要。
知识灌输完成后，他感觉自己对法律体系的认知更加完整。
做完这一切，他看向窗外。夜色已深，隔壁小婉的房间早已熄灯，一片寂静。
他想起白天看到她从那个不靠谱诊所出来的情景，又想起门把手上挂着的廉价药品和吃食，心中微动。
这个沉默而善良的邻居，似乎也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她的病……那家诊所开的药，真的没问题吗？
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或许，他可以试着用自己刚获得的法律和证据知识，去查一查那家诊所？如果能找到对方违规甚至违法的证据，或许不仅能帮到小婉，也能为自己赚取一些“现实”中的报酬？毕竟，举报违规有时也有奖励。
这个想法让他精神一振。普法，不应只停留在诸天万界，也应照亮身边的现实。
他压下立刻行动的冲动，当务之急仍是提升自身实力。他盘膝坐下，再次运转《基础吐纳术》，引导着灵气滋养经脉，同时默默规划着：
“明日继续做工，攒钱购买炼丹辅材。灵植成熟还需几日，期间要熟练药材处理和控温符的使用。若有闲暇，便开始留意那家诊所的信息……”
炉火虽未起，前路已渐明。现实的债要还，仙缘的路要走，身边的微光，若能守护，亦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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