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团暖流刚到丹田,麟驹突然昂首嘶鸣,四朵小火苗瞬间窜起三尺高,顺着李一的四肢经脉往里钻!
火焰如细线钻进经脉时,李一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踏雪麟驹的真火裹着麟髓,在血管里烧出噼啪轻响,那些淤塞多年的细小节点像是被点燃的爆竹,炸开时带着钻心的疼,却又奇异地透着股通透。
“忍着。”
玄龟的巨爪按在他后心,厚重的灵力像层棉被裹住他,
“这火能烧去凡胎里的浊气,疼是疼,但干净。”
李一没空搭话,识海里的《青云破妄诀》符文正疯狂流转,引导着那股灼流冲过丹田外围的壁垒。
离突破只差一线时,真火突然在左臂的经脉里打了个旋,像是遇到块烧不化的顽石——那里正是当年被夜行罗刹的骨刃划伤的旧伤,虽早已愈合,却留着丝阴寒之气。
“啧,还有这茬。”
玄龟的声音沉了沉,巨爪上的鳞片亮起土黄色的光,
“本龟给你加点料。”
一股带着土腥气的暖流顺着掌心涌入,与麟驹的真火缠在一起,像根裹着沥青的钢针,狠狠扎向那丝阴寒。
李一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眼前阵阵发黑,却死死攥着拳头不肯松劲。
赤焰蹲在玄龟的鳞片上,尾巴紧张地卷成圈:
“主人的手在抖……要不要喊停?”
“闭嘴。”
玄龟的瞳孔缩成细线,
“这点疼都受不住,还想成大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丝阴寒被真火彻底炼化时,李一突然感觉左臂一轻,整条经脉像是被拓宽了三倍,灵力奔涌时带着细微的龙吟。
他猛地睁眼,眸中闪过一道金光,丹田的气旋已凝练得如同液态黄金,只差最后一口气,就能冲破宗师境的闸门。
可就在这时,真火突然自行收敛,麟驹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膀,像是在说“只能帮你到这了”。
“怎么停了?”
李一喘着粗气,体内的灵力还在疯狂冲击壁垒,却始终差着最后一丝力道,
“就差一点点!”
玄龟收回巨爪,鳞片上的光芒渐渐褪去:
“不是麟驹不肯帮你,是你自己的机缘没到。”
它指了指李一眉心的“帝”字印记,那里的金光比之前亮了许多,却仍缺了点灵动,
“你看这印记,还差最后一分神韵——这分神韵,得从真正的生死搏杀里找。”
李一摸了摸眉心,确实感觉到那丝若有若无的滞涩。
他试着再次冲击壁垒,灵力撞上去的瞬间,果然又被弹了回来,只是这次的力道轻了许多,壁垒上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意思是……还得找个厉害的打一架?”
“不然呢?”
玄龟重新闭上眼睛,声音懒洋洋的,
“当年大帝突破时,可是在尸山血海里滚了三遭。你这点苦头,算什么?”
踏雪麟驹突然对着陨星渊外嘶鸣一声,四蹄的火焰在地上划出阿拉世界的轮廓,那里有沙漠、神庙,还有道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火焰身影。
李一愣了愣,随即笑了:
“你是说……阿拉世界的镇教教主?”
麟驹晃了晃脑袋,独角上的灵光闪了闪。
“行啊。”
李一站起身,活动着筋骨,每动一下都能听见灵力在经脉里流淌的轻响,
“那就让他来当我突破的垫脚石。”
玄龟的笑声从黑雾里传来:
“这性子,对味儿了。记住,宗师境的最后一丝机缘,往往藏在最险的刀锋上。”
李一拍了拍麟驹的脖颈,转身朝着秘境出口走去。
体内奔腾的灵力像是在催促他,而眉心那枚“帝”字印记,似乎也在期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那里,或许就藏着他梦寐以求的最后一丝机缘。
……
客机穿透云层的瞬间,头等舱的舷窗突然漫进一片金光。
李一刚把帆布包塞进头顶的行李架,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佛珠碰撞声——轩辕洛神穿着月白旗袍,襟上的雪莲花在光里泛着莹润的光泽,手里那串蜜蜡佛珠转得正欢。
“看来没迟到。”
她抬眼时,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
“我还以为你会像传说中的一样不靠谱,带着那只红狐狸玩失踪。”
李一拉开她旁边的座位坐下,指尖敲了敲小桌板:
“昆仑圣女亲自发的请柬,借我个胆子也不敢迟到。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官方代表团,怎么会想到找我这闲人?”
“闲人?”
轩辕洛神轻笑一声,佛珠停在指间,
“你一砖拍死骨龙的视频,现在还在网上流传。这次去阿拉世界谈灵脉互通,对方的镇教教主是宗师境,我们这边总得出个能打的——思来想去,也就你最合适。”
话音刚落,过道那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脆响。
姜尚宫穿着黑色西装套裙,手里的文件夹边缘泛着冷光,看见李一时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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