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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一听，一片哗然。
“我的天，他们院简直就是畜生扎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
“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货，之前就听说被小混混糟蹋过，我看就是她自找的。”
“没错，听说还有一个吃了枪子儿，真不值，她就一破鞋！”
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议论。
和李强国关系不错的几个工友，听到消息后直接来找他。
李强国被他们团团围住。
但他还得赶着上班。
直到中午吃饭，他才开口。
“你们听到的全是真的，不用再问我了。
那帮畜生，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你们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干点活，以后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听李强国这么说，大家才散开。
李副厂长听说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儿，心里打起了主意。
四合院里也不平静。
今天李强国没骑自行车上班。
杨小蜜一时兴起，就骑着车回了趟娘家。
她想找二哥，跟他说介绍对象的事。
好不容易相中个二嫂，可不能被人抢了先。
她前脚刚走。
秦淮茹也出了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这两天被贾东旭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现在恨透了贾东旭，又不敢反抗。
每一次反抗都会招来更狠的。
四合院里几个年轻女人看着她，笑得直不起腰来。
“贾东旭都得了癌症，居然还想跟秦淮茹生孩子？这不是自骗自吗？”
“活该秦淮茹遭罪，以前跟易中海不清不楚，让贾东旭白白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孩子，这就叫报应。”
“小当到底是谁的种都说不准，反正不会是贾东旭的，说不定连秦淮茹自己都搞不清。”
“可不是嘛，跟她扯过的人那么多，哪还记得住谁是谁？横竖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说得对，反正是她亲生的，爹是谁对秦淮茹来说也无所谓了。”
“她后来不是又跟许大茂搅在一起？要不是许大茂生不了，贾东旭怕是还得再替他养一个。”
“瞧秦淮茹又换上那身衣服回娘家了，上次许大茂赔她的那点钱，估计全贴回去了。”
“这趟回去干什么？说不定是找相好的 呢，贾东旭生不出，她不得找别人？”
“就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连乞丐都不愿意借给她。”
……
这些女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刺人。
秦淮茹只当没听见。
这些日子的闲言碎语，她已经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她想通了，只要活着，别的都无所谓。
秦淮茹急急忙忙回到娘家。
她娘一看到她脸色就沉下来：“你又回来做什么？还想来骗吃骗喝？”
“我告诉你，这回就算你掏钱，我连口水都不会给你。”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脸回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没出息的东西，本来指望你攒钱给你哥娶媳妇，现在倒好，反而打起娘家的主意。”
秦淮茹抹着眼泪诉苦：“妈，你别这么说，你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遭了多少罪。”
“贾东旭被抓去劳改以后，就查出癌症，现在还瘫了，活不了几天了。”
“咱家不是有那种厉害的老鼠药吗？给我一包吧，最近老鼠闹得厉害，快把我折磨疯了。”
“老鼠把我儿子都咬了，我们娘俩大过年还蹲在医院里。”
她又呜呜咽咽装起了可怜。
她就不信，亲妈真能对她这么狠心。
听她这么说，秦老太太瞥了她一眼。
“你就是活该，谁让你骗吃骗喝，大逆不道！”
“你连你大哥结婚都不肯出力，还好意思回来说没钱？”
“家里这些年指望过你什么？过年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呢？干的是人事吗？还骗我们说钱丢了，谁信？”
说完，她冷冷盯着秦淮茹，不再开口。
秦淮茹哭了半天，凑近她娘耳边，小声说道：“娘，我现在是没钱，但我们四合院有辆女式自行车……大哥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趁现在院里没什么人，让他去弄回来。
离这么远，谁会找来？就算丢了也没人追究——一样的东西多了，谁认得出是谁家的？”
秦淮茹早盘算好了，趁这机会说出来，正好讨她娘欢心。
秦老太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可不是吗？大儿媳妇非要一辆女式自行车才肯过门，她正愁这事，眼下竟有现成的！
她心想：这克夫的丫头，倒还有点脑子。
没过多久，秦淮茹的大哥就赶着驴车进了城。
到了四九城边上，他把车停在一个破院子里，跟着秦淮茹悄悄进了四合院。
三大妈和一大妈凑在一块儿，三大妈低声说：“秦淮茹带了个男的回来，像是她娘家大哥。
你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八成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来偷东西的。”
她一向看不惯秦淮茹，这下更觉得有问题，心里暗暗提防。
一大妈赶紧接话：“你快回家锁好门，别出来。
万一咱家丢东西，那可不值当。”
她最恨秦淮茹，乐得看她出事。
只要不殃及自家，秦淮茹这回肯定逃不掉——说不定还得被抓去劳改，那才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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