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不委屈。”
许望炎心想姑奶奶您可赶紧把手拿下去吧。
“干嘛，不委屈你动什么？”
苏芷挽地更紧了。
“再说了，许望炎，我记得，你说高中的时候诸洵也挽过你是吧？”
完了。
许望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还记得啊。”
他声音有些僵硬。
“我应该忘了吗？嗯？”
苏芷皮笑肉不笑。
想起来就烦。
“我当时就碰你一下，你看看你那个态度，啊，一把就甩开了。”
“不是，这你也记得啊？”
许望炎是真没招了。
当时她不是喝醉了来着吗？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应该忘了吗？”
“呃。”
许望炎没话说。
“怎么，她能挽，我不能挽？嗯？”
苏芷离许望炎越来越近，许望炎能闻到她睡衣的味道。
“能，能。”
他敢说不能吗？
“说起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抵触别人碰你了？”
苏芷突然还有些好奇。
“忘了。”
并不是敷衍，而是他真的忘了。
“你是猪吗？怎么什么都能忘？”
苏芷有些不满。
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吗？
“这很正常吧？就像我当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别人碰我了一样。”
“正常正常， 反正在你那里什么都正常，你是笨蛋吗？”
苏芷突然撒开了他胳膊。
这突然之间空荡荡的感觉让许望炎有些不适应。
“明明就不正常，你知不知道再发展下去就是情感排斥了？这也正常？你是笨蛋吗？”
苏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一样。
许望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不是也没那么严重吗？”
“笨蛋你是。”
苏芷说着又挽了回去。
因为力气有些大，许望炎的外套袖子被拽下来一点。
“谢谢。”
许望炎轻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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