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那只白狍受惊之下,保命的本能压过了一切!
它想也不想,猛地向前一跃,想要逃离危险!
可这一跃,正好落在了陷阱的正中央!
“呼——!”
被压抑到极致的青冈树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弹力!
巨大的绳网从雪地里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猛然收紧!
那只白狍发出一声惊慌的悲鸣,四蹄乱蹬,却被死死地兜在网里,吊在了半空中。
“成了!”
林卫国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兄弟二人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只活蹦乱跳的白狍捆了个结结实实。
林卫东甚至还撕下自己的一截袖子,蒙住了它那双惊恐的眼睛,嘴里还安抚着:
“别怕别怕,以后跟我混,有参须子吃。”
当林卫东扛着这只活的、通体雪白的“神鹿”,林
卫国背着几只顺手打的野鸡,一瘸一拐地出现在石村村口时,整个村子都炸了。
正在场院上晒太阳唠嗑的婆姨们,手里的针线活“啪嗒”掉在地上。
正在修补渔网的汉子们,揉了揉眼睛,手里的梭子都忘了动弹。
“天爷啊!那……那是啥?白色的鹿?”
“活的!卫东队长扛回来个活的白鹿!”
整个石村瞬间沸腾了,村民们从各家各户涌了出来,
跟在林卫东身后,脸上全是震惊、敬畏和不可思议。
村里德高望重的赵老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挤上前来,
当他看清那只白狍的模样时,激动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拐杖都拿不稳了,
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白……白狍!是书上说的百年难遇的白狍啊!这是祥瑞!是山神爷给咱们石村降下的祥瑞啊!”
他突然“扑通”一声,竟朝着林卫东和那白狍的方向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地喊道:
“谁家得了它,祖坟上是真要冒几丈高的青烟了!卫东……你这是把咱们村的气运给扛回来了啊!”
这一跪,这一声喊,彻底给这只白狍定了性。
村海里那点风波带来的沮丧和憋屈,被这从天而降的“活祥瑞”,冲得一干二净!
林卫东在全村人敬畏又羡慕的目光中,将白狍安置在了后山养鸡场旁边一个新搭的、最宽敞的围栏里,派了专人看管喂食。
晚上,林家摆开了庆功宴。
桌上是刚打的野鸡炖蘑菇,香气四溢。
林解放喝着小酒,看着院子里那只引得全村人围观,连公社干部都闻讯跑来看稀奇的白狍,不住地感慨:
“咱老林家的祖坟,这回是真的找对地方了!”
苏棉坐在林卫东身边,看着自己男人被火光映照得英挺的侧脸,小嘴又习惯性地撅了起来,开始她的“加密通话”:
“就你能耐!一天不折腾就浑身难受。又弄回来一个吃白饭的,看把你能的,我算过了,家里的粮食够不够它啃的都悬乎!”
嘴上是抱怨,可她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很,拿起温热的毛巾,
仔细地给林卫东擦着脸上的泥印和汗,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崇拜和爱意。
林卫东心里跟吃了蜜似的,正想捏捏媳妇的脸蛋,逗逗自己这个口是心非的小管家婆,
却见苏棉秀气的眉头忽然一皱,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捂着嘴猛地干呕了一下。
全家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陈淑莲最先反应过来,紧张地放下筷子:
“棉棉,咋了?是不是这野鸡太油了,腻着了?”
苏棉摇了摇头,好不容易缓过那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劲儿,她下意识地看向林卫东,
皱着鼻子,带着一股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浓的撒娇意味,声音又轻又软地抱怨道:
“不知道……就是闻着这肉味腻得慌,难受……”
她顿了顿,扁着嘴,拖长了调子,几乎是在哼哼,
“突然就想吃点海里的东西……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的……最好是那种拿冰镇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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