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长喜擦着理发椅,皮革面上的划痕被他用鞋油填得平平的:“孙大爷总坐这个位置,说‘靠窗,能看见李阿姨买菜回来’。上周李阿姨路过时朝他挥了挥手,他把这椅子擦了五遍,说‘不能让她看见灰’。”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李阿姨给孙大爷递热毛巾的动作:“她把毛巾在手里焐热了才递过去,说‘刚消完毒的,烫’。毛巾角绣着个‘李’字,是她自己绣的,孙大爷每次擦脸都特意把字露在外面,说‘这是李阿姨给我的’。”
史芸蹲在地上捡掉落的头发,突然指着孙大爷的鞋笑:“您看他的棉鞋,鞋带是李阿姨帮他系的,打了个蝴蝶结,说‘这样不容易散’。孙大爷走在路上总低头看,怕踩散了。”
叶遇春抱着件厚外套进来,是给李阿姨的:“她说理发店的风从门缝钻进来,冷。”外套的口袋里放着个小梳子,是孙大爷给她买的,说“您头发总乱,梳梳精神”。
剪完头发的孙大爷站在镜子前,李阿姨伸手帮他把衣领理了理,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两人都愣了愣。托尼老师在旁边笑:“孙大爷,李阿姨的手艺比我好!”孙大爷摸着被理得整整齐齐的鬓角,说“那是,她做啥都好”,李阿姨的脸突然红了,转身去拿橘子,却把橘子掉了一地,像撒了满地的金元宝。
第九百八十六章:修自行车铺的打气筒
修自行车铺的地沟里积着薄冰,小吴正给车胎打气,铁皮打气筒“呼哧”响,车胎渐渐鼓起来。他的相亲对象小林蹲在旁边,帮着扶车把,手套上沾着黑油——她总在下班后过来,说“帮你搭把手”,其实是想看看他,上周他修自行车时被链条蹭破了手,她连夜织了副手套,说“这样不沾油”。
苏海拎着桶煤油过来,往零件上倒了点:“小林说小吴的工具总生锈,这煤油能除锈。她的帆布包上沾着点煤油味,是昨天帮他擦链条时蹭的,却笑着说‘这味比香水特别’。”
魏安往车轴里加黄油,指尖沾着黄乎乎的油:“小吴说小林骑车上班的路不平,车轴得多加黄油,说‘这样不颠’。他昨天拆车轴时,蹲在地沟里俩小时,说‘得把锈都清干净’。”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工具箱进来,铁皮的,上面用红漆写着“小吴修车”:“小林说小吴的工具总乱扔,这箱子带锁,丢不了。她还在箱子里垫了层绒布,说‘别磕坏了扳手’,是用自己的旧毛衣拆的。”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小林给小吴递创可贴的动作:“她把创可贴的边缘剪得圆圆的,说‘这样不硌手’。上周小吴说创可贴太黏,她这周就换了透气的,说‘医生说这个好’。”
史芸蹲在地上捡散落的螺丝,突然指着小吴的车笑:“您看他的电动车,后座垫上缝了块棉垫,是小林做的,说‘冬天坐着凉’。小吴每次载她,都特意把车速放慢,说‘怕棉垫掉了’。”
叶遇春抱着个保温桶进来,里面是刚熬的姜汤:“小林说小吴总在风口站着,驱驱寒。”桶盖的提手缠着布条,是小吴帮她缠的,说“这样不勒手”。
暮色把修车铺染成橘红色,小吴把修好的自行车推出来,小林伸手想试试车胎,却被他拦住了:“刚打气,别烫着。”他自己捏了捏车胎,说“好了,你骑试试”。小林跨上车,车把在他手里轻轻扶着,说“你推我一段呗”,车铃“叮铃”响,像在说“慢点走,日子还长”。
第九百八十七章:菜市场的公平秤
菜市场的公平秤旁堆着过冬的白菜,张叔正帮李奶奶称萝卜,秤杆被压得弯弯的,秤砣晃悠着找平衡。李奶奶的相亲对象王大爷站在旁边,帮着把萝卜装进网兜,说“这网兜结实,能提回家”——他总在上午十点来,因为这时李奶奶刚买完菜,正坐在秤旁的小马扎上歇脚。
“您看这萝卜,水灵不?”李奶奶拿起一个往王大爷面前递,他伸手接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一起,两人都缩回手笑了。王大爷把萝卜拎在手里,说“够炖一锅了,我家有排骨,待会儿给您送半扇过去”,李奶奶嘴上说“不用不用”,却悄悄把刚买的香菜塞给他,“炖排骨得放这个才香”。
张叔在旁边搭腔:“王大爷昨天就问我李奶奶常买哪家的萝卜,今早天没亮就来占着新鲜的,说‘晚了怕被挑完’。”李奶奶听了,往王大爷手里又塞了个苹果,“刚秤过,够秤!”王大爷揣着苹果,网兜里的萝卜仿佛都轻了些,脚步也跟着轻快了。
第九百八十八章:缝纫摊的碎布头
街角的缝纫摊支着块旧木板,刘婶正给人补裤子,缝纫机“哒哒”响,碎布头落了一地。她的相亲对象老周蹲在旁边,帮着把布头分类,红的放一堆,蓝的放一堆,说“攒多了能给您孙女做个沙包”。
“你看这碎花布,多好看”,刘婶举起块边角料,老周凑近了看,老花镜滑到鼻尖上,逗得刘婶直笑。他赶紧扶了扶眼镜,说“是好看,比我家被单上的花顺眼”——上周他说被单旧了,刘婶连夜拆了自己的碎花被罩,改了个新的,针脚比新买的还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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