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整理着布料,把红色的灯芯绒单独放在筐里:“刘姐说老顾的本命年快到了,想给他做件红棉袄。这布是她托人从苏州带的,说‘灯芯绒暖和,还不显脏’,其实她自己的棉袄还是前年的旧款式,袖口都磨破了。”
魏安往缝纫机上放了个新顶针,铜制的,边缘磨得发亮:“这是老顾给刘姐买的,说‘钉纽扣总扎手’。他昨天在顶针内侧贴了层软布,说‘这样不硌得慌’,是用自己的手帕剪的,上面还绣着个‘顾’字。”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熨衣板进来,木板上铺着细棉布:“老顾说刘姐总弯腰熨衣服,伤腰,这板子比原来高半尺。他刷漆时特意选了米白色,说‘看着干净’,其实刘姐上周说过‘米白配红色最好看’,他记在烟盒背面了。”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姐给老顾的棉袄钉纽扣的动作:“她用的是红玛瑙扣,说‘本命年得见红’,针脚从里面走,外面看不出来,说‘这样好看’。上周老顾说喜欢盘扣,她连夜学了,手指被针扎了三个洞,却笑着说‘值当’。”
史芸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线头,突然指着老顾的手笑:“您看他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线头,是昨天帮刘姐拆线时蹭的。他总说‘我笨手笨脚的’,却把剪下来的碎布都收着,说‘攒多了能做个坐垫’。”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老顾给刘姐买的护手霜:“他说‘您总碰针线,手糙’,这是进口的,说明书上的字他查了字典,抄在小纸条上贴在瓶身上。”护手霜旁边放着副棉手套,是刘姐织的,说“他总骑车来,冻手”。
夕阳透过缝纫社的窗,在棉袄上投下暖黄的光。刘姐把最后一颗纽扣钉好,老顾伸手想试试,却在碰到衣角时停住了,说“别弄脏了”。刘姐笑着推他的手:“就是给你穿的,怕啥?”纽扣在光线下闪着红,像两颗靠得很近的心。
第九百八十四章:粮店的面口袋
粮店的水泥柜台被面粉糊得发白,老陈正往面口袋里舀面粉,竹制的瓢子“沙沙”刮过铁皮桶。他的相亲对象周阿姨站在旁边,帮着把袋口系紧,手指在麻绳上绕了三圈,说“这样不漏面”——她总在每月十五号来买面粉,因为这天老陈值中班,能多聊两句,他会偷偷在她的面袋里多舀半勺,说“自家磨的,不打紧”。
苏海擦着价目表,指尖沾着面粉:“周阿姨说老陈的胃不好,每次来都带个馒头,说‘刚出锅的,软乎’。她的面口袋上绣着个‘周’字,是怕跟别人的弄混,老陈却总能一眼认出来,说‘这针脚我熟’。”
魏安往面桶里加新磨的小米,金黄的颗粒滚进桶里:“老陈说周阿姨的孙子爱喝小米粥,特意留了新米,说‘熬出来黏糊’。他昨天筛小米时,蹲在地上捡了俩小时石子,说‘别硌着孩子牙’。”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进来,每层都垫着油纸:“老陈说周阿姨买的东西多,这架子能帮她暂时放放。他刷漆时特意选了绿色,说‘看着像麦田’,其实周阿姨的老家在农村,总说‘看见绿色就想家’。”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周阿姨给老陈递咸菜的动作:“她把咸菜切成细丝,装在玻璃罐里,说‘您总吃馒头,就点咸菜香’。上周老陈说爱吃辣,她这周就多放了点辣椒,却在罐底垫了张油纸,说‘怕辣着您胃’。”
史芸蹲在地上扫散落的面粉,突然指着老陈的袖口笑:“您看他的蓝布衫袖口,沾着片菜叶,是周阿姨昨天给的咸菜蹭的,他愣是没舍得洗,说‘看着亲切’。”她手里捏着张纸条,是老陈写的:“明天进新米,给您留最好的那袋。”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周阿姨给老陈做的布围裙:“她说‘您总沾面粉,这围裙厚,耐脏’。”围裙的口袋里缝着块小布片,是老陈的旧衬衫剪的,说“这样就像我总在旁边似的”。
傍晚的粮店飘着麦香,周阿姨拎着面袋要走,老陈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明天我休班,能帮您把面扛上楼不?”周阿姨的脚步顿了顿,面袋在手里晃了晃,说“那敢情好,省得我费劲”。面粉在袋里轻轻晃,像藏了满肚子的欢喜。
第九百八十五章:理发店的热毛巾
理发店的转灯在寒风里转得欢,托尼老师正给孙大爷剪头发,推子在鬓角处停了停:“孙大爷,还按李阿姨喜欢的长度?”孙大爷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花——李阿姨总说他鬓角太长显老,其实每次剪完,她都会偷偷往他口袋里塞块糖,说“剪头发费力气”。
苏海关上消毒柜,金属门“咔嗒”响了声:“李阿姨今早送了筐橘子,说‘托尼老师剪头发口干’,其实是给孙大爷带的,知道他爱吃酸的。她的围巾上沾着点发屑,是昨天帮孙大爷扫肩膀时蹭的,自己却没发现。”
魏安往洗头池里放热水,温度计的红柱慢慢往上爬:“托尼老师说孙大爷的颈椎不好,水温得控制在42度,是李阿姨特意查的,说‘这个温度最舒服’。她还在洗头池旁放了个小凳子,说‘孙大爷站久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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