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货车司机的“移动家”
凌晨的柴油味混着露水气,赵师傅的解放牌货车停在婚介所楼下。他的驾驶室里铺着碎花垫,方向盘上缠着防滑布,都是前妻留下的,离婚后他跑长途,这些东西就成了念想。
“凤姐,”他往缸子里倒了点白酒,“我这跑东跑西的,谁能受得了?”上次在服务区,他给同车的陈姐修了回水箱,对方说“你这车收拾得比家还暖”,这才动了心思。
史芸把陈姐的档案打开,上面贴着张她拍的夕阳照:“她说跑长途时,最喜欢看天边的云彩,你俩路线重合的地方,能搭个伴。”陈姐是拉蔬菜的,驾驶室里总放着袋新鲜的黄瓜。
汪峰突然从车上搬下来个木箱:“赵师傅,陈姐说你这车的卧铺太窄,她托人做了个加宽垫。”魏安往垫子里塞了包艾草,“说你腰不好,这个能护着。”
赵师傅的行车记录仪里,存着段陈姐的视频——她正坐在副驾上啃黄瓜,说“你开车时我给你看着路”。韩虹举着相机,镜头拍下两人的手——赵师傅递过瓶水,陈姐接过来时,瓶盖已经被拧松了。
“约在服务区?”我问。赵师傅突然从包里掏出个小锅:“陈姐说想吃我做的西红柿鸡蛋面,下次路过时煮给她。”邱长喜在备注栏写:“备便携炉,服务区的水太凉。”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陈姐缝的方向盘套,说你总磨手。”
发动货车时,赵师傅把陈姐的夕阳照贴在挡风玻璃上。陈姐突然说:“我跟你跑这趟吧,正好顺路。”两人的驾驶室里,黄瓜的清香混着白酒的味道,成了最踏实的人间味——原来最好的陪伴,是把对方的旅途,当成自己的路。
第九百一十五章:社区医生的“健康约定”
清晨的药香漫进接待室,李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体温计。她的档案表在“爱好”一栏写着“爬山、做药膳”,却在“期望”那栏写着“能听我唠叨养生”。
“凤姐,”她推了推眼镜,“我总说‘少吃盐、多运动’,会不会招人烦?”上周她给高血压的老郑调药,顺带做了顿低盐餐,老人说“比药管用”,这才想来试试。
史芸把老郑的档案推过来,照片里的退休教师正练太极:“他说就喜欢你的唠叨,上次没听你的,吃了块酱肉,血压立马上去了。”老郑的备注写着“会做糖葫芦,李医生爱吃酸的”。
汪峰突然从药房拎来个药箱:“老郑托人买的菊花茶,说你总熬夜值夜班。”魏安往里面放了包枸杞,“他看你病历本上写着‘肝火旺’。”
李医生的健康手册里,新添了一页:“老郑的降压药放在饭后吃,他总忘了。”韩虹举着相机,镜头拍下老郑的手——他正往李医生手里塞串糖葫芦,“刚做的,没放太多糖。”
“约在社区公园?”我笑着问。李医生突然从包里掏出个体重秤:“下次让他称称,看最近胖没胖。”邱长喜在旁边记:“备血压仪,老郑说想让李医生给量量。”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老郑织的毛线手套,说你值夜班时手冷。”
阳光穿过药房的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老郑的太极剑舞得虎虎生风,李医生在旁边喊:“慢点,别闪着腰!”原来最好的牵挂,是把对方的健康,当成自己的责任。
第九百一十六章:花店店员的“花语密码”
午后的玫瑰香飘满婚介所,小唐的围裙上沾着花粉。她的档案里夹着张花语表,在“玫瑰”那栏画了个星号——上周她给聋哑人阿明送花,对方用手语比“谢谢”,比任何语言都动人。
“凤姐,”她把向日葵插进花瓶,“我总说‘这花代表思念’,会不会太矫情?”阿明的档案照片里,他正用手语比“阳光”,旁边写着“喜欢小唐说话时的样子”。
史芸把阿明的手语绘本递过来,上面画着各种花:玫瑰是爱心,向日葵是太阳,最后一页是两人牵手的背影。“他说,”史芸翻译着,“想跟你学插花,用花说心里话。”
汪峰突然从库房搬来个花架:“阿明说你总弯腰剪花,这个能调高度。”魏安往架腿缠了软布,“他看你上次在店里摔了一跤,怕再磕着。”
小唐的花语表里,新添了一行:“阿明的生日,送向日葵,他说像我笑的样子。”韩虹举着相机,镜头拍下阿明的手——他正用手语比“花”,指尖在小唐手背上轻轻点了点。
“约在花店?”我问。小唐突然从柜台下拿出个礼盒:“我教他包花,用他喜欢的牛皮纸。”邱长喜在备注栏写:“备手语翻译手册,小唐说想学会‘我爱你’。”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阿明做的木质花器,说能插你最喜欢的百合。”
剪刀“咔嚓”剪断花茎时,阿明的手语突然停了——小唐正用花瓣在他手心里拼爱心。原来最好的情话,是把对方的世界,当成自己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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