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带着木禾和木部落的族人,在东向路口的空地上种早粟。木禾教族人怎么翻土、怎么撒种、怎么浇水:“土要翻得深,种子才能扎根;撒种要匀,不能太密,不然苗长不好;浇水要少,早粟耐旱,水多了会烂根。”
族人学得认真,没一会儿就种了半亩地。小禾看着绿油油的种子被埋进土里,笑着对木禾说:“等早粟长起来,有半人高,赤虎部落的人过来,根本看不到我们的防御,我们就能在后面伏击他们。”
木禾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要是早粟能丰收,我们还能多攒些贡献,换把铜铁锄,以后种谷物就更省力了。”
黑石山的矿洞里,木部落的几个青壮跟着山部落的俘虏挖矿。山禾教他们怎么分辨铁矿 —— 黑色的是普通铁矿,黑中泛绿的是铜铁矿,还教他们怎么用铁镐敲矿石:“敲的时候要对着矿石的纹路,顺着裂,不然会把矿石敲碎,浪费了。”
木部落的青壮木松学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敲了十斤铁矿。他擦了擦汗,笑着对山禾说:“这铁镐比我们的石镐好用多了,敲矿石不费力气,要是我们部落早有这工具,也不会被赤虎部落欺负了。”
山禾叹了口气:“以前我们山部落也不懂冶铁,跟着山猛抢东西,现在才知道,靠抢不如靠自己干活攒贡献,能吃饱穿暖,还能学手艺。你们木部落好好干,以后也能有自己的铜铁工具,再也不用怕赤虎部落了。”
当天下午,阿平从青木林回来,脸上满是疲惫,却眼神急切。他冲进议事石屋,手里拿着张画满线条的兽皮:“首领!赤虎部落的粮道我摸清了!他们主要抢青木林西边的三个小部落,粮道有两条,一条走山道,一条走河边,每条道有五个看守,都带着石矛和弓箭。”
那时接过兽皮,仔细看了看:“山道的看守离我们近,我们先断山道的粮道。山魁,你带十个青壮,明天一早去山道埋伏,等赤虎部落的人运粮过来,就把他们的粮车抢了,再把粮道堵了,不让他们再从山道运粮。”
山魁领命,立刻去准备 —— 他选了十个最擅长隐蔽的青壮,每人带一把铜铁矛、一把短铁刀,还准备了些带火的麻布,要是赤虎部落的人反抗,就烧他们的粮车。
第二天一早,山魁带着青壮出发了。他们穿着灰褐色的麻布衣服,在山道旁的草丛里埋伏好。太阳升到半山腰时,远处传来 “咯吱” 的木车声 —— 赤虎部落的人来了,五个青壮推着两辆粮车,车上装着满满的粟米,手里拿着石矛,警惕地看着四周。
“等他们走近点,” 山魁压低声音,“听我口令,一起冲出去,先抢粮车,再对付他们。”
青壮们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铜铁矛。等赤虎部落的人走到离埋伏点只有十步远时,山魁大喊一声:“冲!”
青壮们从草丛里跳出来,手里的铜铁矛对准赤虎部落的人。赤虎部落的人吓了一跳,赶紧举起石矛反抗,却没想到铜铁矛比石矛硬 ——“铛” 的一声,石矛被铜铁矛戳断,一个赤虎部落的青壮被戳中胳膊,疼得大叫。
剩下的赤虎部落的人见打不过,扔下粮车就跑。山魁没追,让青壮们把粮车推到旁边的山洞里藏好,又用石头把山道堵了 —— 这样赤虎部落就没法再从山道运粮了。
“我们再去河边看看,” 山魁对青壮们说,“要是河边的粮道也能断,赤虎部落就没粮了,肯定不敢来犯。”
青壮们推着粮车,往河边走。河边的粮道比山道平坦,赤虎部落的五个看守正坐在河边休息,手里拿着弓箭,粮车就放在旁边。山魁让青壮们分成两组,一组从正面吸引注意力,一组从后面偷袭。
正面的青壮故意露出身影,赤虎部落的人看到,立刻拿起弓箭射过来。青壮们赶紧躲到树后,后面的青壮趁机冲过去,用铜铁矛对准看守的后背。看守们没防备,被戳中后心,倒在地上。
山魁让人把河边的粮车也藏进山洞,又用树枝把粮道堵了。“这下赤虎部落没粮了,” 山魁笑着说,“他们要么自己走,要么来抢我们,要是来抢,我们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青壮们推着粮车往回走,路上遇到木部落的人在种早粟。木禾看到粮车,高兴地跑过来:“山魁首领,这是抢赤虎部落的粮吧?太好了!我们又多了粮食,不用怕他们来犯了!”
山魁点点头,让青壮们把粮车推到粮仓 —— 这些粟米有两百多斤,够龙盟的人吃半个月,还能分给木部落一些,让他们好好种早粟。
当天晚上,龙盟的广场上燃起了篝火。族人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庆祝断了赤虎部落的粮道。木部落的族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也跟着一起唱,虽然不知道歌词,却笑得很开心。木禾拿着陶碗,里面装着粟米粥,对那时说:“首领,跟着龙盟,我们终于不用再逃了,还能吃饱饭、学手艺,以后我们木部落就跟龙盟一条心,一起对抗赤虎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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