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部落的族人听了,都露出向往的表情,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当天上午,阿果给木部落发了小兽皮本,教他们怎么记录贡献。木禾拿着兽皮本,一笔一划地写着 “木部落:今日整理空石屋(抵粟米 5 斤)”,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却很认真。木部落的族人也没闲着,有的帮着小禾整理暖棚的茅草,有的跟着盐山去晒盐坑帮忙挑水,还有的跟着石匠们去捡石头,准备帮着砌石墙。
黑石山的冶铁坊里,沙木正带着石翁和石匠们锻打铜铁镰 —— 马上要到收割粟米的季节,需要很多镰刀。石翁拿着铁锤,敲打着火红的合金条,动作比之前熟练多了,虽然镰刃还有点歪,却比第一次锻打的铁锄好多了。
“沙木师傅,” 石翁擦了擦额头的汗,“木部落的人来了,要不要教他们冶铁?他们要是学会了,就能自己做工具,也能多攒点贡献。”
“不急,” 沙木笑着说,“他们刚过来,先让他们熟悉龙盟的规矩,等下个月再教。不过可以先教他们敲矿石,黑石山的矿洞还需要人,让他们去挖矿,既能攒贡献,也能熟悉铁矿的样子。”
正说着,山魁推着木车过来,车上装着木部落送来的藤筐:“沙木,木禾说这些藤筐给冶铁坊用,装矿石比我们之前的陶瓮方便,还轻,青壮们搬着省力。”
沙木拿起一个藤筐看了看,藤筐编得很紧密,边缘还缠了藤条,确实结实:“木部落的手艺不错!以后让他们多编些,给暖棚装蔬菜、给盐部落装盐砖都好用,算他们的贡献。”
山魁点点头,又说起赤虎部落的事:“我刚才跟木禾聊了,赤虎部落有一百多人,手里有二十把铜矛,还有五个会用弓箭的,上个月抢了青木林三个小部落,现在可能还在往东扩。我们得早点做准备,免得他们来犯。”
沙木停下手里的活,眉头皱了起来:“我们现在有五十把铜铁矛、三十把铜铁锄,要是赤虎部落真来,勉强能应付,但还得再多炼些合金,做更多的武器。石翁首领,你们石牙部落能不能多送些铜铁矿?我们按贡制给你们算贡献,一斤铜铁矿抵两斤粟米。”
石翁立刻答应:“没问题!我明天就让石匠们多去矿洞挖,争取每月送一百斤铜铁矿,换二十把铜铁锄,给石牙部落的青壮用。”
当天下午,议事会再次召开,首领们围着兽皮地图,讨论应对赤虎部落的办法。木禾也被邀请参加,他指着地图上青木林的位置:“赤虎部落的首领叫赤牙,很凶,喜欢从背后偷袭。他们的营地在青木林中心,周围挖了壕沟,还插了尖木,不好攻。不过他们有个弱点 —— 他们的粟米不多,全靠抢,要是我们断了他们的粮道,他们就撑不了多久。”
“断粮道是个好办法,” 那时指着地图上赤虎部落营地到周边部落的路线,“阿平,你带五个青壮,去青木林侦查,记清楚赤虎部落的粮道怎么走,有没有人看守,回来报给我们。”
阿平领命,立刻去准备 —— 他找了件灰褐色的麻布衣服,又带了些干粮和水,还特意拿了把短铁刀,以防遇到赤虎部落的人。
“我们还要加固防御,” 山魁指着龙盟的东向路口,“那里只有几根石桩,不够,得砌道石墙,再挖条壕沟,放上绊索和铁钩,要是赤虎部落来,先让他们吃点亏。”
石翁点点头:“我让石牙部落的石匠来帮忙,三十个石匠一起干,五天就能把石墙砌好,壕沟也能挖好。”
“暖棚也要保护好,” 小禾补充道,“暖棚里的蔬菜是我们冬天的储备,要是被赤虎部落烧了,我们就没新鲜菜吃了。我建议在暖棚周围插些尖木,再派两个青壮看守。”
首领们纷纷同意,各自领了任务 —— 山魁负责带人砌石墙、挖壕沟;石翁负责调石匠;小禾负责保护暖棚;盐山负责多晒盐砖,以备不时之需;林苗则负责准备草药,防止族人受伤。
散会后,木禾找到那时,手里拿着个小藤筐,里面装着些褐色的种子:“首领,这是我们木部落的‘早粟种’,比普通粟米熟得早,二十天就能发芽,四十天就能收割。我们愿意把种子送给龙盟,种在东向路口的空地上,既能当粮食,还能挡住赤虎部落的视线,算是我们的贡献。”
那时接过种子,放在手里看了看 —— 种子颗粒饱满,泛着油光,确实是好种子。“谢谢你,木禾,” 那时笑着说,“这种子很有用,我让小禾明天就种上,算你们木部落五十斤粟米的贡献。”
木禾高兴地谢过那时,转身去找小禾,商量怎么种早粟 —— 他想早点把种子种下去,早点为龙盟出份力。
第二天一早,东向路口就热闹起来。山魁带着二十个青壮,开始挖壕沟 —— 壕沟要挖三尺深、两尺宽,里面要放绊索和铁钩。青壮们用铜铁锄挖土,锄头下去,泥土 “哗哗” 地翻起来,比用石锄快多了。石翁带着三十个石匠,搬来青石砌石墙 —— 石墙要砌五尺高、一尺厚,每块石头都要打磨平整,石缝里糊上黄泥和稻草的混合物,保证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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