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魁看着那时真诚的眼神,突然红了眼眶。“我…… 我之前抢了你们的粟种,还打伤了你们的族人,你们真的不怪我们吗?”
“怪,但也理解,” 那时坐在山魁对面,“冬天难过,谁都想活下去。但抢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大家团结起来,互相帮助,才能好好活下去。你看龙盟的各部落,以前有的也互相抢过,但现在大家一起种粟、一起御敌、一起准备冬储,日子不是过得更好吗?”
山魁低下头,手里的汤碗微微颤抖。“我…… 我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以后我会带着族人好好跟着龙盟,再也不抢东西了,有活我们先干,有困难我们先上!”
那时拍了拍山魁的肩膀:“好,等雪停了,我们就举行入盟仪式,把你们部落的符号刻在记事墙上。现在,你先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帮着清理陷阱、加固帐篷呢。”
走出石屋时,雪已经小了很多,天空渐渐放晴。广场上,各部落的族人还在忙碌:有的在清理陷阱里的竹片,有的在搀扶受伤的山魁族人去救治棚,有的在给石屋加芦苇席,有的在煮热汤。林苗正给一个山魁部落的孩子包扎伤口,孩子手里拿着小禾给他的芦苇蚂蚱,眼里满是好奇;沼泽部落的老匠人在教山魁的族人编芦苇席,手里的芦苇在他指间翻飞,很快就编出了一个小筐;黑铁在教山魁的族人擦拭铜铁箭,耐心地讲解怎么保养箭头。
那时走到纪念碑前,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纪念碑上,黑曜石闪烁着温暖的光。他伸手摸了摸纪念碑上的名字,心里默默想着:又多了一个部落加入龙盟,又多了一群家人,这个冬天,大家一定能好好过。
傍晚时分,广场上燃起了篝火。各部落的族人围坐在篝火旁,山魁的族人也加入了进来。水伯端着煮好的鱼汤,分给每个人一碗;石根拿出鞣好的兽皮,给冻得发抖的山魁族人披上;沼泽部落的人编了芦苇席,铺在篝火旁,让大家坐着暖和;小禾和山魁部落的孩子一起,在篝火旁玩芦苇蚂蚱,笑声在广场上回荡。
“阿石哥,雪停了,明天我们就去挖雪水,储存起来煮茶、做饭。” 岩峰喝了一口鱼汤,笑着说。
石根点点头:“我们明天把山魁部落的帐篷修一修,再给他们分点粟种和兽皮,让他们也有冬储。”
山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暖暖的。他举起手里的汤碗,对周围的族人说:“以前我对不起大家,以后我会带着族人好好跟着龙盟,和大家一起好好过日子!”
族人纷纷举起汤碗,对着篝火碰了碰,汤碗碰撞的声音在雪夜里格外清脆。“龙盟强!”“龙盟亲!”“一起过冬!” 喊声在广场上回荡,穿过雪地,飘向远方。
那时和阿果坐在篝火旁,看着眼前的族人,心里满是欣慰。阿果手里拿着一张杨木板,上面画着山魁部落的专属符号 —— 一个简单的 “山” 字,旁边刻着几棵小树。“明天我们就把这个符号刻在记事墙上,” 阿果笑着说,“这样我们的龙盟,又多了一个家人。”
那时点点头,伸手握住阿果的手,两人的手在篝火旁格外温暖。雪地里的篝火越来越旺,照亮了每个人的脸,也照亮了龙盟的未来。这个冬天,虽然寒冷,但有了这么多家人一起同心协力,一定能温暖地度过。
夜深了,族人渐渐散去,广场上的篝火还在燃烧,像一颗温暖的星星,守护着龙盟的每一个部落、每一个家人。纪念碑在月光下静静矗立,上面的黑曜石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见证着龙盟的团结与成长 —— 以后,还会有更多部落加入,还会有更多故事发生,龙盟的传奇,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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