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龙部落广场就热闹起来。青竹部落的族人踩着晨露,把最后一批编好的竹筐摆在 “物资区” 的摊位上,竹筐上刻着的 “青竹” 符号在晨光下泛着浅黄光泽;水泽部落的人抬着陶瓮穿梭,瓮里的腌鱼香气顺着风飘远,引得刚到的小部落族人频频回头;石叶部落的摊位前,石根正指挥族人把鞣好的鹿皮展开,朱砂画的龙纹在鹿皮上格外醒目,瞬间吸引了草原部落的目光。
“这鹿皮鞣得真软!” 草原部落首领草原伸手摸了摸,指尖划过细腻的皮质,“石根首领,我们用两匹野马换三张这样的鹿皮,行不行?冬天快到了,族里的老人正缺厚皮袄。”
石根笑着点头,指了指旁边叠着的兽皮:“不光有鹿皮,还有野猪皮,更耐磨,适合你们草原上骑马用。两匹野马换四张,再送你一张小的,给孩子们做护膝。”
草原眼睛一亮,立刻让族人牵来两匹健壮的野马 —— 马鬃油亮,四肢有力,是草原上难得的好马。“成交!以后我们草原部落的野马,优先给龙盟留着,你们要多少,我们就送多少!”
不远处的 “工具区”,沙木正给丘陵部落的人演示新锻造的铜铁锄。锄刃比之前的宽了半寸,握柄用老橡树做的,还刻了防滑纹路。“这铜铁锄挖草药比石锄快三倍,还不容易断。” 沙木说着,拿起锄头在旁边的土地上挖了一下,轻松刨出一块土,“你们部落多草药,用这个正好,五斤草药换一把,怎么样?”
丘陵部落首领丘山接过锄头,试了试手感,满意地说:“好!我们带了二十斤草药,换四把,再跟你们学做锄头的技巧,以后我们自己也能做。”
阿果和河风站在 “技能展示区” 的木台旁,河风正拿着陶瓮给周边部落的人看。陶瓮表面光滑,还刻着简单的鱼纹,他往瓮里倒了些水,晃了晃,一点不漏。“这陶瓮是我们部落的老匠人做的,比普通陶瓮能多装两成粮食,还能防潮。” 河风说着,指了指阿果,“阿果首领说,要是你们想学,我们可以教,只要多给我们些铜铁渔叉就行。”
几个小部落的首领立刻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交换 —— 有的用野果换陶瓮,有的用兽骨换制陶的黏土,木台旁很快排起了长队。
那时背着双手在集市里走动,看着各部落热闹交换的场景,心里满是欣慰。走到广场角落的纪念碑前,发现几个小部落的孩子正围着纪念碑看,眼里满是好奇。他走过去,蹲下身,指着上面的名字:“这些都是为龙盟流血的英雄,他们保护了我们的粟种,守护了我们的部落。”
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抬起头,手里攥着一颗野果:“那我们以后能不能也来祭拜他们?我们部落也有保护我们的英雄。”
那时笑着点头,摸了摸女孩的头:“当然可以!以后不管哪个部落的英雄,都能刻在这上面,我们一起纪念他们。”
就在集市热闹非凡时,巴图悄悄走到那时身边,声音压低:“阿石哥,我刚才在西边的树林里看到两个可疑的人,穿着枯木部落的粗布衣,鬼鬼祟祟地往‘物资区’看,像是想偷东西。”
那时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往西边看了一眼 —— 树林边缘有两个身影一闪而过,手里似乎还拿着布袋。“别声张,你去叫沙蛮和黑铁,带几个族人悄悄围住树林,别让他们跑了。我去‘物资区’盯着,等他们动手就抓。”
巴图点点头,快步去找沙蛮和黑铁。那时慢慢走到 “物资区” 的粟种摊位旁,假装看粟种,眼角的余光却盯着树林方向。没过多久,两个身影从树林里钻出来,低着头往粟种摊位挪,手里的布袋鼓鼓的,显然已经偷了些东西。
“就是现在!” 那时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两个枯木部落的人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却被沙蛮和黑铁带着族人拦住了去路。沙蛮手里拿着石矛,指着他们:“你们是枯木部落的人!上次抢我们的粟种还没算账,这次又来偷!”
其中一个瘦高的人还想狡辩:“我们不是枯木部落的,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 话没说完,黑铁就从他的布袋里搜出了一把刻着 “枯” 字的石刀 —— 那是枯木部落的标志。
“还敢撒谎!” 黑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枯牙都死了,你们还敢来龙盟捣乱,是不是活腻了?”
周围的族人围了过来,纷纷指责两个枯木残部。草原部落的人更是摩拳擦掌:“阿石首领,把他们交给我们!我们草原上最恨小偷,让他们尝尝我们的马鞭!”
那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们只是枯木部落的残余,不是主谋。把他们偷的东西还回来,再让他们带话给其他枯木残部 —— 要是再敢来龙盟捣乱,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两个枯木残部吓得连连点头,赶紧把偷的粟种和兽皮拿出来,灰溜溜地往西边跑了。沙蛮看着他们的背影,哼了一声:“便宜他们了!下次再敢来,我打断他们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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