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挽回好粒 1 小筐,损失霉穗 1 大筐。” 小禾把结果念出来时,声音有点低,“原来的 1.5 筐干穗,现在只剩 1 小筐好的了……”
老麦叹了口气,用木铲把霉穗铲进陶桶:“不怪你记的慢,是我们没地方存。以前收的粟穗少,最多 3 小筐,堆在储存棚的高台上,通风又干燥;这次收了 6.5 筐,高台堆不下,只能放草堆,草堆吸潮,露天暂存又怕风,早晚得出事。” 他转向那时:“阿石,这粮仓必须赶紧建,剩下的 6 小筐好穗,再放草堆,不出三天也得潮!”
那时蹲在地上,用木杆在晒席旁画了个架子的形状:“先搭临时干燥架,离地面高些,潮气够不着,通风也快。阿山,你算下,6 小筐好穗,每架能放 2 小筐,需要几架?”
阿山捡起木杆,在地上比量:“每架用 4 根木腿,离地 2 尺高,上面铺芦苇杆和晒席,能放 2 小筐。6 小筐的话,需要 3 架 —— 第一架放 2 小筐,第二架放 2 小筐,第三架放 2 小筐,刚好装完。” 他边说边去储存棚搬木杆,都是前 45 章搭晒席剩下的杨木,长 3 尺,粗 3 寸,刚好做腿。
搭建干燥架时,阿山教青壮们 “找平”:“先把 4 根木腿的底部削平,再用木杆量高度,每根都要 2 尺高,差一指都不行 —— 腿不一样高,架子会歪,粟穗会滑下来。” 巴图负责削木腿,他的木锯磨得锋利,每削一下都用木杆量,削完一根就放在旁边,等 4 根都削完,再并排比,确保高度一样。
岩负责铺芦苇杆,他把芦苇杆一根一根摆,间距 1 指宽:“太密了不通风,太疏了粟穗会漏下去。” 玛姆则帮着铺晒席,晒席边角用细藤条绑在木腿上,绑完还拽了拽,确保不会松。
小禾在旁边记录每架的尺寸:“干燥架 1:木腿 4 根,每根高 2 尺,芦苇杆 20 根(一根一根数的),晒席 1 块,能放 2 小筐;干燥架 2:和架 1 一样;干燥架 3:和架 1 一样”,写完还在每架旁边插了块小木牌,用炭粉写 “架 1:好穗 2 小筐”,怕族人放混。
搬好穗时,阿平格外小心,他双手捧着小筐,一步一步走,生怕晃洒:“第一筐放架 1,第二筐放架 1,第三筐放架 2,第四筐放架 2,第五筐放架 3,第六筐放架 3”,每放一筐就喊小禾记,小禾在记录板上画了 6 个小筐,分别标上 “架 1-1、架 1-2、架 2-1、架 2-2、架 3-1、架 3-2”,确保每筐都能找到对应位置。
傍晚斜影时,雾又慢慢聚了起来,族人们坐在篝火旁,小禾把记录板摊在石头上,上面写满了今天的事:
? 暂存问题:1.5 筐干穗→返潮 2 筐→挑出好穗 1 小筐 + 损失霉穗 1 大筐;
? 霉穗处理:埋在离部落 50 步的坡下(老麦说 “远些不会染到庄稼”);
? 干燥架:3 架,每架放 2 小筐,共放 6 小筐好穗;
? 下一步:建粮仓,防再潮。
“以前总觉得‘有地方堆就行’,现在才知道不行。” 那时戳了戳记录板上的 “霉穗” 两个字,“露天怕风露,草堆怕潮气,地穴仓(老麦说的旧仓)怕积水,必须建个‘离地、通风、防雨’的仓。”
阿山突然说:“我前几天去青林砍木杆时,看到一片杨木,长得直,没有弯节。我量了几根,有 5 尺长的,有 4 尺长的,粗都在 6 寸左右,刚好能做粮仓的木架。” 他用手比划:“粮仓要离地 2 尺,和干燥架一样,这样防地潮;木架分 3 层,每层能放 3 小筐,第一层放 3 小筐,第二层放 3 小筐,第三层放 3 小筐,总共能放 9 小筐,比现在的 6 小筐多,以后再收也够放。”
老麦点头:“我年轻时见过去年的地穴仓,挖在地下 3 尺,下雨就积水,粟穗放进去没几天就潮了。离地仓好,通风,雨水也浸不到。” 他还补充:“粮仓的墙要用芦苇编,别用泥土糊 —— 泥土不透气,会闷潮,芦苇编的墙能透风,还能挡雨。”
小禾赶紧在记录板上画粮仓的草图:下面 4 根木腿,中间 3 层木架,外面画芦苇墙,上面画茅草顶,旁边写 “粮仓计划:木腿 4 根(2 尺高),木架 3 层(每层放 3 小筐),芦苇墙,茅草顶,木料用青林杨木”,画完还举起来给大家看:“这样对不对?是不是能放 9 小筐?”
族人们都笑了,阿山说:“对!小禾画得好,明天我们就去青林运木料,争取 5 天搭好。”
天黑前,那时安排了夜间值守:“阿平,你值前半夜,从斜影时到半夜,每半个时辰去看看干燥架的晒席有没有被吹开;老麦,你值后半夜,从半夜到长影时,听着有没有雨声,要是下雨,就把我们之前准备的厚茅草盖在晒席上。”
阿平点点头,从储存棚里搬了块厚兽皮,铺在干燥架旁的石头上:“我就在这儿坐着,盯着晒席,肯定不会再出问题。” 老麦则把厚茅草捆放在旁边,还拿了把木铲:“要是下雨,我用木铲把茅草压在晒席上,不会漏雨。”
小禾帮着整理工具:把挑霉粒用的 3 个竹筛擦干净,收进储存棚;把装霉穗的陶桶洗干净,倒扣在石头上晾干;把记录板上的字用炭粉描黑,挂在储存棚的墙上,方便明天看。她摸着记录板上的 “1 小筐好穗”,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 那是族人们顶着太阳割了半天才收的粟穗,就这么损失了,不过一想到明天要建粮仓,以后粟穗再也不会潮,又觉得有了盼头。
月光升起来时,阿平已经坐在干燥架旁了,他手里握着一根木杆,时不时碰一碰晒席,确保盖得紧。远处的青林在月光下像个黑影子,他想起明天要去运杨木,心里攒着劲:“一定要把木料运回来,把粮仓搭好,再也不让粟穗发霉了。”
夜风从渠边吹过,带着水汽,却吹不动压得严实的晒席。干燥架上的 6 小筐好穗安安静静地待着,等着明天的木料,等着即将开始的粮仓建设 ——
喜欢那时的原始纪元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那时的原始纪元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