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轩手掌顺着谢玉肩头的白纱轻轻滑下,只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谢玉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张锐轩的脖颈,裙角垂落的薄纱扫过张锐轩手腕,像团软云缠在手臂上。
“迷人的小妖精?”张锐轩低头,鼻尖蹭过谢玉脸颊的墨痕,笑声里裹着几分沙哑的纵容,“明明是你故意勾我,连‘沙滩衣’都搬出来了,倒会拿新鲜玩意儿讨我欢心。”
张锐轩脚步轻缓地往内室走,窗外的月光透了进来,在谢玉裸露的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肌肤的温度几乎要透过指尖传来。
谢玉脸颊发烫,眼波流转间尽是娇俏:“相公要去天津见李姑娘,奴家若不讨喜些,回头你把我忘了怎么办?”
话虽带着嗔怪,手臂却收得更紧,将脸贴在张锐轩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方才心底的纠结竟渐渐散了——管什么陆家休书,管什么天下非议,此刻能被这样抱着,便够了。
张锐轩将谢玉放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俯身时指尖勾住谢玉沙滩衣的领口白纱,轻轻一扯,纱线便顺着肌肤滑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的谢大美人,”
张锐轩眼底笑意深邃,“等从天津回来,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海,让你穿着这衣裳,踩在沙子上才好看。”
谢玉眼底一亮,随即又故意嘟起嘴,伸手推了推张锐轩的胸膛:“就会说好听的,谁知道你到了天津,会不会被李姑娘缠住,早把我抛到脑后了。”
随即谢玉神色一黯,悠悠说道:“这个衣服在家里穿一下就好了,去外面穿还是算了吧!”
张锐轩低笑出声,俯身咬住谢玉的耳垂,声音压得又轻又沉:“那就只为我一个人这么穿。”
谢玉心里想,不为你穿还能为谁穿。
锦被半掩着交叠的身影,谢玉鬓边的发丝沾着薄汗,贴在泛红的脸颊上,连呼吸都带着未平的轻颤。
张锐轩说道:“放心,小疯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
“谁是小疯子了。”谢玉轻轻捶了下张锐轩的胸膛,带着几分撒娇的黏人,“你才疯呢,方才……方才都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住。”
话没说完,谢玉脸颊先红透了,连忙偏过头,却被张锐轩伸手捏住下巴,轻轻转了回来。“你不疯,能进我家门。”
谢玉有些气急,抓起来张锐轩的小臂一口咬了上去,娇声呵斥道:“你还说!我不准你说”
张锐轩喉间滚出低笑,温热的呼吸扫过谢玉泛红的肌肤,下一秒便俯身,轻轻咬在谢玉胸口,带着几分戏谑的痒意:“我也会咬的。”
谢玉浑身一僵,随即酥麻感顺着脊背爬上来,谢玉伸手去推张锐轩,指尖却软得没力气,只能带着哭腔嗔怪:“你……你耍赖!我那是气急了,你这是故意欺负人!”
谢玉又想起自己那个苦命的孩子,要是当初不早产死了,此时差不多到了预产期,是个没福气,没有喝过母亲的一口奶,真的是母欲养,而子不待。
张锐轩看着谢玉突变的眼神,说道:“你别用这些眼神看着我,搞得我是你的好大儿一样。”
张锐轩直起身,指尖还捏着她没收回的手,眼底盛着满是戏谑的笑意,声音故意放得软黏:“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我这‘好大儿’都跟你闹了,自然也得有奶喝。”
谢玉闻言一怔,随即脸颊瞬间红透,伸手用力推了张锐轩一把,却没推动分毫,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你胡说什么!都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没正经的话!”
张锐轩却顺势咬上另外一边:“那你说,怎么算正经?”
“方才还说我是你‘好大儿’,难不成还舍不得给口‘奶’喝?”
谢玉被张锐轩说得心尖发颤,又羞又气,声音闷闷的:“就知道欺负人,你这么个人,早该断奶了……”
“早该断奶了?”张锐轩陷入沉思,目光呆滞的神游天外。
从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刘蓉,韦秀儿,胡氏再到眼前的谢玉,张锐轩好像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影子,一个缺失的人。就是那个经常在睡梦中出现的母亲的影子。
她不是张夫人,张夫人虽然是这具身体的生身母亲,其实两个人还是有距离感,张锐轩会无意识的排斥她。
谢玉也感受到了张锐轩变化,推了推张锐轩,低声道:“怎么了?”谢玉心想,这死鬼怎么突然改性了,不再好这一口了。
张锐轩的声音轻得像窗外飘进来的月光,带着几分茫然的空落,慢悠悠落在谢玉耳边:“你不是她。”
谢玉推张锐轩的手顿在半空,心口莫名一紧,方才的羞恼散了大半,只剩下困惑:“谁?我不是谁?”
“我娘亲呀!还能是谁?”
谢玉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线悄悄落下,随即没好气地白了张锐轩一眼,指尖在张锐轩胳膊上轻轻掐了下:“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娘亲不是寿宁侯府的张夫人吗?难不成泛癔症了,连亲娘都认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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