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对围观百姓高呼:“尔等被惑矣!真神在天上!”
“天上的神能早超过九贤?”卖豆腐的老妇把菜篮往地上一顿,“我家孙儿读《治世真经》说,九贤在天为神时,你们上界还没块石头呢!”
“正是!”旁立的教书先生推推眼镜,“周老夫子考据过,九贤碑用夏篆,尔等神谕用仙文,夏篆比仙文早三千年!”
祭司法衣被冷汗浸透。他想遁走,双脚却如坠千斤——不知何处飘来童谣钻入耳膜:“九贤种太阳,晒暖人间霜;九贤捏月亮,甜过桂花糖……”他猛然想起在北境,百姓看他眼神充满敬畏;而在此地,他们看他,如同打量一个偷糖的孩子。
“此非人间!乃受诅之域!”他尖叫着撕裂法衣,化光遁逃。
深夜九贤祠后墙根,谭浩蹲在阴影里,捏着一团湿泥。月光照着供桌上那尊被他随手搓捏过的泥像——原本歪斜丑陋,方才被他修得眉目清俊了些,可端详两秒,他又“啪”地一掌拍扁:“太俊了不像凡人,还是丑点好,这样大伙儿才敢说‘九贤跟咱村头老张头一个样’。”
黑猪凑过来拱他手背,他揉了揉猪耳朵,抬头望向祠顶飞檐。
远处民议庭还亮着灯火,隐约传来争论:“明日是修桥还是挖井?”“按《治世真经》说的,举竹片投票!”
玄箴站于民议庭外,望着墙上新刻的宪章,对身旁小吏轻声道:“谨记,真正的力量非关拳锋,而是——”他指指天上月,又指指地上灯,“谁,被铭记于心。”
风卷着几只纸鹤飞过,每只翅膀上都写着歪扭的字迹:“九贤教我扫院子”、“九贤夸我会分糖”。它们越飞越高,没入云层,像要把人间的讯息,送往高天。
而在那云层之上,三团金光缓缓旋动。其中一团蓦地震颤,裂痕又深三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人间向上,牢牢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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