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通过改造自身来抑制自己对血肉的渴望,就一定有办法培育出蓝色彼岸花。我可以给你时间,也会定期为你提供无惨大人的血液样本。”
“你怎么知道我改造了自己的身体?”珠世就权次郎的话语提出了疑问。
“都两百多岁的鬼了,装什么傻?和我相比,你全身上下,食人留下的腐臭味几乎没有,只剩下极其微弱的血腥味。我曾经也是医生,我非常清楚,你绝对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才会导致这种情况!”
珠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上弦伍的血液绝对比那些无名小卒的血液更加接近那个恶魔。
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有了血液样本,她或许真的能研制出杀死无惨的毒药。
可培育出蓝色彼岸花谈何容易,更何况对方可是十二鬼月,就算自己能成功培育出,最终的受益人还是鬼舞辻无惨那个恶魔,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又相互冲突的任务。
“抱歉,我需要时间考虑……”这种事情,珠世不敢打包票。
权次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太清楚了,既然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那就已经可以默认对方同意了。
“没问题,我们彼此都不差这点时间。”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背对着珠世开口道,
“另外算我多嘴,我个人建议你可以考虑离开这里了,愈治郎……他不会回来了。”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晚绝对是珠世自打成为鬼以来接收的信息量最大的一晚,怎么对方尽在说些自己听不懂的东西。
“我是说,他的倔脾气很成功触及了那些所谓的大人物的底线,就在昨天,他被人陷害已经关进大牢里了,过不了几天,他恐怕就会被处决。
与其指望他在有生之年还能出狱,你不如指望德川家的江户幕府明天就倒台算了。”
珠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愈治郎是她在这世上难得遇到的贵人,如今他身陷囹圄,自己怎能坐视不管
“我要去救他……”珠世咬着牙说道。
权次郎转过身,似笑非笑地说道,“珠世小姐,你就不要逗我笑了,就你,还救人?哈哈哈哈哈!我是现在幕府军队的剑术教头,他们什么实力我再清楚不过。
所以,放弃里屋那个只会是累赘的小鬼,然后离开江户,这才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说完,权次郎不再理会沉默的珠世,推开门扬长而去。
珠世听着屋内愈史郎正因为发烧在不断地说着梦话,又看了看桌上那杯猩红的液体,一时之间,她也有点迷茫了。
……
回到兵部省的权次郎一路拾级而下,经过了七八个拐弯,来到了兵部省地下的幽暗恶臭的地牢。
而愈治郎此刻正被关在这里,不出意外的话,他下半生最好的结局就是永远待在这里了,除非就和方才权次郎调侃的那样,江户幕府明天就倒台,不然是出不去的了。
站在牢门前,权次郎随手一挥就熄灭了走廊的全部光亮,仅是借助自己能够夜视的鬼眼打量着牢房内的愈治郎,
扒去了那一身官服,里面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便衣,深陷的眼窝浮着淤青想来是被抓捕时有过反抗导致的。指甲缝嵌满墙灰,左手摩挲腕间铐痕,剃短的鬓角冒出齐短的发茬。
权次郎的到来并没有让愈治郎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地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坐着。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的报告没有任何用处,无非就是加速你的那份倒计时罢了。”
“你来干什么?我能理解为专程来嘲笑我的吗?”实际上早在权次郎伸手将走廊中的火烛尽数熄灭的时候,愈治郎就注意到权次郎这位“不速之客”。
“替你惋惜而已。”
“你惋惜什么?我如今的处境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看到的吗?”
“啊?你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把你关进来的吗,不是你自己作死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吗?”
“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明明都是人,为什么他们却要和你一只鬼合作……”
“因为利益,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总结得很精辟不是吗?”
愈治郎冷笑一声,“无利不起早吗?为了利益连鬼都能合作,真是一群贪婪又愚蠢的家伙。”
“我没猜错的话,上面接下去要做什么你也都清楚了吧?”
“秘密处决……我对于他们而言,已经容不下我这粒破坏规矩沙子了,正好借将军的手,恨不得对我除之而后快,”憔悴的愈治郎摆出一副生死看淡的神态,“权次郎阁下,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称呼你。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是关于珠世小姐,她……”
“你没猜错,她和我一样,都是鬼。不过和我不同,她不受那位大人的拘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位大人之外,仅存的唯一拥有自由之身的鬼。
而且如果不是我劝了她几句,恐怕她现在正在计划着来劫狱救你呢。”
“救我?算了吧,大可不必如此浪费精力,烦请替我转告她,麻烦帮我照顾好愈史郎,我也可以没有牵挂地离开了。”
“传个话而已,这个简单,反正最近我还会去找她一趟的。”
“愈治郎在这里谢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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