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钉》后,林仲秋接了部几乎“零宣传”的纪录片式电影《纸痕》,饰演修复古籍的“沈墨”。
为了这个角色,她在国家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待了整整一年,跟着修复师学揭裱、托纸、补字,指尖的力道练到能捏起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
“修复古籍,得有‘敬畏心’。”
师父周老师一边用竹刀小心翼翼地揭着一张明代的残页,一边说,“这纸比你爷爷的爷爷岁数还大,力道重了,就碎了;力道轻了,揭不开。跟人打交道也一样,得懂轻重。”
林仲秋把这句话刻在心里。
拍沈墨修复《金刚经》残卷那场戏,她真的像周老师那样,戴着白手套,坐在放大镜前,一毫米一毫米地揭去上面的霉斑,一天只拍了三个镜头。
导演急得直转圈,她却说:“沈墨修复这卷经,用了三个月,我拍三天就不错了。”
电影里有个细节:沈墨的工作台一角,放着块砚台,里面的墨汁永远是“活”的(每天换一次)。林仲秋解释:“周老师说,磨墨就像养性子,急了出不了好墨,写不了好字。修复古籍也一样,得慢慢来。”
有场戏,沈墨遇到一张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书页,年轻的徒弟想直接换张新纸,她拦住了:“你看这虫洞,大小不一,边缘还有毛刺,这是岁月留下的印子。咱们补,是让它能继续‘活’下去,不是让它变成‘新’的。”她用特制的纸,一点一点填补虫洞,补好后远看完整,近看还能看出原来的痕迹。
这段戏播出后,有文物爱好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修复!不是‘焕然一新’,是‘尊重旧痕’。”连故宫博物院的官微都转发了,配文:“让时光的痕迹继续流淌,是修复师的温柔。”
林仲秋在片场也成了“慢动作”代言人。她会因为一张纸的纹路不对,让道具组重找;会因为徒弟的手势不标准,亲自示范十遍;甚至连呼吸都练得又轻又匀——周老师说,修复时呼吸重了,手会抖。
有次采访,记者问她:“花一年时间学修复,就为拍部电影,值得吗?”
她正在给一张残页刷浆糊,闻言笑了笑:“你看这纸,碎了,却藏着几百年的故事。能亲手把它拼起来,让更多人看到,比拿十个影后都值。”
电影里,沈墨修复完最后一页古籍,对着阳光举起,纸页上的字透过光,像活了过来。
她说:“这些字,以前是写给古人看的,现在,该让今人也看看了。”
这句话成了年度金句。
很多年轻人因为这部电影报考了古籍修复专业,有家长说:“我家孩子以前总看手机,现在天天抱着旧书看,说想知道上面写了啥。”
林仲秋的“搞事情”,这次慢到了极致,却也深到了骨子里。
她没再理会娱乐圈的纷纷扰扰,只是把修复时用的竹刀小心收好——那上面,有她和沈墨、和周老师、和所有守护文明的人,共同留下的温度。
《纸痕》的沉静还未在观众心中褪去,林仲秋又一头扎进了烟火最盛处——她接下了电影《李婶的豆浆》,饰演在老巷口摆了三十年早餐摊的李桂香。
这个角色每天凌晨三点起床,磨豆浆、炸油条、包包子,双手永远沾着面粉,嗓门大得能穿透三条胡同,却会在给学生娃找零时,偷偷多塞个茶叶蛋。
“演李婶,得先懂‘热乎气’。”林仲秋在老巷口的早餐摊蹲了三个月,拜摊主王婶为师。
王婶的豆浆磨得细,油条炸得外酥里嫩,最绝的是她的“看人下菜碟”——给上班的年轻人装豆浆会多舀一勺糖,给晨练的大爷递油条时会说“刚出锅的,慢点吃”,遇到没带钱的学生,摆摆手就让下次再给。
“你看这磨豆浆的石磨,”王婶一边推磨一边说,“得顺时针转,力道匀,磨出来的浆才细。就像过日子,不能急,得慢慢来,才能熬出味儿。”
林仲秋跟着推了半个月,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才终于磨出了和王婶一样细腻的豆浆。
电影里有场戏,冬天的清晨,李婶的摊前挤满了人,一个打工者不小心把豆浆洒在了棉袄上,急得直跺脚。
李婶没骂他,反而转身从煤炉上拎起水壶,给他冲了杯热糖水:“没事,棉袄脏了能洗,冻着了可不行。”
转头又炸了根油条,塞给他:“趁热吃,暖和。”这段戏没有台词,却被观众称为“年度最暖镜头”。
道具组准备的“早餐摊”太干净,林仲秋自己动手“造旧”——在桌子上泼点豆浆渍,在煤炉边堆上几个煤球,连装钱的铁盒都换成了王婶用了十年的那个,上面的漆掉了大半,却透着一股子实在劲儿。
“你看这铁盒,”她指着上面的凹痕,“是去年冬天,一个醉汉撞的,王婶没让赔,说‘一个盒子而已,人没事就好’。”
拍李婶炸油条的戏时,林仲秋真的学会了炸油条。
她的手法不算熟练,油星溅到手上烫出了泡,却坚持不用替身:“李婶的手上哪能没疤?那是她炸了三十年油条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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