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个劲儿地收缩,每收缩一下,就把周围数十个星系的恒星火焰吸进去又吐出来,那场面可太壮观了,让人看了直咋舌。
乔治的神志开始被这种壮观的景象给弄迷糊了,他感觉自己都快要陷到这个奇妙的场景里去了,人类真的不能直视神只,SAN值会拼命的掉,乔治感觉自己今天会彻底死在这里。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脑袋里的魔金差分机一下子起作用了,变形成一个黄金色的笼子把他的心智给罩住了,无数金色的符文环绕着乔治的灵体,让他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他的整个灵体呼的一下就穿梭了千万里的宇宙空间,回到自己刚开始的地方,然后一下子就从梦里醒过来了,从床上弹起的自己脑门上全是冷汗。
大家今天来的都很早,决战的临近让大家忐忑不安。
楼下密室里的会议桌是乔治让人从阁楼搬下来的,桌角上还留着他十二岁的时候用剑划的印子呢。
埃默里呢,正拿根短棍挑着烛芯呢,那火星子噼里啪啦地溅到他的亚麻衬衫上。
威廉呢,把转轮火枪反复拆成一个个零件,那铜制的撞针在烛光下闪着暖乎乎的光。
莉莉安捏着妹妹的照片,大拇指不停地在照片边缘摩挲,那边缘都起毛边儿了。
“女王让咱们进地道呢。”乔治把地图摊开,烛火在他的镜片上晃悠着,“军方会把外围封锁起来,警局的人负责引开巡逻的骑士团,可核心的机关……”他的指尖点在“圣玛丽教堂地窖”那个位置,“就只能咱们来破解了。”
埃默里的短棍“当”的一声敲在桌子上:“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用火器全部搞定他们,时代不同了,大口径的猎枪就代表一切正义!”
“这次的可不一样。”乔治打开密室里的差分机开关,新安装的魔金投影水晶球里立马就浮现出金色的纹路,在墙面上投影出精致的祭坛地图,“我拿我父亲的笔记对比过了,这是十七世纪黑弥撒的改良版。
祭坛的阵眼不在中间,在……”他突然停住了,抬头看向莉莉安,“在放祭品的地方。”
莉莉安的手指紧紧攥着照片,指关节都泛白了:“玛莎……他们抓的是玛莎。”
威廉的手停在了转轮手枪的扳机那儿。
他一抬头,乔治就瞧见这个老兵的眼睛里有股子东西在燃烧,“我在印度打过叛军,他们的地道战……我能做集束炸药,不过得需要些时间。”
“10个小时。”乔治把差分机挪到中间位置,水晶球的光就这么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他缓缓说道:“十个小时,月亮就圆了。”
埃默里突然就笑了起来,拿根短棍挑起桌上的艾草说:“这时间啊,正好够我去酒馆弄桶朗姆酒来喝呢——”
这时候,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点犹豫:“少爷……又有一封信。”
乔治去门厅把信接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蜡印不是女王的蛇形纹。
这时候月光从窗格子那透进来,照在信封上,他就看清了那个徽章,是圣殿骑士团的十字剑。
此时的夜色早已如墨,拿着信笺回到密室,这里的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艾草混合后的奇异香气,没有心情第一时间打开,估计也就是劳福德发来的警告。
他怀着忐忑的心翻动书架上的《黑弥撒残卷》,只有手指微微颤抖看得出心情的紧张,每一页都像在低语,诉说着古老的禁忌知识。
“你真的准备好面对祂了吗?”魔金差分机的打字声滴滴答答的在他耳边响起,冰冷而机械,投影在自己视界内的文字却带着某种熟悉的温度。
乔治没有回答,随着魔金差分机的迭代完善,它拥有了粗浅的智慧,但只要乔治存在,它永远也不会拥有自己独立的灵魂,充其量只是自己的副脑。
他知道,真正的敌人不是邪神,邪神其实对人类并无太大的兴趣,而是那潜藏在仪式背后、试图利用他们家族血脉的人。
莉莉安坐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妹妹的照片边缘。
那张稚嫩的脸庞仿佛在注视着她,提醒她必须成功。
“我在修道院学过一些净化咒语……也许能帮你们稳定心智场。”她说出这句话时,声音比自己想象得要坚定。
她并不擅长战斗
她的任务,是为大家守住最后的退路——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灵魂。
埃默里也在给大家做着最后的准备。
“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调香。”他一边将鼠尾草与硫磺粉混合,一边低声自语。
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此刻,他的眼神异常专注。
他不是超凡者,也不太可能继承父亲的贵族位置,但他懂得如何使用武器,如何干掉几个大汉,如何在混乱中保持冷静。
他看着乔治闭眼念咒的模样,忽然想起他们在哈罗公学的日子。
那时候,乔治只是个爱捣鼓差分机的怪胎,而他是那个替他挡下校长责罚的混小子。
如今,他们都成了这场战争的一部分。
威廉把图纸在地上铺开,炭笔划过的声音沉稳而有节奏。
他不懂神秘学,但作为教授和老兵的他知道地图、机关与爆破原理。
“一小时,足够我布置三处引爆点。”他在心里盘算着,“但如果机关太复杂,时间就不够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乔治,教授的眼神里藏着担忧。
他知道乔治不只是个领队,更是他们唯一能进入地窖的人。
他放下炭笔,低声说:“如果你需要我掩护你进去,就说一声。”
乔治点点头,没说话。但威廉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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