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汉奸身上有伤,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绝不是旧伤,而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严刑拷打的铁证!
小鬼子凶残暴虐,灭绝人性,他们的牢房如同鬼门关,绝不可能有人能轻易“偷跑”出来,还带着如此新鲜的伤痕。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叛变了!用同胞的鲜血和情报,换取了苟活的机会,成为了日本人的走狗!
“说!”陈勇的枪口更加用力,抵住其中一人的太阳穴,声音冰冷得如同这寒夜,“你们背上这新鲜的鞭伤,到底怎么回事?!再有一句假话,老子立刻送你们去见阎王!”
“好…好汉饶命…我…我们确实是被鬼子抓了…但…但我们找机会偷跑出来的……”那汉奸吓得浑身筛糠,眼神疯狂躲闪,言语支吾,漏洞百出。
“放你娘的狗屁!”
陈勇怒喝一声,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腿窝,“小鬼子的大牢是你们家炕头?想跑就跑?还他妈带着一身刚打出来的伤跑?骗鬼呢!老子数三声,不说实话,就让你脑袋开花!一!”
冰冷的死亡威胁,彻底击溃了这两个软骨头最后的心理防线。
“别开枪!别开枪!我说!我全说!”
另一个汉奸率先崩溃,带着哭腔嚎叫道,“我们…我们是被抓了…鬼子用皮鞭抽…灌辣椒水…我们实在熬不住了…就…就…”
“就答应给他们当眼线,出卖了飞云寨的布防和口令!是不是?!”周瑶厉声接话,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那两个败类瘫软在地,面如死灰,颤抖着将他们如何被捕、如何经受不住酷刑煎熬、最终如何在鬼子的威逼利诱下屈膝投降,答应带领日军从小路奇袭飞云寨的卑劣行径,一五一十地抖落了出来。
寂静的洼地里,只有这两个叛徒汉奸断断续续的,供述和压抑的哭泣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割在在场每一位真正抗日战士的心上。
听完这令人发指的背叛,周瑶强忍着怒火,转向陈勇,声音因极度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勇哥,这两个汉奸,该如何处置?”
陈勇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他目光扫过那两个摇尾乞怜的叛徒,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决绝。
“这还用问?”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对待数典忘祖、出卖同胞的狗汉奸,只有一个字——杀!”
两个狗汉奸一听到“杀”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随即又猛地挣扎起来,拼命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在泥土上砰砰作响。
“好汉!大哥!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条狗命吧!”其中一个涕泪横流,声音凄惨,“我们真是被小鬼子逼得没办法了啊!那些畜生往死里打,我们是实在熬不住酷刑才…才一时糊涂啊!您放了我们,我们立刻扔了枪,回去老老实实种地,再也不敢了!”
另一个也慌忙附和,搬出了家小:“是啊大哥!我家里还有七十老母和三岁孩儿等着我养活啊!咱们都是中国人,看在同胞的份上,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当汉奸了!”
陈勇居高临下,看着脚下这两个摇尾乞怜的汉奸败类,他们的每一句哭诉,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这种软骨头,平日里欺软怕硬,在酷刑面前轻易就出卖了祖宗同胞,此刻的悔恨求饶,不过是濒死前最卑劣的表演,狗绝改不了吃屎!
“呸!”
陈勇朝着他们脸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鄙夷,“狗日的汉奸!你们也配提‘中国人’这三个字?国难当头,山河破碎,多少好儿郎在前线浴血牺牲,你们却跪在地上给日本畜生当舔狗,反过来帮着倭寇残害自己的同胞!你们活着就是污染空气,丢尽了我华夏民族的脸!”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却字字如铁,砸在汉奸的心头:“你们寨主威少是条顶天立地、积极抗日的好汉,怎么手下就出了你们这两个孬种!今日,我就替你们当家的,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陈勇朝周瑶使了一个凌厉的眼色。两人如同默契的猎豹,瞬间再次出手,精准而狠厉地死死卡住两个汉奸的脖颈,将其所有的哀嚎与求饶都扼杀在喉咙里。汉奸徒劳地挣扎着,眼球暴突,脸色由红变紫,最终口吐白沫,双腿一蹬,彻底没了声息。
解决了这两个民族败类,队伍周围弥漫着一片肃杀之气。
就在这时,一直戴着耳机专注监听的小伙子郭松涛,突然脸色一变,他急速调整着电台旋钮,压低声音急报:
“勇哥!东南方向,大约一公里处,侦测到鬼子电台信号!波段活跃,正在频繁通讯!很可能是指挥单位或通讯节点!”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陈勇身上。他冷静地抹掉手上的污渍,眼神扫过东南方向的密林,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下达了命令:
“找到目标……”
他顿了顿,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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