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降生,佛光隐现,祥瑞纷呈。海州陈家喜得贵子,却不知此子身负十世宿慧,更牵动着三界未来的气运。我与顾衍隐于云端,望着下方那襁褓中的婴儿,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更加凝重。
“维稳令牌”的警报尖锐刺耳,指向长安城钦天监。袁天罡、李淳风,这两位大唐最负盛名的术数大家,竟被“异数”深度寄生甚至替换?其目标不言而喻——他们要釜底抽薪,从根源上否定或扭曲玄奘西行的“天命”,让这场本应“奉旨取经”的壮举,变成一场不被认可的“私行”,甚至污蔑为“妖言惑众”!
“必须立刻前往长安!”顾衍沉声道,“若让异数得逞,太宗皇帝被蛊惑,玄奘将寸步难行,甚至可能被扼杀于襁褓!”
我点头同意。玄奘年幼,尚需时间成长,眼下最紧要的,是确保大唐朝廷,尤其是太宗李世民,对佛法、对西行之事,保持一个相对积极或至少中立的态度,为未来玄奘的“奉旨西行”铺平道路。
我们化作两道清风,瞬息千里,抵达大唐都城长安。
长安城,万国来朝,气象万千。朱雀大街车水马龙,东西两市繁华似锦。然而,在我的“灵视”下,这座煌煌帝都的上空,除了蒸腾的人道气运和帝王紫气外,还缠绕着一丝极其隐晦、冰冷、如同精密齿轮般运转的异种能量流。这能量流的源头,正是位于皇城附近的钦天监!
我们悄然潜入钦天监。监内观星台高耸,符文密布,袁天罡与李淳风正对坐弈棋,看似闲适,但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带着一种非人的、绝对的“理性”和“计算”感。他们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命数,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对“变数”的绝对排斥和冰冷杀机。
“他们……已经被彻底‘同化’了。”我低声道。眼前的袁李二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两个承载着“绝对秩序”意志的容器。他们的目标,就是确保一切按照某种既定的“剧本”运行,任何“意外”——比如一场本不该如此兴盛的“水陆法会”,或是一位被过度推崇的“御弟法师”——都必须被修正或清除。
“他们在推演天机,试图找到‘干扰源’,并提前布局,破坏即将到来的水陆法会,贬低玄奘的地位。”顾衍感应着空气中无形的推演波纹,判断道。
水陆法会!这是西游故事的关键节点!唐太宗因泾河龙王之事魂游地府,还阳后召开水陆法会超度亡灵,从而引出观音显圣,指点玄奘西行取真经。若法会被破坏,或玄奘在法会上无法崭露头角,后续一切皆成空谈。
“我们必须确保水陆法会顺利召开,并让玄奘在法会上得到认可。”我下定决心。
接下来的数年,我们潜伏在长安,暗中行动。一方面,我们密切关注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动向,他们果然在利用职权和影响力, subtly散播对佛法不利的言论,暗示水陆法会劳民伤财,并试图推举其他更“听话”的僧侣作为法会主持。另一方面,我们则暗中护持年幼的玄奘(此时已被金山寺法明长老收为徒弟,取名江流儿),确保他健康成长,佛法精进。
这期间,我与顾衍数次与“异数”的爪牙交手。这些爪牙并非妖魔,而是一些被“逻辑病毒”侵蚀的官员、僧侣甚至精怪,他们行事缜密,善于利用规则和人心的弱点,制造事端,比直来直去的妖魔更难对付。但我们凭借对“异数”气息的敏感和远超常人的手段,一次次化解了危机,清除了潜伏的威胁。
时光荏苒,贞观十三年,泾河龙王之事如期而至。太宗魂游地府,还阳后,下旨召开水陆法会。尽管袁天罡、李淳风极力劝阻,宣扬“星象不利”、“恐有妖僧惑乱”等言论,但太宗经历地府一游,心有余悸,决心已定。
法会地址设于化生寺。天下高僧云集长安。关键时刻,袁李二人竟暗中施法,引动地脉阴气,欲使法会当日天降暴雨,破坏法坛,同时在他们推举的僧侣讲经时制造“天花乱坠”的假象,而在玄奘(此时已崭露头角,被誉为“有德高僧”)讲经时则引发“异象”进行污蔑。
法会前夜,风雨欲来。我与顾衍潜入化生寺,我以魂火净化地脉阴气,顾衍则斩断了袁李二人布下的引雨阵法。同时,我们还在他们准备制造假象的法器上做了手脚。
法会当日,天朗气清。玄奘登坛讲经,深入浅出,妙演佛法,口灿莲花,引得百鸟朝贺,天地祥和(其中自然有我们暗中引动天地灵气相助,但玄奘本身佛法精深亦是主因)。而袁李二人推举的僧侣讲经时,却因法器被我们动了手脚,非但没有“天花乱坠”,反而险些当众出丑。
高下立判!太宗皇帝龙心大悦,亲封玄奘为“左僧纲,右僧纲,天下大阐都僧纲”,赐号“三藏”,地位尊崇无比。
袁天罡与李淳风在观礼台上,面沉如水,眼中冰冷的光芒闪烁,显然意识到有“外力”干预,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但他们城府极深,并未当场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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