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深秋的苏家村被一层金辉笼罩,村广场上早已搭起了简易的红色舞台,背景板上用醒目的黄色字体写着“全省乡村振兴真实经验交流会”,中间印着“苏果源”的苹果logo和三个村手拉手的联盟标志,边缘点缀着几枝新鲜的苹果枝,带着晨露的湿气。
来自全省二十多个村的代表们陆续抵达,他们穿着各异的衣服,有的带着笔记本,有的举着手机拍照,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期待。林舟穿着简单的蓝色衬衫,站在舞台旁迎接大家,身后的新车间外墙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墙上画着的东夷太阳符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交流会正式开始,林舟走上舞台,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发言稿,却没有照本宣科,而是笑着说:“今天我不想讲太多理论,就想跟大家说说苏家村的真实经历。我们曾经差点失去百年老果园,差点被流量泡沫带偏,但最终我们明白,乡村振兴不是搞花里胡哨的网红项目,而是要帮村民建能长久赚钱的产业,是要守护好脚下的土地和世代传承的文化。”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代表立刻拿起笔记录。随后,苏晓带着代表们参观新车间,每一个环节都安排了村民当讲解员:王大爷站在原料分拣区,手里捧着一个刚摘的青苹果,指着分拣台说:“俺们的苹果都是按甜度分级的,达不到12度的绝对不用来做果酱,这是对顾客负责,也是对自己的土地负责。”二柱则在无菌灌装线旁演示操作,自豪地说:“这台机器一小时能装500瓶,比以前手工快10倍,俺们村民都是自己学的操作,不用请外人。”
周明远在老果园旁的小亭子里摆上了繁黄的档案册,代表们围了过来,他翻开一本《青溪县土地档案》,指着老支书的签名说:“土地是根,产业是叶,根扎得深,叶才能长得茂。当年老支书拼尽全力守护的果园,现在终于成了村民的摇钱树,这就是最实在的振兴。”档案册里夹着的老支书照片,被阳光照得有些发亮,代表们纷纷驻足凝视,小声议论着“这才是真正的基层精神”。
有个来自偏远山村的代表举手提问:“我们村也遇到过想搞虚假项目的干部,请问你们当初是怎么顶住压力,坚持做真实产业的?”林舟不假思索地回答:“靠三样东西——扎实的证据、团结的村民,还有上级纪委的支持。只要我们站在正义的一边,守住初心,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交流会临近结束时,有五个村的代表当场找到林舟,诚恳地说:“我们想加入你们的‘青苹果产销联盟’,跟着你们一起做真实的产业,你看可行吗?”林舟笑着点头:“当然可行,联盟的大门永远为真心想做事的村子敞开。”
第二幕
交流会结束后的第二天下午,村广场上的大屏幕突然被打开,村民们自发地围了过来——今天是赵凯等人案件宣判的日子。阳光正好,广场上的长椅坐满了人,王大爷叼着旱烟,手里紧紧攥着当年护树时磨破的袖口,眼神里满是期待。
新闻画面里,法官穿着法袍,庄严地宣读判决:“被告人赵凯,犯滥用职权罪、伪造国家机关公文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被告人李建国(省厅副厅长),犯受贿罪、违规审批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被告人张建军,犯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话音刚落,广场上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有人甚至激动地喊了出来:“太好了!终于有个公道了!”王大爷的眼眶红了,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哽咽着说:“老支书,你看到了吗?那些想毁咱们果园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与此同时,林舟正在电商基地整理相关证据,他把当年收集的假订单截图、赵凯的抽成协议、威胁村民的录音光盘,还有警察的调查笔录一一分类,放进一个特制的木柜里。这个木柜是用老果树的废木料做的,柜门上刻着八个苍劲的大字:“振实振兴,不忘初心”,是林舟特意请老木匠雕刻的。
周明远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条褪色的蓝色围巾,那是老支书当年的遗物。他看着柜子里的证据,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苏家村振兴成果报表,轻声说:“当年我没护住砖厂旁的那片小果园,一直心里有愧,现在好了,你守住了这片百年老果园,还带村民们过上了好日子,老支书要是在,肯定会特别高兴。”
林舟接过围巾,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补丁,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我们还要把联盟做大,让更多村子受益,不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再有可乘之机。”
有村民走进来,有些担忧地问:“林书记,他们虽然被判了,但以后会不会还有人来搞破坏啊?”林舟笑着摇摇头:“放心吧,现在我们有成熟的产销联盟,有响亮的品牌,还有上级部门的支持,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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