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牙驹作为14K在澳岛的另一大势力首领,始终按兵不动,严格执行最初定下的策略,严禁手下参与任何冲突,把地盘收缩起来,所有人暂停行动。
无论两边斗得多激烈,哪怕有趁乱捞好处的机会,他也无动于衷,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
“老大,咱们就这么干看着?”小廖忍不住问。
“就看着。
不但要看,还要让下面兄弟这几天全都歇下来。
现在外面杀成这样,客人来了哪敢安心下注?”崩牙驹语气平静。
“可这么一停,咱们的钱袋子可就空了。”
这话不假。
澳岛跟港岛不同,地方小,产业单一,社团的生意几乎全都围着赌场转——无论是马场、财务公司、娱乐场所、码头还是出租车,归根结底都是为赌场服务的。
澳岛本地才几十万人,若只靠本地人流,根本撑不起整个帮派的开销。
如今叫停揽客,收入势必断崖式下跌,小廖怎能不急?
“别急,我们吃亏,摩罗炳更吃不消。
长期耗下去不好说,但撑个十天半个月,咱们耗得起。
等着瞧就是了。”崩牙驹神色不动。
他能沉得住气,可有些人却坐不住了。
澳岛赌场界有两位巨头,一个是贺新,另一个是渔栏灿。
像崩牙驹这样的江湖人物可以不理市面乱象,但渔栏灿身为赌场东主,却不能无视眼前的危机。
澳岛位列世界四大赌城之一,吸引的是全球赌客。
若任由这两派人马在街头大打出手,迟早会毁了这块招牌。
赌客来此,最看重的不是赢多少,而是能不能平安离场。
澳岛之所以能成为赌客心中的安全之地,正因这里规矩明确、秩序井然。
在其他地方赢了钱,往往担心被暗算吞没,可在澳岛不会。
一旦有人赢下巨款,赌场反而会大肆宣传,送上免费套房、餐饮券等各种福利,极尽拉拢之能事。
若是客人要提款出境,赌场也会亲自安排手续,并派专人护送到底,确保万无一失。
本地帮派清楚得很:只有守住信誉与安全,才能长久立足。
最多劝诱赢钱的人继续玩两把,绝不在明面上动手抢夺。
可眼下这场混战,已经动摇了根基。
街头天天见血,刀光剑影不断,哪个赌客还敢踏足?万一误伤丧命,岂非白白送死?
短短两天,渔栏灿旗下赌场的客流直接腰斩。
再这么拖下去,客人早晚跑光,生意彻底瘫痪。
为了平息事态,渔
栏灿带上贴身保镖,驱车前往贺新的府邸商议对策。
贺新平日里待在家中,除了陪伴妻子,便是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写字。
年轻时他也曾是个敢拼敢杀的角色,可自从妻子为救他而受重伤瘫痪后,便收起了当年的锐气,闲来写写字、侍弄花草,图个心静。
“阿妹,你瞧我这幅字写得如何?”贺新将刚完成的一幅墨宝展开,递到妻子面前。
“有容乃大。”妻子轻声念完,嘴角微扬,“这话是写给你自己听的吧?”
“还是瞒不过你。
这一次……”
“咚咚咚!”
话音未落,书房外传来几声敲门。
“进来。”
门被推开,是他的贴身护卫。
“贺先生,渔栏灿来了,在楼下等您。”
“好,我这就下去。”
送走护卫后,贺新看着妻子说道:“看来,渔栏灿也沉不住气了。”
“去吧,别耽误了,有些事早点处理清楚,拖久了对谁都不好。”
“不急,先送你回房。”
他推着轮椅将妻子安置妥当,才慢慢下楼。
“让你久等了。”
“火烧到眉毛了你还这么悠闲!”渔栏灿一见他便语气冲得很。
两人虽同为赌城巨头,却毫无嫌隙,早年未发迹时便相识相交,如今说话也从不拐弯抹角。
“先喝口茶,消消火。
都这个年纪了,脾气还跟年轻时候一样躁。”
“我能不急吗?港岛来的那个沓水龙,血气方刚,处处压人一头,这两天跟摩罗炳斗得你死我活,整个澳岛都被他们搅得鸡飞狗跳。
场子里的生意直接掉了五成!再这么闹下去,差佬那边压不住,真要插手,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沓水龙在南洋那一带横惯了,海上杀人劫货都不是稀罕事。
这次被摩罗炳狠狠顶撞,不把这口气彻底出了,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这一回,他是冲着立威来的。”贺新端起茶盏,神情平静。
“你说得轻松!他是港岛的人,根基也不在这儿,等他出完气转身就走,烂摊子还不是留给我们收拾?”
“你说得没错。”贺新抿了口茶,缓缓道:“这样,我让阿高约他见个面,劝他尽快收手,别再闹下去了。”
就在外面打得天翻地覆的时候,陈子龙却一直待在葡京的赌场里,对外头的纷争毫不关心。
他的赌术实在谈不上高明,甚至可以说随性至极,玩什么全凭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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