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胆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说出了心里话:
“他这个人可双标了,明明都有别人了还要来睡.我,我比他干净多了。”
…
听到这句话,沈砚修眼色彻底沉了下去,放开了她站了起来,任由她在沙发上难受地扭曲着。
桑晚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失态过。
这种话,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当面和他说,也就现在喝醉了无所顾忌。
他莫名笑了一声,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地上还一片狼藉,他看着心烦意乱,一脚把酒瓶踢了出去。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但是空瓶子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狠狠撞上了金属质的桌脚。
“砰”的一声,发出脆裂的响动。
桑晚意识不清,被突然的动静激得浑身一颤。整个人还蜷缩在他手边,她好像现在又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小声嘟囔着:
“…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能不能对我好点…我以后反正也不烦你了”
沈砚修一脸冷漠,低头看着她:
“那你想去烦谁?”
桑晚快要从沙发上滚下来,整个人挂在沙发边缘,头发遮住了半张脸。
昏昏沉沉中,她还记得回应问她话的人:
“不用你管,喜欢我的人有的是,个个都比你好。”
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理智,沈砚修真的想把她泼醒…
他花了那么大力气,就娶回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
郑棋来的时候,桑晚已经睡过去了。
他看到老板脸色平静得吓人,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非常不高兴的事。当下一句话也不敢说,放下东西就走了。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桑晚终于醒了。
衣服被换过了,躺在柔软的床上,除了涨得发疼的脑袋,窝在被子里的身体倒是很舒服。
她翻了一个身,下意识地去找熟悉的怀抱,扑了一个空。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这下她彻底清醒过来。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窗帘是拉着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她忍着宿醉过后的剧烈的头疼,爬了起来。
“砚修?”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闯祸了。
喉咙发紧,心脏也揪了起来。
她走到客厅的时候,才看到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男人。
地上的酒瓶被踢到了餐桌边上,碎了一地。
她不知道他只是闭着眼不理自己,还是睡着了,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沈砚修终于开口了:
“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桑晚闻言松了一口气,靠在门边平息自己。
沈砚修还没有睁开眼,枕着自己的手臂:
“桌上有醒酒汤,去喝了。”
他的话音很平静,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桑晚是怕他的。
她挪了过去,将保温杯盒里的醒酒汤倒了出来,过了一会,一半没了,烧心的感觉下去了很多。
她刚抬起头,一道沉稳克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喝完。”
沈砚修睁开了眼,像是在对着陌生人说话。
桑晚放下了杯子。
她不喜欢沈砚修这么和她说话。
他要是想发脾气,就尽管发好了。
沈砚修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知道你昨晚都说什么了吗?”
桑晚摇摇头,她喝得断片,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又怎么躺回床上的。
沈砚修看着她,忍着脾气:
“我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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