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说是要回家去教训锄头,叶析茶怕他当了真,回去的路上倒是反过来哄着陆执不生气。
“没关系,我下次不碰它,它就打不着我了。”
见陆执还未消气, 叶析茶牵着陆执的手,抬起眸子看了下附近,没看到有人在,踮着脚轻轻一口吻在陆执脸上。
“你像我这样亲亲我,就不疼了。”
叶析茶吻上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亲了一下脸颊,就叫小陆心里的小鹿蹦起了迪。
陆执有样学样,捧着叶析茶的脸,也给他亲了亲。
先亲额头,再亲脸颊两边。
亲最后一口的时候,陆执觉得脸上泛着薄红的叶析茶实在像一只可爱的水蜜桃,没忍住咬了一下他的脸颊肉。
夫夫俩一天没见,现在正黏糊得紧,玩亲亲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明明都已经成了家,现在还是两个大号的幼稚鬼一样。
小灰豆在陆执脚底下,尾巴摇晃成螺旋桨,疯狂的用爪子刨着陆执的裤脚。
刨半天,硬是没有一点反馈。
刨得灰豆累的瘫倒在路边,肚皮朝天的忧郁着。
亲完后,陆执和叶析茶两人牵着手回家,陆执一路同叶析茶说今日上学发生的事。
“有个小胖子同窗,今日非要喂我吃大饼,饼直直塞我嘴巴旁边,热情得不行。”
叶析茶感叹:“你的朋友真的好多唉。”
“好多人都好喜欢你。”
陆执轻笑两声,手捏了捏叶析茶的鼻子:“笨蛋茶茶,这世间,哪里无缘无故的喜欢?”
陆执说:“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日牵着马儿来咱们家的李子轩吗?”
叶析茶点头,他自然记得,那个阔绰少爷,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很好,身边还有书童。
“他那日瞧着性子挺开朗是吧?”
“但在同我做朋友前,他不是这个性子。”
陆执将他同李子轩的故事仔细的说给叶析茶听。
李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做的是走商生意,李老爷时常需要外出,李子轩的人生,很经典的继母虐待嫡子的戏码。
他同陆大树,两人在书院里属于同一类人,性子沉默寡言,阴郁,不讨人喜欢……
陆执轻眯着眼回忆:“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书院门口那个河边,心存死志,好像要跳河自杀。”
陆执自诩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一颗心脏红得发黑,哪能允许眼皮底下有这么不和谐的事情发生。
他当时一脚踹李子轩腰上,把人给救了下来,两人因着陆执这一脚结缘。
叶析茶好奇的问: “后来呢?”
陆执脸色奇怪的变了变,尴尬的咳了两声:“后来为了改变他在家中的境况,我给他出了不少主意。”
“比如,叫李子轩给他爹在外面找几个妾室回家,同那个继母打擂。”
找的妾室都是那风月楼里面精通勾之术的人,卖身契牢牢掌握在李子轩手中。
吴老太太这样的极品都能被陆执给收拾得安安分分,何况李子轩还是家中嫡子,李老爷唯一的儿子。
他的优势比陆执好上不少。
反正陆执给出了不少缺德主意,一条比一条毒,一条比一条狠。
李子轩现在在他家,他说一,别人不敢说二,除了他老子,现在李家他最大。
之前那个继母都怕了他,现在白天关起门来吃斋念佛。
然后为了感谢陆执,李子轩他爹外出跑商时,给他带回来几匹马,他给陆执送了一匹白色的。
就上一回陆执和叶析茶成亲骑的那一匹马。
陆家没分家,家里也没有地方养着那马儿,所以陆执的白马一直在李子轩那里养着。
“还有我方才同你说的那给我疯狂塞饼的那小胖子,他之前不胖,长得挺端正一个人,之前被他姨母逼着要娶家中被人坏了清白,怀了孩子的表妹。”
“他性子软,坐在我旁边,整日哭哭啼啼的哭了好久,吵得我下课睡不着,我就叫他多吃些饭。 ”
长胖些,说不准对方姑娘就不要他了。
还真巧,他表妹平时最讨厌胖子,看见增肥许多斤的小胖子文榆时,闹着解了婚约。
陆执在待人时,大多数时间以真心待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自然能感觉到。
简单的再举一个例子,饭堂的师傅们总爱给陆执多打些饭菜,陆执长得帅,嘴甜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有一次饭堂师傅崴了脚,是陆执背着人去的医馆。
人心里记住了陆执,见陆执生得瘦弱,打菜时愿意多给陆执打些。
他们每次给陆执打的饭菜,也都能瞧见陆执将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浪费。
说完课上的话,陆执问叶析茶今日在家中都做了些什么。
叶析茶一件一件的说给陆执听:“去田里割了草喂了鸭子,去河边洗了衣服。”
说起去河边的时候,叶析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他微仰着脸看着陆执,眉头纠结得皱成一条线:
“我去河边的时候,有个大婶,他喊我大树家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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