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爆看着从菜地里艰难爬出来、浑身泥土、头顶还挂着几片烂菜叶的我,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包…包租公,你…你就算想吃菜,也不用…不用这样吧?”
龅牙珍师姐站在门口,阳光洒在她清丽绝伦的脸上,却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气:“再敢有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腕了。”
我龇牙咧嘴地揉着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心里哀嚎:这娘们,下手也太黑了!一点同门情谊都不讲!(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算哪门子同门)
然而,奇怪的是,每次被她暴揍一顿之后,我虽然肉体痛苦,但体内那沉寂的经脉和残存的气血,似乎都会因为这种外部的“刺激”而活跃一丝,恢复的速度反而隐隐加快了些许。连识海中那沉寂的混沌海,仿佛也因为这“作死”行为带来的强烈情绪波动(主要是恐惧和疼痛),而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难道……这顿打还有助于恢复?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更加跃跃欲试……当然,更多的是对美色的垂涎战胜了对疼痛的恐惧。
于是,山谷里的日常,除了酱爆的鸡飞狗跳,阿云的细心照料,白小姐的宁静箫声,又多了一项固定节目——包租公花样作死,以及随之而来的、龅牙珍师姐毫不留情的铁拳教育。
竹屋的墙壁修补了好几次,酱爆的菜地也遭了殃。阿云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麻木无奈,最后甚至开始拿着小本本记录我每次被揍的“罪名”和“伤势”,美其名曰“研究作死与恢复之间的神秘联系”。
白小姐对此始终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在我被扔出屋子时,箫声会微微停顿一下,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
云飞扬前辈则通常是远远看着,摇头失笑,对龅牙珍师姐道:“师妹,你这‘教诲’方式,倒是……别具一格。”
龅牙珍师姐只是冷哼一声,并不多言。
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养伤日子里,我的身体和神魂,确实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恢复着。而龙姐的状况,也在我的混沌之力和龅牙珍师姐的丹药调理下,一天天好转,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动弹,让阿云欣喜若狂。
山谷之外,风云如何变幻,我们尚不得而知。但在这方小小的隐秘天地里,希望的新芽,正在某些人的“血泪”(主要是我的)浇灌下,悄然生长。
只是这浇灌的方式,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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