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门口,黑色吉普车上的车灯在夜色中熄灭,何大清推开车门,脚刚落地,便闻到院里飘来的淡淡槐花香。他笑着对司机摆了摆手,看着车子驶远,才转身踏进院门。
晚风带着夏夜的微凉拂过,他下意识抬腕想看看时间,却只触到空空的袖口——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手表。“要是有块表就方便了,能更好地安排种地和上工的时间。”
他心里琢磨着,手不自觉摸了摸口袋,里面装着娄府给的信封,可这点钱还不够买一块像样的怀表,更别说手表了。他又想起农场商城里的金币,刚冒出用金币兑换的念头,就立刻打消了:“不行,金币得留着升级农场、买武器,手表哪有保命重要。”
抬头望向天空,繁星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月光顺着屋檐淌下来,在青砖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估摸着快十一点了,清心肯定还没睡。”他轻手轻脚推开家门,果然,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小油灯。
径直走进卧室,吕清心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没在缝补,只是眼神怔怔地盯着床脚。
听到动静,她立刻回过头,眼里的倦意瞬间被笑意取代:“你可算回来了,我怕睡着了听不到你进门的声音,孩子们都睡熟了。”
何大清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心里一阵疼惜——自从生了孩子,吕清心就没睡过一个整觉,白天要喂奶、洗尿布,晚上还得醒好几次哄何雨柱。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以后别等我,早点睡,我有钥匙,自己能进门。”说着,他又看向被窝里的两个小家伙,何雨阳侧躺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呼吸均匀;何雨柱则张着小嘴,偶尔还会咂咂嘴,模样憨态可掬。
“我一身汗,去冲个凉水澡,你先躺会儿。”何大清脱下外套,转身去中院打水。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瞬间冲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暑气,他擦着身子,心里还在盘算:明天要把娄府带回来的燕窝泡上,给清心补补身子,她喂奶太耗气血了。
回到卧室时,吕清心正低头缝补他白天磨破的袖口,油灯的光映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画。何大清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拿针线的手。吕清心吓了一跳,手一抖,针扎在指尖,她猛地回头,撞进何大清温柔的目光里。
“别缝了,明天我帮忙补就行。”何大清的声音低沉又温柔,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把那根细小的针取下来放在床头。吕清心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她低下头,小声说:“就是个小口子,很快就缝好了。”
“再快也没有睡觉重要。”何大清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又顺着鼻尖吻到她的嘴唇。吕清心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抬手勾住何大清的脖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清哥……”
三个月的禁欲,让何大清瞬间被点燃。他迅速脱掉衣服,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生怕吵醒孩子,然后将吕清心紧紧搂在怀里。
油灯的火苗在风里轻轻摇曳,最终被夜色吞没,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一个小时后,吕清心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何大清怀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脸颊还泛着红晕,呼吸已经平稳下来。
何大清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忍不住上扬——有妻有子,有能安身立命的手艺,还有系统帮忙,就算未来有再多风雨,他也有信心护住这个家。
他不知道的是,身旁的何雨阳其实早就醒了。刚才父母的动静,让他这个“老灵魂”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能不能顾及一下婴儿的感受啊!”
他在心里哀嚎,却只能紧闭着眼,假装熟睡。等动静平息,他才悄悄“醒”过来,意识沉入随身空间。
空间里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个肉包子、一卷卫生纸、两瓶可口可乐、一把瓜子,还有两个大洋,唯一像样的就是上次签到获得的太极拳卷轴,可系统提示要四岁才能学习。
“真是越签到越寒酸,狗系统肯定还在记仇。”他愤愤不平,又想起自己的念力——自从融合了T病毒,他就能控制念力,现在已经能延伸到三米远了。
白天没事的时候,他最爱用念力凝成细如牛毛的针,悄悄扎何雨柱的屁股。谁让何雨柱白天睡够了,晚上就哭闹不休,吵得他没法好好“思考人生”。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扰我清梦。”何雨阳在心里得意地想,完全没觉得自己这个“哥哥”有多腹黑。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何大清就醒了。他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厨房烧了热水,蒸了白面馒头,又煮了一锅小米粥,还炒了个清淡的土豆丝。
然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从娄府带回来的燕窝和海参,用温水仔细泡发——燕窝要泡四个小时,海参得泡更久,他得算好时间,等清心醒了,刚好能炖上。
“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清心补好了身子,才能更好地照顾孩子。”他看着泡在碗里的燕窝,心里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吕清心喝着燕窝粥时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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