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紫宸朝堂初立威,五域防控献良策
三月的紫宸殿,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砖地面上,映得殿内的盘龙柱泛着冷金光泽。林微穿着一身正五品女官的青色官服,腰间系着缀有银铃的革带,站在文官队列的末位——这是她第一次以女官身份上朝,身后的衣摆因紧张而被指尖攥出细微的褶皱,腰间的冰魄玉却传来一阵温和的凉意,像是冰灵狐在无声地安抚。
“陛下,臣有本奏!”吏部尚书王大人出列,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林氏虽有剿灭噬魂族残党之功,但终究是妇道人家,且出身不明(指假千金身份),如今却身居五品女官,参与朝政,恐难服众!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让林氏退回王府,操持内宅之事即可!”
话音刚落,殿内立刻响起附和声。“王大人所言极是!女子干政乃国之祸端,陛下三思啊!”“林氏虽懂些‘邪术破解之法’,但朝堂之事复杂,绝非女子所能应对!”
林微垂眸,指尖缓缓松开衣摆——她早料到会有此质疑,这些老臣深受“男尊女卑”思想影响,绝不会轻易接受一个女子步入朝堂。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诸位大人,臣有话要说。”
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温和却带着审视:“林爱卿但说无妨。”
“诸位大人说女子不能干政,是因女子多居于内宅,不谙朝堂之事。”林微的声音清亮,穿透殿内的议论声,“但臣以为,朝堂之事并非只有‘军政粮草’,百姓的安危、邪祟的防范,亦是重中之重。臣虽为女子,却曾亲赴极北,见识过噬魂族邪祟的凶残,也知晓如何防范、如何破解——这难道不是朝堂所需的能力?”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的官员:“至于出身,臣虽曾是侯府假千金,但身份不能代表品行。臣自穿越而来(此处巧妙避开“穿越”字眼,换言“自他乡归”),从未做过危害百姓之事,反而多次破解邪祟、保护王府众人,甚至为加固极北封印,险些丧命——这难道不比某些只知空谈、不顾百姓安危的官员更配得上‘官’字?”
王大人脸色涨红,反驳道:“强词夺理!防范邪祟不过是小事,怎比得上军政大事重要?再说,你一个女子,如何统领官员、推行举措?”
“防范邪祟并非小事。”林微从容应对,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卷,递到皇上面前,“臣昨夜彻夜未眠,制定了《京城邪祟防控策》,恳请陛下过目。”
皇上接过羊皮卷,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五行分域法”——将京城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区,每区设一名“邪祟巡检使”,由精通辨识邪祟之术的官员担任;每区再设十个“传讯点”,用特制的“传讯符”(实则是林微用硝石、硫磺制作的信号弹,包装成上古符纸)快速传递邪祟异动信息;每月初一、十五,由巡检使带领护卫,用“镇邪粉”(包装成“净化散”)对辖区内的客栈、商铺、民居进行巡查,一旦发现邪祟痕迹,立刻封锁现场,上报“邪祟防控司”(林微提议新设的机构,由她统领)。
“此策甚妙!”皇上眼前一亮,指着羊皮卷,“分域管理,各司其职,传讯及时,巡查定期——既避免了官员推诿扯皮,又能快速应对邪祟异动,林爱卿果然有想法!”
钦天监监正也出列附和:“陛下,林女官之策可行!‘五行分域法’暗合上古五行相生之道,‘净化散’与‘传讯符’亦是克制邪祟的实用之术,若能推行,必能保京城百姓无邪祟之扰!”
王大人还想反驳,却被皇上抬手制止:“王爱卿,林爱卿的策论有理有据,且切实可行,比你只知反对、拿不出半分办法要强得多!朕决定,准林爱卿所奏,设立‘邪祟防控司’,由林爱卿任司长,统管京城邪祟防范之事,官升从四品!”
林微躬身谢恩,殿内的质疑声瞬间消失,只剩下官员们复杂的目光——有不甘,有敬佩,也有警惕。她知道,这只是她在朝堂上的第一步,往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退朝后,宇文擎在殿外等候,见林微出来,快步上前,眼底带着欣慰:“恭喜你,从四品司长。”
林微笑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腰间的冰魄玉:“只是第一步而已。对了,天牢那边怎么样了?林婉儿有没有什么动静?”
提到林婉儿,宇文擎的脸色沉了下来:“今早狱卒来报,林婉儿在天牢里很安分,只是……她一直盯着牢顶的铁窗,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像是在等什么人。”
林微的心一沉——林婉儿绝不会这么安分,她肯定在等她母亲的救援。“我们去天牢看看。”
第二节:天牢惊变失囚影,噬魂唤阵显凶光
天牢位于京城的西北角,常年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铁锈味。林微和宇文擎走到关押林婉儿的牢房外,却见狱卒们围在牢房门口,脸色惨白,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宇文擎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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