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晨雾捷报,残巫作祟
二月初十的清晨,京郊的麦田泛着嫩绿的新色,灵谷种子种下不过七日,便已冒出一寸高的芽尖,沾着晨露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林微穿着一身浅绿布裙,蹲在田埂上,指尖轻触芽尖——这些天她每日都来田间查看,用浸了凤凰羽粉末的井水灌溉(实则是溶解了微量氮肥的水,包装成“凤泽灵水”),灵谷的长势比预期快了数倍。
“王妃!王妃!边关急报!”轻骑统领赵武骑着快马,踏过田埂的露水,翻身下马时声音带着难掩的激动,“王爷在西域大败匈奴残余势力,斩杀了匈奴最后一个大巫师,还缴获了一本‘黑巫秘册’,里面记载了他们想在三月初三‘上巳节’,用百姓的头发炼制‘噬魂雾’,趁百姓踏青时散布,让整个京城的人都变成他们的傀儡!”
林微心中一沉,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接过赵武递来的黑巫秘册,封面用兽皮制成,上面刻着狰狞的黑龙图腾,翻开内页,泛黄的纸页上画着诡异的阵法,旁边用匈奴文写着炼制噬魂雾的原料——除了百姓的头发,还需要“凤主的一缕发丝”和“皇室血脉的血”,而阵法的核心,竟要设在京城的“天坛”,那里是百姓上巳节踏青的必经之地。
“凤主发丝……皇室血脉……”林微指尖摩挲着纸页,怀中的凤印突然传来一阵灼热,印身的凤凰纹路泛着红光,“他们还没死心,想用噬魂雾控制京城百姓,进而夺取凤印和凤陵的封印权。赵武,你立刻去通知宇文擎,让他尽快班师回朝,同时加强边关的防御,防止匈奴残党漏网;另外,派人去京城的各个城门,严查进出城的人,尤其是携带大量头发的商贩或巫师。”
“是!”赵武躬身领命,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林微站起身,看向远处的京城,晨雾中的城墙隐约可见。她知道,上巳节离现在只有不到一个月,必须尽快找到破解噬魂雾的方法,否则京城百姓将陷入巨大的危机。她从怀中取出凤羽剑,剑身的凤凰纹路与凤印的红光呼应,剑身上浮现出一行小字——“凤泽净魂,以火破雾”,这是凤族先祖留下的破解之法,需要用凤凰之火结合灵谷的嫩芽,炼制“净魂香”,才能驱散噬魂雾。
第二节 朝堂质疑,农术立威
二月十二,早朝。太和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气氛却异常凝重。礼部尚书王大人手持奏折,出列奏道:“陛下,镇北王妃林微身为女子,却越权干预农事,推广所谓的‘凤泽农术’,还在京城周边的麦田里‘作法’,此举有违‘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更是扰乱朝纲,臣请陛下收回林微的‘凤主护国夫人’封号,禁止她再干预朝政!”
此言一出,殿内立刻响起附和声,几个保守派大臣纷纷出列,指责林微“女子干政”“妖言惑众”,认为灵谷种子的长势过快是“邪术所致”,恐会给京城带来灾祸。
林微站在宇文擎身侧,神色平静。她知道,这些大臣表面上是反对她干预农事,实则是不满她凭借凤印和功绩获得的权力,想借此事削弱她的影响力。
皇上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看向林微:“林微,王大人所言,你可有话要说?”
林微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清晰而坚定:“陛下,臣妇推广‘凤泽农术’,并非‘作法’,而是基于‘凤族先祖的农桑经验’——灵谷种子是上古凤族留下的良种,耐旱高产,臣妇只是按照先祖的方法,用‘凤泽灵水’(实则是科学灌溉)和‘凤泽肥’(实则是腐熟的有机肥)培育,让种子尽快发芽。至于‘女子干政’,臣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能吃饱饭,为了朝廷能稳定发展,若这也算‘扰乱朝纲’,那臣妇甘愿受罚,但请陛下让臣妇先带各位大人去京郊的麦田看看,用事实证明灵谷种子的价值。”
皇上点点头:“准奏!朕也想看看,这‘凤泽农术’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一行人来到京郊的麦田,远远望去,嫩绿的灵谷芽整齐地排列在田间,比普通的麦苗高出近一寸,叶片肥厚,颜色鲜亮。林微蹲下身,拔出一株灵谷苗,根部缠着细密的根须,比普通麦苗的根系发达数倍。
“各位大人请看,”林微举起灵谷苗,声音洪亮,“灵谷种子的根系发达,能更好地吸收土壤中的养分和水分,所以长势比普通麦苗快;而且它的叶片厚实,能更好地进行‘光合作用’(包装成‘吸收日月精华’),将来的产量也会比普通麦子高两倍以上。现在京郊的百姓已经种下了上千亩灵谷,再过三个月就能收获,到时候百姓们就能吃上饱饭,朝廷的粮税也会增加,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王大人脸色涨红,却仍不服气:“就算灵谷种子长势好,可你用‘凤泽灵水’灌溉,难保不是邪术,若是将来灵谷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臣妇愿意以‘凤主护国夫人’的封号作保!”林微目光坚定地看着王大人,“若是三个月后灵谷减产,或是出现任何问题,臣妇甘愿辞去封号,贬为庶民,永不干预朝政;但若是灵谷丰收,还请王大人向京郊的百姓道歉,承认‘女子并非只能相夫教子,亦能为朝廷、为百姓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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