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蜷在小棉窝里,爪子抱着半条烘干小鱼干,尾巴尖都翘成了小弯钩——自从上次“食物中毒”演完,它算是彻底过上了“鼠上鼠”的病号生活。
小美把它当成了易碎品,不仅请了年假在家蹲守,还把林薇之前送的益生菌粉、营养膏全扔进了垃圾桶,嘴里念叨着“外人给的东西没一个靠谱”。每天变着花样给麻薯做“病号餐”:早上是蛋黄混燕麦的糊糊,中午是鸡胸肉碎拌南瓜泥,晚上还要加一小勺羊奶——可惜这些精心搭配的营养餐,十有八九都被麻薯偷偷收进次元颊囊,最后全成了“转化炉”的燃料,只留下一点点应付小美检查。更让麻薯开心的是,小美连笼子里的监控都调松了,再也不会隔三差五举着放大镜盯它,说是“怕刺激到病号”。
麻薯乐得清闲,白天趴在窝里假装“虚弱静养”,等小美一转身,就偷偷运转《吞天诀》捣鼓转化炉,一会儿把南瓜泥裹上灵气扔进去,一会儿又把鸡胸肉碎塞进去,嘴里还碎碎念:“吱!(再产点!多产点!争取早日还清龟爷的债!)”
可好日子没过几天,催命符就来了。这天下午,天台上传来龟爷那破锣似的意念,像冰锥似的扎进麻薯脑子里:“咕呱……(三日之期已到。小老鼠,你的贡品呢?莫非真要本王亲自动手,拔你鼠须抵债?)”
麻薯吓得手一抖,嘴里的小鱼干“啪嗒”掉在窝里,赶紧用意念清点“库存”——这几天闭门造车,转化炉只产出了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精纯能量,别说之前欠的五份,连一份都凑不齐!
“吱……(龟大哥手下留情啊!)”麻薯赶紧装可怜,意念里还故意带了点颤音,“小弟近日抱恙在身,连走路都打晃,能量转化效率低得可怜,实在凑不出贡品……”说着还故意从窝里挪了两步,假装腿软晃了晃。
“咕呱……(装病?)”龟爷的意念带着一股威压,差点把麻薯的毛都压平了,“本王感应到你体内能量虽弱,却精纯平稳,哪有半分病气?看来你是皮痒了,想试试本王的龟甲敲起来疼不疼?)”
麻薯瞬间怂了,赶紧改口:“吱!(不敢不敢!实在是货源断了啊!)”它声泪俱下地控诉,把林薇盯梢、元宝巡逻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还重点强调自己“为了找贡品,误食有毒猫草差点归西”,说得比真的还惨。
龟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它虽然懒得管凡人的破事,但稳定的贡品断了,也影响它的“修炼进度”。过了好一会儿,它才慢悠悠开口:“咕呱……(麻烦。既然如此,本王便发发慈悲,予你一线生机吧。)”
麻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吱?(龟大哥有啥好办法?)”
“喵呜~(办法没有,苦力倒是有一个。)”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吓得麻薯差点从窝里弹出去。
它抬头一看,只见阿肥不知何时蹲在了天台边缘的栏杆上,正优雅地舔着爪子,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戏谑,尾巴尖还时不时扫一下栏杆,仿佛早就等在这儿看好戏。
麻薯:“!!!”
龟爷居然把阿肥叫来了?这是什么离谱的“催债组合”?肥猫要帮它找贡品?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想趁机坑它一波?
阿肥甩了甩尾巴,用意念慢悠悠道:“喵。(老乌龟说你供货链断了,影响到了本王的‘间接贡品’——毕竟你欠我的小鱼干,还得靠灵植换。所以,本王决定,临时接管你的‘进货’业务。)”
代……代练?!麻薯眼睛都直了,这肥猫难道要帮它去偷老头家的灵植?
“喵呜~(别用那种傻愣愣的眼神看本王。)”阿肥仿佛看穿了它的心思,舔了舔爪子补充道,“本王出手,自然不是白干。佣金嘛……每次找到的灵植,七成归本王,三成你拿去交差。)”
七成?!麻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比龟爷的“租金”还黑啊!它刚想讨价还价,就见阿肥眯起眼睛,尾巴尖顿了顿:“喵。(嫌多?那也可以,改成八成?)”
“吱!(不多不多!七成刚刚好!谢谢猫大爷慷慨!)”麻薯瞬间屈服,心里哭得稀里哗啦。上有龟爷催债,中有肥猫抽成,下有多嘴讨蓝莓,它这鼠生,简直就是食物链最底层的“打工人”,还是没工资的那种!
“喵。(嗯,识相。)”阿肥满意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身体像融化的黄油似的融入天台的阴影里,眨眼就没了踪影。
麻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期待又害怕——肥猫平时连抓老鼠都懒得动,真能偷到老头家的灵植?万一被老头发现,会不会把它供出来?
结果没等几分钟,阴影突然扭动,阿肥的身影又出现在栏杆上。它嘴里叼着几片蓝盈盈的叶子,叶片上还挂着露珠,灵气足得晃眼——居然是新鲜的蓝荧莓叶!它随意地把叶子扔在麻薯面前,舔了舔爪子,语气满是不屑:“喵。(喏,第一单。那老头的窗台有个破阵,挠起来还挺费爪子,不过本体太弱,我一叫就躲进屋里不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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