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太过久远,谢宁瑶想了半晌,记忆里还是没有段锋的样子,谢宁远见她想的纠结,另给她找了一件事做,对她道,“你去将爹爹喊来,兹事体大,得让爹爹来决断了。”
“嗯。”
谢宁瑶带着谢蕴来时,谢宁远的画已经画完,墨迹虽未干,但谢蕴一眼便认出儿子画的人是谁。
“段锋,早死之人,画他做甚。”
谢宁远对上父亲不解的眼神后,开口向父亲说了这些时日他与妹妹所查探到的消息。
谢蕴却不信,“当年段锋被斩是我监的刑,我是亲眼看他人头落地的,高矮胖瘦都不差,我敢断定当年被斩的便是段锋。且就算他没死,又如何敢出现众人面前出现?更别谈能进京做高官了。”
谢蕴的话却提醒了谢宁瑶,她眸光微闪,缓缓说出一个猜测,“这段锋若是会易容,不是便可在朝中来去自由了吗?”
谢蕴道,“传说中的易容术已失传多年。且易容术只能改变面貌,如何能改变体型。”
谢宁瑶与哥哥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易容术其实并未失传。技术高超者想要改变体型也不是难事。
陡一听到儿女说这么荒谬的事,谢蕴并不相信,在他实施新政的这些年里,大许国力提升了几倍,是人人可称赞的盛世,百姓安居可业,边关也有可靠的人镇守,朝中就算有动荡,可是大许是民心向背,一些霄小鼠辈又怎能动摇了社稷的根基?可就算不信,女儿的话也算给他提了一丝醒,大许的繁华盛世下可能埋藏着祸根,谢蕴开始居安思危,他道,“我会在朝中留意可疑的人。”
将走时,谢蕴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云安长公主失踪了。陛下认为是长公主贪玩,自己跑了出去,未加声张,只派人私下里找寻。”谢蕴为政多年,政治敏锐还是有的,“你们二人私下里也去寻寻云安长公主,爹怕长公主的失踪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
卢因随谢宁瑶来京后便住在了谢家,这几日谢家兄妹忙着查段锋之事,并未有人顾的上他,还是碧落端上膳食随意问了一句,“小姐,前几日日日来寻你的那位公子呢?这几日怎么未见他?”
谢宁瑶愣了愣,摇头表示不知。
刚回京城时卢因确实找了她几次,想与她一同去逛逛京城繁华的街市,只是谢宁瑶心头有人,便拒绝了。
谢宁瑶快速吃完饭后,擦了擦嘴便准备往哥哥院子里跑,刚出自己院子,却在外遇见了卢因。
谢宁瑶步子顿住,不敢置信的望着卢因,“你怎的……”
卢因摸了摸自己圆溜溜的脑袋,弯唇露出一笑,突然朝谢宁瑶伸出手,手中拿着一枚发簪,眼中露出渴望,渴望谢宁瑶能接住他这枚簪子,“前几日我便有了出家的心思,今日正式剃度出家,佛号了缘。只是出家前我一直有一事挂在心上,想要出家前送你一只簪子,簪子送了,尘缘便已了,你知,我对你与别人的情感不一样,我若是想放下尘缘,也需放下你,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谢宁瑶未接他手中的簪子而是双手合十,弯腰向他行了佛礼,“了缘,簪子我不能接。但你想忘却前尘,重新修行,是正确的选择,望你后半生潜心修炼,得已静心。”
了缘手中簪子坠地,发出咚的声音。他双手合十,回了谢宁瑶一礼,“贫僧多谢施主祝愿。”这是他第一次自称贫僧,却觉得那么费力,他最后望了一眼谢宁瑶后,转身离开。
而谢宁瑶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久久未动。碧落催促她,“小姐,人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该走了。”
谢宁瑶抓着碧落的胳膊,“我此次离京,收获颇多。也值了。”
碧落却担心受怕的,“小姐在外面遇到好多危险,碧落只希望小姐日后能平平安安的。”
谢宁瑶轻笑着点了点碧落的鼻头,“你不懂,有些见闻远比安全重要,我在路上遇见了许多人,有些人留下了羁绊,有些没有,有好人也有坏人,其中好人居多,是值得我用一辈子去怀念的,他们都值得人敬佩。”
……
一望无际的碧色原野,风景秀丽,风吹花落,绿树成荫,若是有情人能在此走上一遭,日后便可引起无数次的美好追忆。
如此美丽的景色是在皇城中无法看到的,可如今云安却无法欣赏这般景色,她在被人追杀。
她头上钗环掉了一地,衣裳散乱,只顾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逃跑。
身后是手持利剑的黑衣人。
她不知自己为何来到这里,明明片刻前她刚命侍女熄灯,准备安寝,不一会她意识便昏昏沉沉的,一睁眼,便躺在了这郊外。
原本四周空无一人,她站起身后,突然从斜里冲出几个黑衣人,拿着剑便对她砍了过来。
她脚程慢,跑不过身后那群黑衣人,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云安身子一踉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极速翻转过身子,看着那些可怕的黑衣人,目露惊恐,“你们是谁?为何要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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