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迫不及待地去找刘柳,她想让刘柳帮着分析分析,张国良到底是几个意思?
这些年来,刘柳见证了她和张国良的感情变化,只有刘柳才能理解她的心情。
刘柳认真看完信后说:“宝贝,别理他,他早干嘛去了?”
清秋说:“他什么意思?”
刘柳说:“还能是什么意思,他错了,后悔和你分手,要和你重归于好呗!”
清秋说:“他说不祈求我的原谅,没说别的。”
刘柳白了她一眼说:“这叫欲擒故纵,你清醒一点吧!
见清秋有些难过,刘柳接着说:“我知道你还没放下他,但是他不适合你,他会背叛你一次,就会背叛你很多次,之前你为他流了那么多的泪,可他全然不顾你的感受,现在在西北,孤独寂寞,身边没有人陪了,又想到了你,虽然他信上说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说白了,给你写信就是希望你能原谅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你不能做他的备胎,听到没?”
清秋说:“我没说要原谅他。”
刘柳说:“他有什么好?长相一般,家庭困难,胸无大志,关键还花心,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和付洋炀比的?”
听到刘柳这样数落张国良,清秋反驳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势利,怎能用这些外在的东西来衡量一个人的好坏?”
刘柳被清秋说势利,很生气地说:“好啊,那我们就说说他的内在吧,他道德高尚吗,思想成熟吗,独立坚强吗,感情专一吗?”
清秋被刘柳说得哑口无言,半天才说出一句:“他有这么差吗?”
清秋也不是觉得张国良有多好,但她不高兴刘柳把他说得一无是处,她还拿他和付洋炀比,在她看来他们根本是两个不同种族的人,没有可比性,她没想到刘柳对张国良有这么大的成见。
刘柳说:“姑奶奶,你清醒一点,付洋炀才是真正把你捧在手心的人,你这样摇摆不定,他会伤心的。”
清秋道:“别乱说,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刘柳白了清秋一眼,她不想再和这个不开窍的人争论,让她自己去想想清楚。
本来清秋还犹豫是否要给张国良回信,但刘柳坚决反对, 想想几年来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的情景,她打消的回信的念头。
清秋每天把信放在随身包里,没人的时候经常拿出来读,细细回味,她想象着张国良在写信过程中流露出的痛苦和懊悔,这些情感在清秋心中激起了强烈的共鸣,她想起当初阿呆的话“花若盛开,蝴蝶自来,做坚强独立的自己,终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他终于后悔了。
随着这些负面情绪的释放,清秋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舒畅,仿佛长期积压的重负终于得到了释放,她沉浸在这一想象中,很想知道有一天张国良见到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心结终于得到解开,清秋释怀了许多,内向自卑的心理有所缓解,加之有付洋炀的陪伴,她乐观了许多。
过了一段时间,清秋又收到张国良的信,说没收到回信,也没有退信,不知清秋是否已经收到他的来信,他忐忑不安,他下个月要休探亲假,一定要来看看清秋,亲自向她道歉和忏悔。
看到这个消息,清秋很激动也很紧张,他不会真来吧?
她该怎样面对他呢,如果他真来了,自己不能把他拒之门外,可是也不能轻易原谅了他,她既渴望早点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自己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该怎么办,清秋很忐忑,也很矛盾。
等不到周末,清秋便坐上公交车去找刘柳商量对策。
“刘柳,我该怎么办,他说要来找我?”
刘柳接过信,仔细读了一遍,说:“他早该来向你解释清楚。”
清秋说:“都过去这么久,解释不解释都无关紧要了。”
刘柳说:“关键你是怎样想的,他不可能解释一下就完了,只要你原谅了他,他一定会要求和你重新开始的?”
清秋自己也不确定地说:“我能怎样想,事情都过去了,当时他也有苦衷,但破镜怎能修复,我和他不可能了。”
刘柳警告地说:“我可提醒你,不要到时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别忘了,你还有付洋炀呢。”
“讨厌,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和付洋炀不是那种关系!”
“那你要不要和付洋炀说一下张国良要来的情况,看他什么反应?”
“不和他说,跟他没关系。”
“你是怕他难过吧?”
“其实,我和张国良也没有好过,以前也只是朋友关系。”
刘柳白了一眼清秋说:“你们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当时谁不觉得你们是一对,和男女朋友有什么区别?”
回到学校后,清秋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付洋炀,张国良要来探亲的情况。
她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在付洋炀的印象中,自己单纯得像张白纸,告诉他自己曾经有个张国良的存在,他会不会看不起自己,如果不告诉他,又担心他觉得自己不坦诚,不够朋友。
还是决定不说了,一来是张国良不一定会来找自己,二来是自己和付洋炀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说了还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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