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阮桂芳目光坦诚地看着他说道,“这就看他们怎么选了,要一锤子买卖,还是长长久久的做下去,我相信脑袋清楚的人都该怎么选。”食指蹭蹭鼻尖,“他们连军饷都发不下来了,我这误闯进去的人,他们巴不得呢!”
陈经理黑眸轻闪惊讶地看着她,“你胆儿还真不小。”
“我年过半百了,豁得出去。”阮桂芳坦坦荡荡地看着他说道,“这年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可一点儿都不老。”陈经理错愕地看着她说道。
“我可喜欢人家夸我不老了。”阮桂芳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道。
陈经理闻言笑了,感同身受,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那边军队也这么惨啊!”
“你不会以为军队能幸免吧!”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说道,“咱们在报纸上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是整个社会方方面面的……”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军备废弛,军纪涣散,你就想想王朝末年的军队就行了,要多烂就有多烂。”
“怎么会这样?”陈经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阮桂芳耸了耸肩看着他,“他们又没有生活在天外面!规律这事情,适用于任何一个国家。何况群狼环伺。”言尽于此,指指自己,“没事的话,我走了,回家洗洗,我都嫌弃自己了。”
“存折给你,约个时间咱们一起去银行。”陈经理将存折递给她道。
“好!”阮桂芳爽快地应道,“就明天吧!”
“那个你儿子开心找我来了。”陈经理目光直视着她说道,“除了问你去哪儿了?把买羊毛衫的钱给我了。”
“你说什么了吗?”阮桂芳有些紧张地看着他说道。
陈经理见状莞尔一笑,“我说你去做生意了,具体的不知道。”笑了笑,“羊毛衫的钱除了货款让你儿子结了,挣的钱让他拿着。”
“谢了。”阮桂芳感激地看着他说道。
“咱这生意不能宣之于口。”陈经理了然地看着她说道,“跟他们还断交呢!”
“明白。”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说道,“在边境上密密麻麻干这个的,国际列车上更是人挤人。”
“这么多吗?”陈经理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有利可图的事情,会让人趋之若鹜的。”阮桂芳特别实诚地说道。
这用词,陈经理闻言满脸的黑线,“那你还敢干。”
“这年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阮桂芳淡定从容地看着他说道。
“你不怕啊!追究你法律责任。”陈经理压低声音道。
“法不责众。”阮桂芳声线压的低低的,“我找的都是乡镇企业,扫的是积压仓库的货。卖不出去的。”
“呵呵……”陈经理食指点着她,“滑头。”
“你不怕吗?”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他问道。
“不怕!你说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陈经理闻言双眉轻扬笑着说道。
“风口也就这几年,不可能一直做下去的。”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
“为什么?”陈经理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有利可图的事情大家都做,利润就会摊薄的。而且为了加快变现速度,那么假冒伪劣就会充斥着市场,人家提及咱们得产品,假货!”阮桂芳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说道,“前些年假鞋,提及某个城市,都退避三舍。还有砸冰箱,才挽回了声誉。”
“我明白了。”陈经理闻言点点头,“把招牌给砸了,怎么都补救不了。”
“何况,人家天然亲西方,”阮桂芳眸光深邃地说道。
“那咱们电话联系,你就放手去干。”陈经理面带笑容地看着她说道。
“我走了!不打扰你了。”阮桂芳将存折塞进了羽绒服的上衣兜里。
“慢走,不送。”陈经理目送她离开,当办公室门合上那一刻,挥舞着拳头,“三百万,三百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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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桂芳直接打车回了家,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墙根儿还未化掉的脏兮兮的雪。
这雪下的大,到现在还没化完。
看样子今年是个冷冬。
阮桂芳回到家,大门紧闭,铁将军把门,从空间中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回了家。
阮桂芳绕过影壁走到院子,去的时候还绿意盎然,现在树木都光秃秃的,菜园子啥都没了。
“喵喵……”阮桂芳听见猫叫声,“狸花猫。”循声搜了一圈,被关在屋内呢!
阮桂芳走到堂屋,看着上面的锁头,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就看见了被拴着的狸花猫。
小猫咪看见她琥珀色的眼睛格外地明亮,那夹子音,“哎哟!”听的人心软软的。
阮桂芳手里出现一块鸡肉,放在了它的面前。
狸花猫一只前爪摁着,嗷呜一口咬下去,“囔囔……”吃的那个叫香。
屋里不是冷如冰窖,倒也没暖和到哪儿去。
阮桂芳摸了摸暖气,凉凉的,家里没人所以这锅炉也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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