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东南侧的空地上,秋风卷起枯叶,在肃杀的氛围中打着旋。
何雨柱赶到时,陈青山和小耳朵两拨人早已对峙多时。
小耳朵带了三十多号人,清一色短打装扮,腰间扎着宽板带,手里攥着枣木棍,个个太阳穴高鼓,显然都是练家子。他们呈半扇形排开,眼神很凶狠,如同群狼。
小耳朵啐掉嘴里的草梗,看见何雨柱来了,就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头目迎上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正主儿可算来了!今儿个你划个道,咱们今天怎么打?”
何雨柱扫了一眼对方阵仗,声音沉静:“规矩你定。但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动了铁器见了红,甚至出了人命,那就怨不得我心黑手狠了。”
“敞亮!”小耳朵一摆手,“咱们不动刀,不见红,就棍子说话,倒地算输!”
“成,就依你。”何雨柱侧头对身旁的陈青山低声道,“师父,您帮我压阵,盯着点那些下黑手的。”
“放心。”陈青山简短应道,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过对面人群。
“弟兄们!并肩上啊!”小耳朵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
霎时间,三十几条壮汉如同出笼猛虎,挥舞着棍棒嘶吼着扑来。
何雨柱率先动了!他身形如电,不退反进,一个箭步蹿入人群,双腿连环踢出,快得只见虚影。
“砰砰砰砰!”他精准地地踢中最前面四人的膝关节侧面。
那几人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重重栽倒在地,抱着腿哀嚎。
何雨柱迅速回撤,让好几根棍子都打空了。
他顺势抓住一根棍子,右掌闪电般挥出。
“嘭”的一声闷响。
那人的身躯竟被打得倒飞出去七八米远,砸翻了好几个同伙。
何雨柱夺过那根枣木棍,在他手里,仿佛活了过来。
他身影在人群中穿梭闪避,灵动如游鱼,每次出手专挑手腕、脚踝、肩胛、膝窝这些要害处点去,迅疾精准,力透筋骨。
“咔嚓”、“哎哟”的骨裂声与痛呼不绝于耳。
只要被他手中棍子打中,无不是瞬间丧失战力,倒地不起。
另一侧,陈青山也动了真格。
他虽体力不如何雨柱,但经验老到,步伐稳健,出手也很重。
一根寻常棍棒在他手里犹如铁鞭,或扫或砸,专攻敌人下盘,眨眼间也放倒了五六个企图包抄何雨柱的汉子。
短短一分钟光景,小耳朵带来的人竟已倒下一半!
那些被打断胳膊大腿的,躺在地上翻滚哀嚎,声音凄厉。
没倒下的混混,看着满地的伤员,都不敢上前,人场面一时寂静下来,只剩下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
小耳朵脸色煞白,他的胳膊早就被何雨柱给卸了。
他的额头全是汗,他大喊道:“停手!都停手!……对不住了,两位爷!今天我小耳朵认栽,心服口服!往后……往后我的人绝不会再踏足您店里半步!”
何雨柱收势站定,上前把小耳朵的胳膊复位,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惹我,我不惹你,咱们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如果哪天你的人把我的店砸了、烧了,我会把你的项上人头,挂在前门大街的电线杆子上。”
小耳朵喉结滚动,艰难地点头:“您的仇家可不是我!”
“只要和你的人不参与,我就不找你麻烦!”
“明白!我一定严加约束手下弟兄!”小耳朵抱拳,声音干涩。
回到店里,何雨柱立刻拿出药酒。
他这次打架凭借远超常人的反应和速度,毫发无伤,在他眼中,那些打来的拳脚棍棒都慢得可笑。
但师父陈青山为了替他挡了来自后面和侧面的偷袭,结结实实挨了好几闷棍,胳膊和后背已是青紫交错。
“师父,您忍着点。”何雨柱倒了些药酒在掌心搓热,小心翼翼地按在陈青山的伤处,力道均匀地揉开瘀血。
陈文君也闻讯赶来,看到父亲背上的伤,眼圈一红,却没多话,只是默默打来热水,拧了毛巾递给何雨柱,又去找干净的布条。
三人默契配合,很快便处理好了伤势。
娄公馆,书房内。
娄刚正站在红木书桌前,向娄振华汇报几家工厂复工的进展。
娄振华指间夹着雪茄,沉吟片刻,开口道:“最近沈专员又找我特意谈了一次,想把日本人留下的那个轧钢厂作价卖给我们。明面的钱不高,要是把回扣都加一起,就不便宜了。如果吃下来,家里的流动资金可能会捉襟见肘。你找人再去仔细评估一下,看看到底划不划算。”
“我马上去办,对了,轧钢厂招了500名新员工了,您看还继续招吗?”
“算了,要是把那家鬼子的厂子拿下,员工也不少了,还有,游击队那边答应我们的那笔分成,他们还会认这笔账吗?”
娄刚微微躬身:“父亲,我正要跟您说这件事,老周回来了,钱应该马上能送到。”
娄振华点了点头,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压低了些:“你对眼下这局势……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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