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这个年过得很肥,餐桌上顿顿见荤腥,肉香终日不散。
何大清更是广邀宾朋,在家中连日摆席,推杯换盏之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
每逢有人试探钱财来路,何家上下众口一词:许家给的四十块大洋。
院里住的老邻居个个都是人精,岂会轻信这般说辞?纷纷跑去许家探口风。
许富贵已从医院拾掇回来,双腿在协和医院高明医术的诊治下总算保住了,虽无后遗症,但眼下还离不得轮椅。
他精神倒是不差,特别是依了何雨柱的主意,叫两个小舅子抬着他去见娄夫人谭雅丽。
一见面他就伏地痛哭,忏悔不已,发誓要好生照料娄风留下的孤儿寡母。
看在许富贵妻子崔秀曾是自个儿多年贴身丫鬟的情分上,谭雅丽终于松口,答应向娄老板说情。
彼时娄老板正为诸事心力交瘁,便也应允了。
许富贵得知结果,当即就从医院搬回了家。
面对众人旁敲侧击,打听是否真给了何家钱财,许富贵总是但笑不语。
众人见状,也就不问了。
年节过后,老周与大舅仍未归来,何雨柱反倒得了一段清闲时光。
白日里,他被何大清逼着学厨。说来也怪,自打身子骨被强化后,他学什么都快得惊人。不出三月,何大清那点看家本领竟被他学了七七八八。
非但如此,何雨柱还自创了好几道后世有名的菜肴,诸如:水煮鱼、酸菜鱼和麻辣香锅之类。
经由小餐馆一试,尝过的人无不赞不绝口。
就连一向嘴刁的何大清,也不得不承认何雨柱做菜的天赋远胜于己。
何雨柱白日虽安分,夜里却不得闲,不是穿梭于黑市,就是去找东洋人的麻烦。
这三个月里,他收获颇丰,光是从一个伪军司令那儿就摸来了五十条小黄鱼。
这些黄金尽数被他用来升级系统,如今已能探测三米范围内的物事,且可不经触碰就直接收取。
有了这个能耐,再去搜刮东洋人的财物便容易多了。
不过,超过几吨重的物体仍旧收不进空间。
若要提升这个功能,须得耗费一吨黄金,这对眼下的何雨柱而言,实在力有未逮。
夏日炎炎,日军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在四九城里也收敛了许多,大多龟缩在驻地不敢妄动。
有些机灵的鬼子已开始悄悄变卖城内地产。
何雨柱便以“陈青山”之名,盘下了一处倒闭的大酒楼。
起初,陈青山还死活不愿接手,何雨柱只好解释:“师父,我这几个月干的事唯有您知晓。要是叫我娘知道了,还不将我活活打死?”
陈青山点点头:“这话在理。说实话,就连我也常为你提心吊胆。好在以你如今的身手,等闲十来个人近不得身,我也就略略放心了。”
一日清点空间时,何雨柱发现自己竟还收着十五张地契。
可这些都是灯罩原来的产业,到底能不能见光?他犹豫再三,终是决定待东洋人滚蛋后再作计较。
这段时日,95号四合院里街坊的日子却不好过。
失业的阴云仍未散去。娄老板已被疯狂的鬼子严密监视,日日都有鬼子登门搜刮,因为他们也自知离打包滚蛋之日不远了。
轧钢厂已然停工七个月,四合院的男人们,都纷纷外出打零工,家境一落千丈。
刘海中的老婆上门借钱,却吃了闭门羹。
何雨柱在家,死活不让沈桂芝开门。
一时间,沈桂芝也拿他没辙。
何雨柱振振有词:“年前,我说您住院了,在四合院到处借钱,刘海中的婆娘在屋里,死活不开门,我今儿个也要这样对她。”
沈桂芝点着他额头骂:“不学好的,偏学那些孬的。也许人家确实有难处呢!”
“娘,世态炎凉,我要不是亲身体验一回,一辈子也不会感受这么深。有人说“他人即地狱,”这话一点不假。”
“别犯浑,待人,要往好处看。你娘我,从小就是被这样教的。”沈桂芝嗔怪道。
“娘,但也得看对谁。像后院的马爷爷家,我就是把家里吃的分他一半也情愿,但刘海中不行。”
傍晚,何大清回来了,借粮的人竟排起了队。
何大清倒不算心狠,见哪家实在揭不开锅,便会施舍几斤棒子面,助他们渡过难关。
贾张氏在何家门口徘徊过几回,终究没脸进来。
何家为这些借钱借粮的也不胜其烦。
为躲这些“债主们”,何家也是煞费苦心,总是早出晚归,对外只说是全家给一个老板打工。
八月十五,鬼子投降了,何雨柱趁机洗劫了他们的一个后勤仓库,弄来大批粮食。
等到十一月中的时候,他家的大饭店终于开业,名字仍叫何记饭庄。
开业这天,何雨柱没搞什么排场,只放了几挂鞭炮。
何大清并不晓得背后老板竟是何雨柱,他一直当是陈青山的家里人开的。
不过何大清倒很乐意当这个大厨,因为东家给得丰厚,每月能有五十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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