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突然发现瓶底刻着几个字母“HMY”,他眉头一皱:“怎么这么眼熟,什么品牌?”
凌久时耸了耸肩:“我学理科怎么会知道。”
阮澜烛灵光一闪,拿起一幅画翻转过来,指着画背面的字母:“你们看和红色瓶子上的一模一样,你还记得她的老师吗?”
凌久时眼睛突然一亮:“黄明远,首字母HMY。”
阮澜烛点了点头:“嗯。”
凌久时随意一瞥,看到角落里有一张报纸,他走过去拿起报纸,仔细翻看突然惊讶:“这…这不是黄明远的作品吗,她怎么还摆在这儿?”
阮澜烛肯定道:“对,这还有杂志上画的线稿,看来他们就是在这里创作的。”他翻到画作背面,发现署名不对,便对凌久时说:“凌凌,你看。”
凌久时接过画作仔细看了看:“可署名也不是黄明远,不是他画的。”
阮澜烛摇了摇头:“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了。”
凌久时:“那这些就是女主人画的。”
阮澜烛感慨:“也不算新闻了,着名雕塑家罗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于女助理之手,最后却用了自己的署名。”
凌久时:“按照这个逻辑,是黄明远抄袭了女主人所以关系才破裂了。”
谭枣枣眼睛一转:“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看看?”
阮澜烛听了,看了看我们三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赞许:“有进步,走吧!”
我们四人相视一笑,朝着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走去。
未完成作品的房间:
我们四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陈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阮澜烛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扫过四周未完成的画作:“你们看。”
凌久时走到一幅画前,仔细端详,“这不是我房间吗?”
阮澜烛点了点头:“对,而且靠近门的位置还少了一部分,这里大部分的画都是有缺失的,看来女主人还没完成她的作品。”
凌久时指着画里的某个位置回忆:“昨天晚上我就站在那个位置,当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没多想。”
阮澜烛眉头紧锁:“昨晚你要是没有认出谭枣枣是假的话,这个部分就被你填上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谭枣枣眼睛一转,走上前去,伸出手欲触摸画作好奇:“这些画有点意思,也不知道能不能……”
凌久时见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语气严厉:“别碰,这些画可能藏着危险。”
谭枣枣痛呼出声委屈道:“疼——这些画的场景几乎包括了古堡的每一个角落,我们躲不掉的。”
阮澜烛拍了拍谭枣枣的肩膀安慰:“小心点就没什么问题,这扇门的禁忌条件不是太难,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谁在害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谭枣枣撇了撇嘴:“这还不算难啊,昨天晚上要是换了我坟头草都五米高了,那种情况下,谁还能辨认出周围的异常啊。”
阮澜烛承诺:“别担心,如果你变成画的话,我们一定会……”
谭枣枣眼睛一亮期待:“会救我出去吗?”
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会带着你的遗愿好好活下去,让你走的安详。”
谭枣枣白眼一翻:“我谢谢你啊!”
又一阵‘当——当——当’的钟声突然传来,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阮澜烛眉头紧皱:“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继续找线索,不能饿着肚子冒险。”
下楼时,谭枣枣转身看向我们:“如果这些画有问题,那咱们刚才是不是已经中招了?”
阮澜烛边下楼边分析:“目前,这些画作还算安全,没有明显的异常反应,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凌久时点了点头:“看来被那个画框圈住是这里唯一的禁忌条件,只要避开画框,应该就没问题。”
阮澜烛:“既然禁忌条件已经明确了,咱们小心一点就不会有危险,但还是要保持警惕。”
餐厅:
我们四人走进餐厅,杨美树正坐在餐桌上哭哭啼啼地演戏,声音凄厉,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凌久时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杨捷呢?怎么没看到他?”
熊漆立刻起身,朝着餐厅外走去,似乎并不想理会。
谭枣枣见状眼睛一转:“我们还要跟熊漆交换信息吗?”
阮澜烛:“应下吧。”
谭枣枣:“可是十二苦里面除了小素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信息可以交换了。”
凌久时狡黠一笑:“我倒是知道一个八卦,着名画家黄明远的画其实是女主人画的,黄明远冒名顶替女主人。”
谭枣枣感慨:“看来新人在哪儿都一样,想出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世界真是充满了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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