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三四个小时后,阮澜烛轻手轻脚地起身。
我迷迷糊糊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阮哥,你要去哪儿?”
阮澜烛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指尖抚过我的发丝,柔声道:“有点事儿,你多睡会儿。”
我立刻挣扎着坐起来,语气坚决:“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
快速洗漱完毕,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冲锋衣套装,挽上阮澜烛的手臂,眨着眼睛笑道:“走吧!”
阮澜烛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带着我来到凌久时的房间。推门进去,他低声说道:“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一个人。”
凌久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这么早?”
我们三人不过片刻就到了谭枣枣工作室。
谭枣枣迎上来:“阮哥、凌凌哥、熙瑶,快请坐。”
阮澜烛环顾四周:“人呢?”
谭枣枣有些心虚:“马上就到...阮哥,他这个人性子傲,说话不中听,你别介意啊!我会好好劝他的。”
阮澜烛:“先坐吧。”
谭枣枣坐立不安:“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玩这个游戏...刚刚是他跟我说以为是做了一个梦。阮哥,这活你能接吗?”
阮澜烛:“先见了人再说。”
须臾,一个男人自顾自打着电话就进来了。谭枣枣激动起身:“张老师!”那男人摆手示意不要说话。
凌久时低声说:“不会是他吧?”
阮澜烛和我对视一眼一脸懵地看向凌久时:“谁呀?”
凌久时低声说道:“张弋卿,非常有个性的青年导演,拍了很多艺术片,获了很多奖。”
张弋卿仍在通话:“我告诉你,资本是资本,创作是创作,别来干预我的创作。”啪地挂断电话,他将手机丢在桌上:“不好意思啊。”
谭枣枣快步上前,将我们三人引荐给张导,语速稍快:“张导,这位是阮澜烛、凌久时、熙瑶,我之前就跟您提过的——我之前的门就是他们带我过的。”
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他们可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靠谱人,特别难请呢。”
张弋卿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逡巡,突然转向谭枣枣轻笑出声:“茶不错。——枣枣啊,这事我想了想...可能还要再考虑考虑。”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阮澜烛冷峻的侧脸。
谭枣枣急得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不是啊张导!您的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要是现在...”
张弋卿突然提高声调打断,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阮澜烛和熙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伙子长得挺帅气,这位美女也不错,要是想拍戏随时可以联系我。”他故意顿了顿,指尖轻叩杯沿,“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组织在接触我了。”
阮澜烛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冷着脸吐出两个字:“白鹿。”
张弋卿挑眉:“哦?你知道?”
阮澜烛已经走到门口,背对我们站定,声音冷得像冰:“走吧!”我和凌久时立刻起身跟上。
谭枣枣急忙起身:“阮哥、熙瑶...凌凌哥...”但我们已经疾步离去,只留下她呆立在原地。
我们如离弦之箭一般,一路开车疾驰。
凌久时瞥见阮澜烛握方向盘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忍不住开口:“我们这么走了?”语气里带着未消的惊疑。
主驾驶上的阮澜烛单手转动方向盘,后视镜里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要个签名,拍个合照?”
凌久时盯着前方不断后退的树影说道:“黎东源干的?”
阮澜烛猛地踩下油门,仪表盘指针瞬间飙红:“除了他还能有谁!”
车内的空气骤然紧绷,凌久时肯定道:“那他这是报复你!因为白洁的事。”
阮澜烛冷笑道“反正这个人难搞,搞砸了反而省事。反正这个人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交给他,刚好。”
凌久时怀疑:“也是,他这个人挺傲慢的,不会是你故意放消息给他的吧?”
阮澜烛(唇边噙着浅笑):“是我,昨晚黎东源回电后,我就告诉他了——算是补偿,况且我不想成为牟凯那种人。”
凌久时(挑眉):“你说得有理,但为什么我们那么大早过来,觉也没睡好,路程又远,还费油费。”
阮澜烛(摊手):“毕竟是谭枣枣的朋友,得给个面子,不过既然他自己不选择黑曜石,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油费嘛——我有钱。”
凌久时(若有所思):“那白鹿是怎么拿下张弋卿的?”
阮澜烛(眨眼):“你想想黎东源那死缠烂打的功夫。”
凌久时(点头):“啧,合理。”
我们刚回到黑曜石,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凌久时刚掏出手机,就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谭枣枣的名字。
他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对方焦急的声音:“凌凌哥,阮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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