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比昨夜更凶,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他这次格外磨人,滚烫吐息喷洒在耳际。我咬着他肩头呜咽,在灭顶的浪潮里听见屋外的吵闹,我指尖揪紧锦被。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肯放过我,餍足地抚着我的发,低笑:“瑶瑶,今日……还出门吗?”——而锦被下的春色,正被阳光染得愈发糜艳。
?啪——!!?
这一巴掌用力极重,指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我气得身体发颤,眼眶泛红,声音低沉得仿佛是从喉间发出——系统柒柒在心中暗暗念叨“宿主,你下手可真狠。”
?叶鼎之!!你混蛋!!你不是说要去雪月城接暮暮吗?!现在这样……现在这样……?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吻痕,又抬头死死瞪着他,声音陡然拔高,?你让我怎么去?!?
叶鼎之偏着头,舌尖抵了抵被扇得发麻的侧脸,却不见半分怒意,竟低低笑了出来。他抬手指腹轻蹭过渗血的伤口,而后轻轻握住我颤抖的手腕瑶瑶别闹……? 他嗓音沙哑,带着几分哄诱,?下次我温柔点,好不好?至于暮暮……? 他懒洋洋地直起身,随手扯过外袍披上,?我让月白和星黎先带她在雪月城等着,再派苏昌河和苏暮雨去接。?
他走到门口放心,有暗河两大高手护着,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让谁……生不如死。?
?苏昌河!苏暮雨!? 他嗓音一沉,带着不容违逆的威压。
两人瞬息而至,苏昌河刚站稳,就瞥见叶鼎之脸上那道血痕,顿时笑得意味深长:?哟,叶兄,这是……被猫挠了??
叶鼎之冷冷扫他一眼,随手甩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和一枚刻着二字的令牌。
?去雪月城,找百里东君和玥瑶,把我女儿接回来。?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阴戾,?若有人敢拦——杀。?
苏昌河吹了个口哨,?啧啧,连女儿都不亲自去接了?叶兄,你这体力……?
话音未落,一股森寒杀意骤然逼近!周身空气凝滞,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苏暮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苏昌河的衣领往后一扯——
一道剑气擦着他的脖颈划过,削断几缕发丝。
苏暮雨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淡淡道:?昌河,你想死,别拉上我。?
随即,他单膝跪地,抱拳沉声:?少主公放心,属下必当将小姐完好带回。?
叶鼎之眯了眯眼,忽而轻笑一声,嗓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记住,若她少了一根头发……你们俩,就提头来见。
二人抱拳应道:是,少主公。转身退出房门时,苏昌河的衣袍已被冷汗浸透。
刚迈出门槛,苏昌河便觉双腿发软,膝盖一弯就要栽倒。苏暮雨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臂膀,将他稳稳扶住。阳光下,苏昌河的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木鱼...他声音发颤,喉结上下滚动,这叶鼎之当真开不得玩笑,方才我分明看见他眼底的杀意...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脖颈,仿佛那里还横着一柄无形的利刃。
苏暮雨神色凝重,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伞柄:你总算明白了。若非少主在场...话未说完,一阵风卷着落叶掠过,惊得二人同时绷紧了脊背。
说来也怪,苏昌河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门缝中透出暖黄的阳光,只要少主在侧,叶鼎之便判若两人。方才少主一个眼神,他周身那股骇人的杀气竟消散无踪。
苏暮雨轻叹一声:这便是情之深重。他压低声音,你可曾见过哪个男子被当众掌掴还能如此从容?若非爱入骨髓,又怎会这般纵容?
苏暮雨望着紧闭的房门,低声道:你且记住,能让他挨了耳光还笑着的,这世间唯陈姑娘一人。方才若非她在内室...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你我此刻已是两具尸体。
一阵风拂过,廊下风铃叮咚。屋内隐约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嗔怪,和男人温柔的赔罪声。苏暮雨摇摇头,对着苏昌河说道:走吧,昌河,接不回小姐,我们怕是真要见阎王了。
“砰!哗啦啦!”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二人浑身一僵。苏暮雨一把拽住苏昌河的衣袖:速走。话音未落,二人已如惊弓之鸟,转眼消失在回廊尽头。只余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那扇始终紧闭的雕花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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