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枝望着沈父,眼神真挚而诚恳:“叔叔,真的不能怪沈营长。这段时间,他对我处处照顾,关怀备至。就说在火车上,有个乘客的行李掉落,眼看就要砸到我,沈营长想都没想,就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我。”
沈父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沈砚坻身上,他冷哼一声:“哼,就算如此,他擅自退婚,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父身形高大,即便腿有残疾,却依旧气场十足,此刻他的脸色依旧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随着情绪微微跳动。
沈砚坻挺直脊背,目光坦荡地看着父亲,说道:“爸,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没及时跟您沟通。但解除这门婚事,我不认为我有错。杭景枝今年才18岁,我已经25了,我的人生轨迹早已定好,而杭景枝,她未来也有她自己的天地。各自人生轨迹发展不同的人,强拴在一起不会有好的结果。”
沈砚坻字字珠玑,一时之间竟也让人挑不出话里的错处来。
杭景枝也呆了呆。
沈砚坻,这话,她认可呀,可不是嘛!原主今年才18,沈砚坻都25了,这差的可不是一般大。两人确实不适合。
他看得比原主清楚。就算沈砚坻最后因为恩情还是娶了原主,两人的结果都不会太好。
沈母一听,连忙走到沈父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劝说道:“景行,你看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主意,况且砚坻这孩子向来有分寸,咱们就别逼他了。你看他这伤,要不先让他去看看?”
沈母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丈夫能放下怒火。
沈老爷子也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沈父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景行,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做长辈的,得听听他们的。而且砚坻这孩子,打小就懂事,这次肯定也是深思熟虑了。”
沈父沉默片刻,目光在沈砚坻和杭景枝身上来回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沈砚坻身上,看到他额头上因为疼痛滚落的汗珠,想伸手去扶,却又暗自克制住了自己的关心,说道:“砚坻,你大了,有了你自己的想法,我管不了你,但是我告诉你,今天这婚是你退的,以后你要是后悔了,那你也得咬着牙忍着,景枝的姻缘再也跟你无关了。”
随即,看向杭景枝,道:“景枝,虽然你现在不是砚坻的婚约对象了,但是你放心,要是这小子敢欺负你,你尽管跟叔叔说。” 沈父的语气虽依旧带着几分强硬,却也有了一丝妥协。
沈砚坻看着父亲,认真地说道:“爸,您放心,杭景枝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她。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要责怪,我愿意接受惩罚。”
沈砚坻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在向父亲立下誓言。
沈父听到沈砚坻的承诺,又看到杭景枝那一脸诚恳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终于彻底平息。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看向沈砚坻,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心疼:“行了,你这臭小子,还杵在这儿干啥,赶紧去疗伤,别到时候落下病根。”
“是!”
“叔叔,我去帮帮他!” 说着,她便急匆匆地朝着沈砚坻走去。
沈砚坻肩膀上受的伤是因为在火车站上护着她而导致的。
如果没有他,此刻受伤的是自己。
现在,还因为两人退亲的事又挨了沈父的打。她不能置之不理。
沈父看着杭景枝的背影,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是错过了大好的姻缘,这么好的姑娘……
杭景枝跟着沈砚坻走进房间,房间布置得简洁而整齐,一张木质的床靠着墙,上面铺着干净的床单,床边摆放着一个衣柜。
沈砚坻走进房间,刚要转身关门,却见杭景枝跟了进来。
“出去。”他眉头一沉。
“我想帮帮你。”杭景枝站定,仰头看着他,声音清清淡淡,目光中却透露出真真切切的关切与真诚。
沈砚坻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语气也带着几分生硬:“我自己能处理。”
他身姿挺拔,此刻却因背上的伤微微佝偻。
杭景枝没有接话,只抬步走过去,绕过他,看到桌上的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走回门口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再次开口:“我帮你!你背受伤了,而且是两次,你自己一个人上药,只会让伤口更加严重。”
沈砚坻拧紧眉头:“杭景枝——”
杭景枝不理他的抗拒,走到他面前,语调低缓地说:“坐下,把衣服脱了。”
沈砚坻喉结滚动一下,像是被这话烫着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杭景枝只想快点帮他上药,伸出手,刚要碰到他的衣服。
沈砚坻猛地后退半步,低沉怒斥:“杭景枝,男女授受不亲!你对谁都是这般的吗?”
他声音一贯的冷硬,此刻却带着明显的恼意和慌乱。
杭景枝怔了一下,“沈营长,我只知道你受伤了。你现在是一个伤患,我只是想给你上药。”
沈砚坻被她说得脸色一僵,薄唇紧抿成一线,眼神躲也不是,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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