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战傀反手就拍出了一掌,用的正是那“断河印”的招式!
“轰——!”
好家伙,那掌风还没到呢,一股热浪就朝着脸扑过来了,还夹杂着石头被熔化的那种焦臭味儿。
林澈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嗖”地就往后飞出去了,“砰”的一声狠狠撞到了石壁上,只听见骨头发出那种承受不住压力的脆响,后背就像要裂开了一样疼得要命。
他顺着石壁就滑落到地上了,嘴角开始流血,眼睛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就像有一群小蜜蜂在嗡嗡叫个不停,就只有那颗血色核心跳动的声音,特别清晰,就跟战场上的战鼓似的。
“林澈!”楚嫣然想都没想就往前迈了一步,结果被周铁山给拦住了。
“别去打扰他。”老教官一脸凝重,声音压得低低地说,“这一掌啊,不是要他的命,是在教他呢。”
林澈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喘一口气都能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
他抬起头看向那尊高高在上、俯视着所有人的战傀,突然就笑了。
那笑容还带着血呢,但是特别犀利,就跟拔出鞘的刀似的。
他这时候算是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在比谁的力气大,也不是比谁的速度快,更不是比谁的招式更巧妙。这是一场关于传承的对话。
兵道这东西啊,可不靠啥天赋,全靠意志来传承呢。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母亲的样子,紧接着,母亲那温柔又坚定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了:“孩子啊,真正的兵魂呢,可不是体现在拳脚功夫上,关键是心火不能灭啊。那个旗主令可不只是个信物,那是连接血脉和意志的桥梁呢。只要心火一直燃着,它就会有回应的。”
他听了这话,就闭上眼睛,不再一个劲儿地强攻了,而是一屁股坐下,双腿盘起来,两只手和两只脚加上头顶都朝着天。
然后呢,他就主动去催动身体里母亲留下来的那个“旗主令”。这“旗主令”啊,就是一块刻着残缺兵符的玉牌。只见这玉牌慢慢地从胸口飘了出来,最后就悬在他的手掌心上了。
这玉牌摸着挺温润的,可是又有点发烫,就好像是在回应战傀核心的跳动似的。
他小声念叨着:“用我的血,来祭奠英魂;用我的命,来承接战旗。”
这话说完,玉牌“唰”地一下就爆发出特别刺眼的金光,那光太厉害了,把他的掌心都给烫得生疼。
大厅四周墙壁上的符文就好像听到了召唤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了。然后啊,一道道带着古老气息的东西就从地底下冒出来了,这里面还带着被尘封了上千年的战斗意志和那种悲伤的情绪呢。
这时候,第一个英魂就降临了。在那片虚空之中,一个独臂的身影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只见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战甲,右边的胳膊从肩膀那儿就断了,左手却指着天空,那战斗的意志都冲到云霄上去了。
一阵寒风吹过这个虚影,带起了好多沙尘,就好像当年那个把十万敌军先锋都给打败的惨烈战场又重新出现在眼前了一样。在兵家那七十二将里面啊,有个特别厉害的独臂将军,叫申屠烈呢!他当年可是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敌人的十万先锋给拦住了。
这时候啊,那个战傀的动作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停顿,就好像卡壳了似的。它那颗血红色的核心,跳动的频率也稍微停了一下,感觉就像是在辨认什么东西,又像是在仔细打量着。
林澈呢,就赶紧抓住这个一瞬间的机会,开始运转《军道战体》,把自己身体里的气血和申屠烈战魂残留的那点念头强行让它们产生共鸣。他啊,不再傻乎乎地用那种笨力气去和对方对抗了,而是用军道来做引导,把那种属于上古战将的不服输的意志,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右拳里面引进去。
你看啊,他的拳心开始慢慢地凝聚出一种光晕,这个光晕是那种猩红色和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的,你要是碰一下的话,就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可同时呢,又有一种钢铁般的厚重感。这可是战魂的火种啊,是兵家的脊梁骨,是那七十二将用自己的生命才点燃的旗主之火呢!
再看那个战傀,它那只独眼开始红光一闪一闪的,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双臂,胸甲也完全打开了,那颗血红色的核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就好像是在回应这场跨越了上千年的意志之间的较量呢。
这时候啊,空气就好像凝固了一样,那种杀人的气息就像刀一样锋利,人在这儿连呼吸都变得特别困难。
林澈呢,就慢慢地站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拳心的光芒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战斗的意志就像潮水一样汹涌。他往前迈了一步,这地面就无声无息地裂开了,那些小细纹就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脚底也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呢。这一回啊,他不往前冲了,慢慢抬起手来,拳头上就聚起了一团光晕,红里透着金,就好像他握住了千年前在那打得昏天黑地的时候都没倒的战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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