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紧紧握着军牌,那手指因为太用力,关节都泛白了。那军牌是个冰冷的金属片子,感觉都快嵌到他手心里去了。军牌边缘那些刻痕,把皮肤硌得生疼,就好像在时刻提醒他,这血脉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呢。
王胖子又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就好像要把所有的痛苦都随着这口烟吸到肺里去似的。
“她没死。”王胖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声音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是她让我们活下来的。她用单兵通讯器,给我们说了最后一句话。”
“她说:‘告诉澈小子,我不是死了,是去守门了。’”
就在这句话在林澈脑袋里嗡嗡直响的时候,在战区指挥中心的楚嫣然呢,她的手指尖正好划到一份落了灰的档案编号——【铁脊 - 07】。
这时候屏幕上蹦出来一行字:王德发,以前是尖刀七连侦察组的,状态:已经阵亡。
楚嫣然一下子抬起头来,问旁边的赵刚:“这个人,他还活着呢?”
在补给站的维修舱里呢,林澈已经把那个装满了沉甸甸过去的铁盒子又重新收拾好了。
他没像之前想的那样马上就去组装武器,而是从贴身穿的衣服里,拿出了他妈妈苏沐雪留给他的那块温润的玉佩。
这玉佩一拿到手里,感觉温温的,好像还留着妈妈手指尖的温度呢。把玉佩轻轻贴在胸口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好像血脉在共鸣一样的轻微震动,就像心跳的回声似的。他眼神特别坚定,一把抓起刻着“七”字的军牌,就用军牌那锋利的边儿,想都没想,“唰”地一下就把自己手掌给划破了。
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那热乎乎的血顺着手掌上的纹路往下流,滴到玉佩和军牌挨着的地方。
就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儿发生了。
老妈留下的玉佩突然就冒出一圈柔和又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的金色光,这光把整个舱室都给照亮了,就像早晨刚出太阳的时候似的,而且感觉空气里好像有那种很低沉的嗡嗡声;再看那枚锈迹斑斑的军牌呢,就好像睡了好久的人被叫醒了一样,铁锈下面,一道一道血红色的纹路亮起来了,就像血脉又活过来了似的,和那金色的光互相映照,还发出很小声的“滋滋”电流声。
那光和血纹在半空中缠到一块儿,最后变成了一行字,字不全,但是看着就很有力量,写的是:“……七令归心,门自开。”
林澈使劲吸了一口气,眼睛里那些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下子就没了。
他这下全懂了。
想要进到逆塔,走到那个叫“门”的地方,不光得有战魂烙体的力量,还得有个特别重要的“钥匙”。
这个钥匙就是“铁脊七令”。
得有老爸当年的手下,心甘情愿地拿出自己的“令”当信物,这样才能给他打开那条通往真相的“忠魂通道”。
王胖子呢,就是这最后一块,也是最最关键的一块拼图。
等林澈又从维修舱走出来的时候,他身上那股子气场完全变了个样儿。他把一把重型狙击枪递给楚嫣然,这枪造型很奇特,枪身上全是能量回路,名字叫“终令·破界者”。他声音稳稳地说:“帮我守好这儿。”
楚嫣然很严肃地接过枪,使劲点了点头。
林澈转身,大步朝着停机坪走去。
也不知道啥时候,王胖子就在那儿等着了。他不声不响地把一包高能压缩口粮塞到林澈怀里。他的手很粗糙,这手啊,以前可是拿过枪、埋过死人、点过火的,就这么一摸,林澈心里就有数了。
王胖子脸上又露出他那招牌式的憨笑,不过这次的笑里,多了点盼望和严肃的意思。
王胖子咧着嘴笑,一口白牙都露出来了,说:“小子啊,可别跟你爹似的,炸了桥就没影了。你得记着回来啊,回来请我喝酒。”
林澈看着他,用力地点了下头,啥也没再多说,转身就登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垂直起降运输机了。
发动机轰隆隆地响起来,那动静可大了。气流把地上的沙子卷起来,扑到脸上,感觉糙糙的。耳朵被这声音震得嗡嗡直响,就好像天地都在为这一场远行嗷嗷叫呢。
在运输机慢慢往上升的时候,林澈低下头,看着手里那块和玉佩紧紧贴在一起的军牌,小声地嘀咕着,那声音小得好像只有自己能听见:“我可不是去救她……我是去把她接回家。”话音刚落呢,在好几万公里之外的北极冰渊最深处,那可是个一直被风雪盖着的禁区中心啊。有一杆破破烂烂的战旗,就插在冻土里头,都只剩下半面了。那地方根本没风,可这战旗却突然抖得特别厉害,就像是在回应一个隔了十年才来的召唤似的。
在这战旗下面,有个特别小的指示灯,一下子就从红的变成绿的了。
然后呢,倒计时结束了,归到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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