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傻柱和何雨水在家吃早饭,傻柱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半个白面馒头装进饭盒里。
准备送给秦淮如。
这两个馒头是昨天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是杨厂长请客剩下的。
傻柱的工作还是厕所员,但偶尔能去后厨帮忙,这是杨厂长安排的。
虽然在后厨帮忙没什么好处,还很累,但傻柱一直很积极。
因为他能去后厨帮忙,是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四处找关系才争取来的。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因为没了傻柱,厂里的饭菜不好吃,工人们经常抱怨。
厂里接待外宾时,也需要大厨做几道好菜。
有人提议再找个手艺好的厨师。
但那个年代,厨师本身就很少,真正手艺好的更是屈指可数。
杨厂长知道李为民厨艺不错,曾委婉地提出让他帮忙。
有外宾来时,让李为民去食堂做几道菜,厂里会给他一笔补贴。
但李为民拒绝了,表示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
傻柱知道,只要他继续在后厨帮忙,再过两个月就能回到食堂。
至于带剩菜回家的事,已经不可能了。
昨天杨厂长请客,特意叫傻柱去酒楼点餐,傻柱留了个心眼,多点了四个馒头。
等厂长和客人吃完后,他把剩下的四个馒头带回家。
然后分装到两个饭盒里,另一个装着两个馒头的饭盒昨天已经送给了秦淮如。
看到傻柱宁愿自己饿着,也要把剩下的馒头送给秦淮如,何雨水气得不行。
“傻哥,你把我这半个也给秦姐送去吧!”何雨水故意说,然后拿出吃剩的半个馒头。
傻柱信以为真,有点责备地说:“怎么不早点说你只吃半个呢?”
“那样的话咱们一人一半,剩下的一个给秦姐。”
“真是个傻妹!”
见傻柱当真了,何雨水脸色暗淡下来,两行眼泪流了出来。
傻柱见状,以为自己做得过分了,立刻把两个半边馒头都给了她。
“雨水,是哥错了,你别哭!”
“真是个傻哥,是沙子吹进眼睛了,你还真当我稀罕这个馒头。我经常去于莉姐家蹭饭,油水多得很!”
“你赶紧给秦姐送去吧!”
何雨水故意说。
“你真没事?”傻柱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直到何雨水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傻柱才走出家门。
何雨水心里很复杂,既对傻柱不满,又放不下兄妹情分。
这么多年,贾家多次欺负傻柱,还把他害得那么惨,可傻柱却一直接济秦淮如一家。
她作为傻柱的亲妹妹,每天只能啃窝头喝稀粥。
就连读书的学费,也是她一再催促,傻柱才给。
傻柱一点都不关心她,心里全在秦淮如身上。
反观于莉的妹妹于海棠,高傲漂亮,自信娇贵,经常穿得漂亮来炫耀。
她总说这是她姐夫给她买的,那是她姐姐送的。
青春期的女孩,难免有些虚荣和比较。
何雨水自然心里不痛快。
她虽然有个哥哥,却得不到他的疼爱,也吃不到好东西,瘦得厉害。
明明长得高,却穿得破旧。
她之前多次劝傻柱远离秦淮如,觉得接济贾家不值得。
但傻柱就是不听。
上次棒梗用鞭炮炸毁了傻柱的脸,她以为这回傻柱总算会死了心。
结果还是白高兴一场,傻柱又回到了接济贾家的老样子。
现在傻柱只能去做厕所工,工资微薄,却还想着帮忙贾家。
简直被迷住了。
何雨水知道,一个被迷住、被秦淮如控制得失去自我的人,劝也没用。
她干脆不再多说。既然她哥喜欢围着秦淮如转,她就故意让他们更亲近。
何雨水看得明白,贾东旭还没死,秦淮如不可能真的嫁给傻柱。
贾张氏和贾东旭肯定不会同意,贾家所有亲戚也会看不起秦淮如。
既然分不开,她干脆公开撮合傻柱和秦淮如。
让贾张氏和贾东旭去教训秦淮如。
也让外界的舆论来制约秦淮如。
……
在此之前,秦淮如已经洗了何雨水的脑,让她觉得傻柱接济贾家是理所当然的,是一件好事。
心机深的秦淮如每次见到何雨水,就用最擅长的方式哭穷。
然后带她回家看看家里有多惨,三个孩子,一个瘫子,都等着吃饭。
年纪小的何雨水自然相信了。
她渐渐觉得秦姐是个好人,一个人要养活棒梗三兄妹、一个恶婆婆和一个瘫子,真的很不容易。
再加上易忠海这个老东西,为了自己养老,一直在想方设法撮合秦淮如和傻柱。
他绝不会让何雨水破坏自己的计划。
所以经常对何雨水讲道理、动感情地进行道德**。
因此,何雨水以前一直被蒙在鼓里。
但随着年龄增长,读书多了,尤其是和于莉关系越来越近。
她受到了于莉和李为民的影响。
才明白自己被骗了,秦淮如根本就是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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