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榕树早已生机断绝,宛如一具被抽干生命的巨大躯壳。
办公大楼突然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被一双无形却有力的大手缓缓推开,紧接着,从门内鱼贯而出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头发已然花白如雪的老人。
他身形佝偻,脚步蹒跚,瞧那模样,大约六十岁上下。
脸上架着一副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仿佛是从古老泛黄的书卷中缓缓走出来的智者,带着岁月沉淀的智慧与沧桑。
他身形瘦削得厉害,一阵微风拂过,衣衫便随风飘动,好似一片随时会被吹走的枯叶,让人不禁担心他会被这微弱的风吹倒。
两颊深深凹陷下去,好似两个干涸已久的深坑,颧骨高高凸起,如同两座突兀而冷峻的小山包,皮肤松弛地耷拉下来,青筋在干瘪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宛如一条条蜿蜒曲折、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小蛇。
跟在他身后的三个人,同样瘦得不成样子,一个个面色蜡黄,就像被抽干了水分、在烈日下暴晒许久即将枯萎的落叶。
眼眶深陷,眼神中透着疲惫与虚弱,仿佛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们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好似挂在衣架上一般,随着脚步的移动而晃动,每走一步都显得有气无力,摇摇晃晃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
这出来的四个人,个个都瘦得皮包骨头,仿佛是一群从饥饿深渊中挣扎着爬出来的幽灵,带着无尽的凄凉与悲哀。
为首的老者脚步急切,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快步走到谢逸凡等人面前。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那是激动与感恩交织的颤音,说道:“多谢贵部救命之恩呐!我们总算是从那鬼门关里活着出来了。敢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感激,仿佛谢逸凡等人是他们黑暗世界中的一束光。
谢逸凡他们身上整齐的军装和精良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这位老者产生了误会。
谢逸凡上前一步,神色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我们可不是部队的,都是附近的难民。”那声音洪亮而清晰,在空气中回荡。
“难民??”四个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其中一人忍不住小声嘀咕,声音虽小却带着质疑:“难民是你们这样的?要是没看错的话,后面那位手上拿的可是火箭筒吧,这装备哪是难民能有的,莫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哄呢!”说着,还偷偷地瞥了谢逸凡等人一眼。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温和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些许紧张的气氛。
他给谢逸凡他们做了自我介绍:“老夫叫丁树逸,是农科院的专家,这三位都是农科院的研究员。”说着,还微微拱了拱手,以表敬意。
谢逸凡点了点头,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视一圈,带着一丝怀疑,挑了挑眉问道:“我是难民首领,叫谢逸凡。请问诸位这么长时间是靠什么活下来的?这世道,可不太平呐,不会……”
他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眼神中的质疑不言而喻,仿佛在问他们是不是靠吃人这种违背人伦的手段活下来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四人。
丁树逸对谢逸凡刚才的态度恍然大悟,接着露出了赞赏的笑容,对于他的猜疑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谢首领这般谨慎的态度,老夫很是赞同。没有底线的活着,比死亡更可怕。至于我们是靠什么活到现在,请跟我去看看便知。”说着,侧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看到谢逸凡几人不敢接近大楼,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丁树逸笑着说道:“没关系,这个距离是安全的。不过那大榕树所在的区域,至少九年之内寸草不生。”
说着,还指了指远处那棵变异榕树的方向。
这时,旁边一个研究员打趣道:“丁老,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带他们去看看咱们的宝贝吧。说不定他们看了会大吃一惊呢!”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紧张气氛。
随着丁树逸等人一直爬到楼顶,楼顶的风呼呼作响,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丁树逸指着楼顶中间栽种的植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详细介绍道:“这东西是我们无意中发现的新作物,我们叫它‘豆麦’。你们看,它整体和麦子长得差不多,不过更加粗壮高大一些,茎秆足有成年人小臂那么粗,高度能超过两米。上面顶着个大麦穗,麦穗沉甸甸的,好似挂满了金子的宝塔,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捻开以后里面露出黄豆大小的麦粒,圆润饱满,泛着淡淡的光泽,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谢逸凡心里一震,连忙走过去,蹲下身子,轻轻摘下一颗麦粒,放在掌心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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