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紫宸殿的晨会上,耶律现捏着那份来自地中海的急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脸上满是错愕。急报上清晰写着:君士坦丁堡教廷与罗马教廷正式决裂,双方互相开除对方教籍,基督世界自此一分为二。
“卧槽?”耶律现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将急报拍在案几上,“按原定历史,这俩教会不是得再等两三百年才分裂吗?怎么现在就闹掰了?”
殿内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没人能答得上这个问题。房玄龄捧着账册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东西教廷分裂,对咱们大辽是好事还是坏事?”
耶律现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拿起急报细读。上面说,君士坦丁堡大主教格里高利上周发布《东方教令》,宣称罗马教廷“背离上帝旨意,敌视受上帝庇佑的东罗马”;罗马教皇利奥九世立刻反击,发布《西方诏书》,痛斥君士坦丁堡教廷“沦为辽国异教徒的走狗,玷污基督信仰”,双方还互相宣布将对方“逐出教会,永堕地狱”。
“好事,当然是好事!”耶律现突然反应过来,拍着大腿笑出声,“他们分裂了,就没人能联合起来跟咱们作对。东罗马教廷靠咱们赚钱,自然得听咱们的;罗马教廷在西欧孤立无援,以后想收拾他们也容易!”
他这才后知后觉——这场提前了几百年的教会分裂,根本就是他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自从东罗马沦为辽国经济附庸,靠着与辽国通商赚得盆满钵满,基督世界的平衡就被彻底打破了。
耶律现想起三年前,东罗马刚签下《辽罗通商条约》时的情景。当时他特意下令,将辽货在欧洲的独家销售权交给君士坦丁堡教廷——丝绸、瓷器、铁器,甚至连最普通的棉布,都必须通过东罗马教廷下辖的“东方贸易公司”才能卖到西欧。
起初,罗马教廷还想分一杯羹,派使者去君士坦丁堡谈判,希望能共享销售权。可格里高利仗着有辽国撑腰,直接把使者赶了回去,还放话说:“大辽皇帝将销售权赐予我们,你们罗马教廷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分利?”
从那以后,东西教廷的矛盾就越来越深。东罗马靠着垄断辽货销售,每年能赚上百万金币——一匹辽国丝绸在君士坦丁堡进价十枚金币,卖到西欧就能翻十倍;一口辽国产的铁锅,在罗马能被炒到五十枚金币,还供不应求。君士坦丁堡教廷拿着这些钱,不仅重建了被辽军摧毁的教堂,还在城内盖起了富丽堂皇的宫殿,格里高利的权杖上甚至镶嵌了三颗鸽卵大的钻石。
而西欧那边,却因为辽货的冲击,手工业几乎崩溃。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原本以产毛纺布闻名,可辽国产的棉布又便宜又结实,很快就抢占了市场,无数织工失业;法兰西的铁匠铺也开不下去了,辽军淘汰的旧火枪,比他们新打造的长矛还锋利,价格却更低。
罗马教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一方面号召西欧民众“抵制异教徒的货物”,说“使用辽货会被上帝惩罚”;另一方面又派使者去洛阳,试图跟耶律现直接谈判,希望能绕过东罗马,获得辽货的销售权。
可耶律现早就跟格里高利达成了协议——东罗马每卖出一批辽货,就要给辽国上缴三成的利润。若是把销售权交给罗马教廷,不仅会损失这笔收入,还会失去对东罗马的控制。所以他直接拒绝了罗马教廷的请求,还让使者带话给利奥九世:“大辽只与忠诚的盟友合作,罗马教廷若想通商,先得学东罗马一样,对大辽臣服。”
这话彻底激怒了利奥九世。他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召开宗教会议,当着所有神父的面,把东罗马教廷骂得狗血淋头:“格里高利那群叛徒!为了金币,甘愿做辽国异教徒的走狗,他们忘了基督的教诲,忘了自己是上帝的仆人!”
格里高利也不甘示弱。他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举行盛大的宗教仪式,邀请了辽国地中海总督耶律恪出席,还当着所有信徒的面宣布:“罗马教廷嫉妒我们的富裕,嫉妒我们得到大辽皇帝的庇佑,他们才是真正背离上帝的人!从今往后,东方教会与西方教会,再无关联!”
双方的骂战愈演愈烈。罗马教廷发行了大量传单,在西欧各地张贴,上面画着格里高利跪在耶律恪脚下的画像,配文“警惕东方的叛徒,他们会带着异教徒毁灭基督世界”;君士坦丁堡教廷则反击,在辽货的包装上印上“上帝认可的货物”字样,还派人去西欧宣传“使用辽货能带来财富,反抗辽国只会招致灾难”。
真正的导火索,发生在上个月。一艘罗马教廷的商船,载着一批从阿拉伯商人手里买来的丝绸,试图在君士坦丁堡港口卸货,却被东罗马海关拦下。海关官员按照辽国的规定,要没收这批丝绸,理由是“未经东方贸易公司许可,私自销售非辽产货物”。
船上的神父不肯配合,还拿出罗马教皇的诏书,说“基督的仆人不受异教徒法律的约束”。双方争执不下时,格里高利亲自带人赶到港口,不仅下令没收了商船,还让人把神父绑在码头的柱子上,当众鞭打了三十下,说“这是对罗马教廷违抗上帝旨意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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